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万岁: 7、拒绝画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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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

    见温长宁如同没听见一般,聂远志加快了脚步,追上温长宁,拦在她的去路上。

    “宁儿,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我叫你你怎么不应我?”

    温长宁看着一袭书生长袍,气质温润的男子,眉间微蹙,后退两步,与之拉开距离。

    这便是原主为之倾心的表哥聂远志?

    模样只能说清秀,别说与仙人临尘的裴君泽相比,便是府上的几位公子,单论相貌,谁不比他出色几分?

    眼睛深处的算计,同曾经那些带着目的接近她的人,一般无二。

    一声“宁儿”更是唤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原主怎会看上他?

    “聂表哥,你还是唤我表妹吧!”

    温长宁语气冷淡,“那般称呼,让旁人听了去,岂不是徒增误会?”

    “宁儿,不是你让我这般唤你的吗?”聂远志含笑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聂表哥说笑了,你我虽是表兄妹,但此前并无交集。表哥是读书之人,应当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表哥以后若还是这般言出无状,我便只能禀告父亲了。”温长宁的话音中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不论原主与聂远志有着怎样的过往,二人之间又许下过怎样的承诺,都与她无关。

    她占了原主的身体,不代表她要按照原主的人生轨迹走。

    聂远志眼神微闪,轻叹了一声:“宁儿,我知这定不是你的真心话。是迫于舅舅相逼的违心之言,对不对?”

    “那日你未曾赴约,二表妹都和我说了,是舅舅拦住了你。我不会怪你。”

    “都是我无用,无法得到舅舅认可,让他将你许配给我。”聂远志拳头紧握,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

    “但是宁儿你放心,为了你,我一定努力读书,出人头地。等将来高中状元,让你做人人艳羡的状元郎夫人。”聂远志语声慷慨激昂,言辞恳切。

    真是画的好大的一张饼。

    也就哄哄原主这种被话本子荼毒,满脑子风花雪月才子佳人的傻白甜了。

    温长宁后退一步避开聂远志来拉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回府后,她便解了染过血的红菱鞭和匕首让海棠拿去清洗,谁承想,走一趟前院竟被聂远志这伪君子纠缠上。

    她有洁癖,碰不得脏东西。

    不过没关系——

    温长宁一脚踹在聂远志腹部,将人踹倒在地。

    居高临下迎着聂远志不可置信的眼神,温长宁语声冷冽:“这话,今日我再说第二遍,别再叫我宁儿。耳朵是用来听话的,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再有下次,你的耳朵便别要了。”

    说完,便绕过聂远志,继续往前院书房去。

    聂远志捂着腹部,转过头看着温长宁的背影,眼中满是阴翳。

    温长宁,今日你敢如此对我,待来日你嫁给我,我必要你以最屈辱的姿态在我身下承欢,彻底打碎你的傲骨……

    “大小姐,还请留步,书房重地,无相爷允许,任何人不得擅入。”

    “那便劳你去通报父亲,就说我有事求见。”温长宁对伸手拦着自己的护卫道。

    “大小姐稍等。”

    护卫很快去而复返,对温长宁道:“大小姐,相爷让您进去。”

    闻言,剩下那名护卫这才放下阻拦的手。

    温长宁进门的时候,温明谦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心二用道:“又是来告状的?”

    告状?

    温长宁眨了眨眼睛,这话也没错,便道:“是,父亲。”

    温明谦头都没抬,手上的动作不停,“你姑母如今贵为太后,自然不喜有人忤逆于她。你既说自己看尽世间人情冷暖,便该长进一些。在你姑母面前也收着些性子,别再惹她不快。”

    温长宁心里冷笑了一声。

    就知道这便宜爹指望不上。

    他和温太后是利益共同体,至于女儿,不过是一枚必要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父亲,您误会了。我并非为告姑母的状而来。”

    “今日我出宫回府的路上,遇上了京兆府尹的儿子,他骂我,还扬言要将我抢回府中折辱。”

    温长宁踱步到书案前,“父亲,您可要为我讨回一个公道。”

    “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了?”温明谦语声悠悠。

    温长宁心中一颤,脸上的惊讶不需要伪装:“父亲,您怎么知道?”

    心下却已然知晓答案。

    温明谦派人跟着她了。

    “我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你。三月之后便要正式开始选秀,我温家正如日中天,你姑母又是太后,不想你入宫的人太多,不得不防。”温明谦将笔搁在笔洗上,打量着自己写的字。

    “多谢父亲。”温长宁福身行了一礼。

    说是保护,但也是监视。

    温长宁心中了然,也跟着垂眸看桌上那副字。

    起笔如铁锥画沙,收笔似断金裂石,每一笔都暗藏锋芒。

    都说字如其人。

    从这字中,便可以看出温明谦的昭然野心。

    就是不知,跟着她的那人是否有听到她和虎子的对话。

    若是听到了,温明谦虽不会猜到自己已经知晓贪墨一事并故意对他隐瞒,但是温明谦若是参与其中,他一定会把自己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虽然教训过了,但我觉得不够解气。”温长宁回答温明谦先前的问题。

    “那你想怎么做?”温明谦瞅了眼温长宁,问她。

    一味溺爱不分是非的娘,纵恶养奸徇私枉法的爹,和仗势欺人鱼肉百姓的他。

    温长宁回想着贺霖元的所言所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还是在天子脚下,便如此猖狂。

    可想而知,在调任京城之前,这贺洵任并州刺史期间,贺霖元是何等的无法无天。

    ——天凉了,让王氏破产吧!

    温长宁不合时宜地想起了现代的霸总语录。

    “天凉了。”温长宁试图牵动唇角,却没能如愿。

    “嗯?”温明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看窗外。

    现在是三月末,正是天气转暖的时候,何来‘天凉了’一说?

    “让贺家满门抄斩吧!”温长宁听见自己这样说。

    温明谦抬眸,目光在温长宁脸上定格一瞬,语气轻描淡写道:“那,明日早朝我便让御史台弹劾贺洵。”

    又低下头继续去看自己写的字:“若无其它事,你便回去吧!”

    “是,父亲。”

    回到卧房,温长宁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中那张陌生的脸。

    让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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