阴湿女帝她只想强取豪夺: 3、晚上来伺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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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前失仪。

    谢蕴绝望闭眼,砍又不能砍。

    不放在眼前又怕她闹幺蛾子。

    谢蕴又想眼不见心不烦地闭眼但是她不能。

    这宫女这么蠢。

    到底哪儿冒出来的……

    楚以跪下求饶,“臣的家乡就在雍州。入宫几载,挂念家中,一时失了神。”

    “陛下恕罪。”

    谢蕴不是很想搭理这个宫女。

    谢蕴不耐烦听这些,更是没料到是这么个理由。

    真蠢!

    谢蕴又开始怀疑了。

    她的宫里真的有这么蠢的宫女吗?

    宫内的宫女普遍十岁入宫,宫闱深墙规矩甚多。

    像这么蠢的宫女早就死了。

    所以谢蕴的记忆没出错,这个楚以原本就不是宫女。

    本以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么一号人物,肯定会有点新奇的东西在身上。

    结果目前来看,又呆又蠢。

    哦,更多的是蠢。

    从昨夜她为小秋求情,到今天的御前失仪,只会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陈述缘由。

    谢蕴都只觉得她与这个皇宫格格不入。

    无趣古板甚至蠢到发笑。

    谢蕴严重怀疑自己这一世过的太顺风顺水了,才让上天派来这么一个人折磨自己。

    楚以跪在地上,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女帝看起来脾气好又脾气不好的。

    果然是阴晴不定的。

    祂不知道的是。

    谢蕴向来阴晴很定的,遇到任何不舒心的事向来一砍了之。

    在楚以面前阴晴不定完全是因为……

    楚以还不能砍。

    仅此而已。

    谢蕴打算挥挥手让人起来。

    却被楚以抢先一步出声打断。

    “臣想求个恩典,恳请陛下不要放弃雍州。”

    谢蕴和周岿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岿然立马低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原以为能近身服侍女帝的怎么也得是个聪明人,没想到……

    谢蕴感觉自己头突突跳。

    她呵笑一声。

    “你,也配求朕的恩典?”

    她的眼神冷漠疏离,“雍州……”

    这两个字轻轻在她舌尖过了一遍。

    “雍州也不配朕的恩典。”

    “那样的糟烂之地,没了正合朕意。”

    楚以贸然开口,其实是在赌。

    反正祂还有后路,今下贸然开口不过是为了赌女帝的一个态度。

    “还有……”

    “朕没记错的话……”

    “你是皇宫记录在册的宫女吧。”

    不等楚以回复什么。

    谢蕴阳阳怪气得接上了自己的话茬。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朕的皇后呢。”

    楚以懵懵的,“陛下恕罪,臣绝无此意。”

    “只要陛下肯救雍州,让臣做什么都可以。”

    “昨日陛下问臣想要什么奖赏,今日忧心故乡故出此言。”

    ……

    谢蕴睨她一眼,淡淡开口。

    “昨日是朕问你,今日是你问朕。”

    “我乐意便是一桩人人称赞的美事一桩。”

    “可惜今日我不愿,那你就是挟恩图报。”

    “臣可为陛下排解失眠忧愁,给陛下当牛做马。”

    祂想,女帝应该挺好哄的。

    至少在祂这儿也没有要动不动的砍头。

    祂更加坚信,谢蕴应该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毕竟谢蕴可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是祂们打造出的最完美的“孩子”。

    所以……

    一定是雍州出了问题。

    谢蕴并不暴虐,事出有因罢了。

    今日这番说辞,只是为了之后更好的调查雍州。

    楚以并没指望谢蕴能够去治理水患,毕竟在刚才,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水患嘛……

    只要找到女帝不愿解决的源头所在。

    将它彻底铲除。

    谢蕴应该就会愿意去治理了,此番也算勉强拉回正轨。

    ………

    “就凭借这个?”

    “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怎么不掂量掂量你自己?”

    周岿然以为女帝肯定会直接把人拉出去砍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帝一连串反问给周岿然炸懵了,她的头愈发低。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女帝竟然没砍人。

    谢蕴也想拉出去砍了,但是不能。

    不能砍。

    还有用。

    还没弄清楚楚以身上的异常。

    这是谢蕴这一世头一次这么憋屈。

    这一世从嚣张跋扈的天潢贵胄到掌握生杀大权的女帝。

    谢蕴可以说是想砍谁就砍谁。

    还没遇到过不能砍的。

    谢蕴心里憋屈难得说话阴阳怪气夹枪带棒,摒了浑身的暴戾气息。

    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谢蕴把视线从楚以颈间濡湿的碎发上挪开。

    盯着她的脸看。

    啧。

    楚以刚才提到了水患。

    难道是有人想要她插手水患之事?

    可惜注定要让幕后之人失望了。

    雍州那些人爱死哪里死哪里去。

    谢蕴是决计不会治理的。

    “当牛做马?”

    “呵,就算我不治理雍州,你也是要给我当牛做马的。”

    楚以没招了。

    “你一个宫女屁用没有。”

    本来谢蕴昨天想的是调查清楚这宫女的身份,不顺心了就给她砍了。

    没想到昨天晚上……

    莫名入睡恐怕是与她有关。

    还有那箫声,也肯定有问题。

    今晚还要试验试验楚以的箫。

    所以……现在不能砍。

    谢蕴想。

    我忍。

    妖魔鬼怪……

    今晚一试便知。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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