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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就算是Beta也要标记你!》 60-70(第5/14页)
第64章
    “钟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陈白把钟望这人近三十年的人生里较为惊天动地的排得上前几名的恶劣行为说出来之后,下了最终评定。
    陈白被祁章和自称是江寒亲哥的alpha押在药店盘问。他也不知道,明明他才是来盘问祁章的,怎么变成被问的那个了。
    但江寒的哥哥看起来比江寒难相处,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江阳提及钟家,以及十年前在A市掀起一阵惊涛骇浪的新闻,将十年后的今天,江寒所遭遇的事情串在一起。
    “当初我让江寒离那姓钟的远一点,他偏为了个alpha跟我吵得不行,如今遭遇的这些全都是因为他。”
    陈白还是有点良心,出声为好友辩驳:“钟望是钟望,钟守是钟守,再说钟守也是受害者,你别……”
    江阳眉头皱得快打死结了,剜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我弟弟现在说不定已经是个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omega,而不是一个先患渴信症再被生挖腺体的残疾beta!”
    现在说再多责怪谁的话都没用,当务之急是救江寒。
    “林奎出狱后我就安排了人盯他,现在就等我的人传消息来。”江阳摩挲着拳头,说罢他又看向祁章:“我需要一份向D市市监局举报信中鼎集团旗下的制药公司违法控制药品销售与售价的材料,两个小时内你能弄好吗?”
    祁章脊背一凛,很快反应过来他想要做什么,迟疑道:“能,但……D市警方已经放弃……”
    江阳抬手打断他,说:“我来之前已经向达曼市局提交十年前案件遗漏的一些证据,他们会以提案重审的名义来D市向当地警方寻求合作,D市警方手上没有足够的证据,恐怕不敢和中鼎集团对上。他们只是缺一个理由,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祁章有些懵,陈白也茫然。这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这么多事情的?
    江阳忽视两人略显低智商的表情,说:“我出去抽根烟,祁老板这就开始准备吧。”
    祁章眨巴眨巴眼睛,讷讷说:“怎么比以前更冷酷了……”
    江阳背对着店门,点了根烟,烟丝烧起来,这才平复了一些心情。按耐心中那点莫名的烦躁,拉回思绪想江寒的事儿。
    达曼市局赵局长几个月前给他打了个电话,也难怪人家能坐到局长的位置,所看所思都比常人远,意识到黑户渴信症患者增加疑似有十年前那起轰动全国的案件的影子,便立刻向江阳说出疑虑。
    十年前,老赵还只是个分组小组长,他整理了当地近两年的失踪人口记录,发现有共同点时,就及时向上级领导请示深入调查,正缺没地方下手,线索就亲自找上门来了。带着线索来的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那孩子抱着用黄皮纸袋装好的一摞证据,见了他就说:“我要找你报案,救我弟弟。”
    老赵开始没放在心上,不以为多严重,等他把那黄纸袋一打开,翻过一页一页纸,额头上都开始冒汗,这哪是证据,这他么是他的一等功啊!
    小孩子还挺稳重,见他兴奋,敲了敲桌子,说:“我希望我是匿名报案,并且希望你们能在24小时内救出我弟弟。”
    老赵一秒都没耽搁,把组里刚回到家的同事一个个紧急召回局里开会,分成两队,一队抓人,一队救人。
    所有事情都进展得非常顺利,该抓的人基本都抓了,能救的人也全都救出来了。相关报道很快出现在各大新闻平台上。
    赵局长是当年案件不多的知情人,自然对这类犯罪行为有不一样的敏锐嗅觉。和江阳一合计,将计就计,让那些人放松警惕,才好露出老鼠尾巴。
    几个月前他突然去了达曼,也是为了暗中布线,当时他话里话外还警示了江寒,不过那蠢小子好像没放在心上来着,也不知道当初怎么考上警察的。
    虽然事情都有计划,但偏偏D市警方放弃江寒这件事并不在江阳的预料之中,也全然没料到钟望和钟守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之间古怪的丝连关系。
    害得江寒承受生挖腺体之痛。
    他也必须按耐住,待在A市不动,不打草惊蛇。达曼那边,赵局也安排了人暗中调查钟望动向。
    赵局收获不小,他在D市至达曼的运输车辆中锁定一辆‘货车’,但并没有立即搜捕,只是暗中跟车到目的地。那货车里装着四个大笼子,关押的都是精神不正常的非健康alpha,和六号楼那场表演上出现的奇怪alpha相同点高度重合。
    这样一来,基本锁定钟家与‘某违法研究所’关系密切。
    江阳得到消息后,提出重审十年前案件证据链,与赵局想法不谋而合。
    烟丝燃尽,烟灰飘飘洒洒分散落地。同时,江阳的手机‘叮’的一声,来了消息。他点开消息,一则简短的短信跳出来——
    匿名短信:老鼠已进鼠笼
    江阳紧皱的眉头一松,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转身推门,裹着风一起进了店内,朝祁章说:“材料准备好后你亲自去市监局递交。”
    说完转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呆瓜陈,“你,同步去公安局报案,就说失踪的那孩子有线索了,在石松公路的别墅群里。”
    陈白看了眼外头黑透了的天,迟疑道:“这个点没……”
    江阳有厌蠢症,再开口的时候满脸无语:“市监局和公安局就等你们上门了。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路,完不成这么简单的任务。”
    “兵分三路。我去接我弟弟。”
    *
    江寒力竭地靠着墙,呼吸急促。
    来之前,他在鞋子里藏了一片隐形刀片,在和林奎周旋时悄悄割断了绳子,又装作听不清引得林奎向他凑近,减少突然袭击时敌人的反应时间,一击即中。
    他用手肘弯夹着林奎的脑袋往墙上撞,把人给撞晕过去。又脱光了他的衣服,绑起来,扔在自己躺过的那张木床板上。
    做完这些,江寒时一点力气都不剩了。他摆正刚刚打斗时撞翻的椅子,坐上去,端起林奎那杯不知道是喝还是用来做什么的水,一把泼在林奎脸上。
    “咳…咳咳——”
    林奎被凉水泼醒,咳得感天动地,原本的优雅从容荡然无存,只剩狼狈与羞愧。他瞪着眼睛看着与他换了位置的江寒,仿佛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自得的申请。
    “你他妈还好这口呢?”江寒手肘撑在膝盖上,瞥见他那虽然高涨但不够高大的兄弟,嫌恶的说。
    林奎向来没有羞耻心,见他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还尤嫌不够恶心的摆了摆胯:“你以为你这么绑着我就能跑得掉?我告诉过你,外面围了三层雇佣兵,你跑不了。”
    江寒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离这死变态远了一些:“谁说我要跑了?”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弄明白,这可都是他忙活了几个月要找的证据。
    林奎愣了愣,倒是没想到他费尽周折绑了自己不是为了跑:“我以为你要去救你姘头呢……”
    江寒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疑虑,不过面上不显:“照你说的那样,做这一切的是钟守的哥哥钟望,那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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