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Beta也要标记你!: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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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的心猛地坠下,他就知道,一定有坑,这家伙一定会拿预定会这事儿来掣肘自己,他皱眉冷哼,挺直的脊背松懈下来闲散靠着椅背:“你真是出息了,就这么一件事,你都跟我谈了多少条件了。”

    alpha眸子里仿佛带刺,一寸寸刮着他的脸,他的脖颈,他小而软的耳垂,最后落在他唇上,声音压抑:“这要怪你自己。”

    你这么冷着我,竟然说得出“你找别人”这种话。

    我当然要利用你眼前最看重的东西要挟,让你听话,让你只能看着我。

    江寒被直白视线扫过的地方泛起一阵痒,还热,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转过脸拒绝和alpha视线相交。

    “什么条件,赶紧说。”

    钟守:“在预定会开始前,你和我去酒店住,我去哪你去哪,你去哪我去哪,你如果离开我视线超过五分钟,这事儿就没得商量。”

    离预定会开始还有三天。

    江寒进退两难,但还是硬着头皮跟alpha谈条件:“我也有条件。”

    钟守颔首,示意可以一听。

    “房间必须是双人标间,期间任何过界行为都不可以有,我单独行动空间至少30分钟。”

    钟守阴沉沉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行。”

    要不是为了让你住得舒服点儿,我用得着么?先把人弄过去再说,在这个破宿舍里转个身都能磕碰,更别说其他的了。

    江寒则是对于他这么爽快答应有些惊讶,毕竟他让自己和他去酒店是什么目的简直一目了然,alpha都是下半身动物啊。

    钟守不给他反悔的机会,拽着人就走。

    江寒眯瞪口呆,反应过来时挣了挣,喊道:“我带两身衣服等会儿!”

    钟守:“穿我的。”他昨天带来的背包他也没背走,就留在江寒宿舍里,想着预定会这事儿结束后江寒肯定会闹着要回来,到时候他必定要跟着,一来一回省得再收拾了。

    ……

    被钟守关在酒店房间的第三天。明天就是预定会开会时间。

    江寒睡在靠里的那张床,不敢睁开眼,怕和钟守眼对眼撞上。

    他装作木头,而钟守不论是说话还是看自己的眼神都带了火星子,而他又是个成年男性,要说没点想法?那不可能,只能尽量避免交谈和眼神交流。

    alpha精力天生就比B、O足,睡四个小时醒来依旧跟头牛一样。

    钟守每天睡得比江寒晚,起得比江寒早,一睁眼保准能看到这人下半身裹着浴巾,在他床边上眺望窗外。

    alpha身材一顶一的好,背阔肌紧实线条流畅,窄腰折角收进去,胯骨一半隐在浴巾之下,在抬臂收臂动的作间能看得清整张背部肌肉动态。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对着窗户秀身材。

    江寒装作睡迷糊了翻个身面朝另一边,紧接着摆放在两张床中间的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打断了正在窗边施法的alpha,一阵轻而有力的脚步声从床尾绕至两床中间。

    电话还在响,忽然,一阵柔软落在了江寒唇上,离开时柔软的舌尖甚至向上勾了一下。这是一道带着浓烈依恋的亲吻。

    让装睡的人原本有节奏平稳跳动的心脏猛地剧烈砸了起来,他尽量让自己得呼吸保持原有的节奏。

    咚咚咚的响。

    江寒甚至怕alpha会听见。

    电话铃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整个房间里。钟守从衣柜里随便扯了件外套穿上,没接电话,而是直接敲隔壁的门。

    陈白满脸憔悴,拖着步子来开门:“……你倒是精神焕发,春风得意。”

    我他么累得跟孙子一样。

    钟守:“不是跟你说了别打电话,发信息就行了,他睡眠不好,丁点儿动静就醒了。”

    陈白翻了个白眼,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钟守来的时候看了眼时间,江寒一般是再过半个点睡醒,还得下去提前买好早餐,放凉十分钟,他催促道:“有屁快放,他等会儿醒了得准点吃东西。”

    陈白:“你掐前几天让我查江寒这段时间在D市是不是遇上大事了,我没查到。”

    钟守眉头一紧,虎目一瞪:“那你大清早跑电话来干什么。”

    陈白让他先听完,别插话:“但那边给我透露了一条很不一样的消息。”

    “云霞路这一片,前些天有人也在找人。”

    钟守听得云里雾里:“然后呢?这消息有什么用。”

    陈白:“时间恰好在江寒失踪后不久,又在我们见到江寒之前。”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在找江寒?”钟守手肘撑在膝盖上,很茫然:“有人在找江寒,然后呢?你说明白点。”

    陈白讷讷:“那个人,被挖掉了腺体……当然不一定这个人就是江寒,你,你可以先观察他脖子上有没有伤口。”

    钟守眼前突然闪过那天在药店里,江寒苍白着脸躲开自己的画面。那个时候他想做什么?是抬手想按江寒的后脖颈,因为这个才被躲开吗?

    所以……

    陈白拍了拍钟守的肩,示意他先冷静一点:“先别急着难过,我们还没完全确定,被挖掉腺体的人就是他。”

    钟守坐不住了,他要立刻回到隔壁去,去看看江寒的腺体,看看他后脖颈上有没有伤口。

    陈白赶忙拽住了他:“等会儿!你想过没有,如果真的是我们猜想的这样,为什么江寒没有告诉你,这说明他不想让你知道,你这个时候把这事儿拿出来说那你们的关系就真在这儿断了!”

    “他身体情况特殊,腺体于他而言是一个病体组织,被切除了也不一定就是坏事……你他么先坐下!先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确认是不是他。”

    钟守头又开始疼,不止头,全身的细胞好像都生病了,每一寸骨血都疼,他根本不敢想象江寒被挖掉腺体的画面,也想不出那样的画面,于是只能想这几天和江寒相处的细节。

    越回忆,越觉得自己简直蠢到家了。

    陈白知道他此时此刻已经无法再思考了,脑子里只剩江寒,视线掠过他的脸,向下移,在他的抑制项圈上停下。

    “你,把你项圈关了。”

    “他有渴信症,能感知到alpha的信息素,并且受其影响,如果他的腺体被切除,那么他对信息素的感知力肯定也没了。”

    “收拾收拾你那要死了的样子,别被他看出来了。”

    ……

    钟守照往常一样,提着一堆早餐回到酒店房间,眼睛有些红,目光也有些迟钝,不知道哪穿来的裤子,底下短了一截。

    江寒从洗手间洗漱完出来,恰好与他碰上,看见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问:“你这买早餐的功夫,是破产了还是失恋了。”

    钟守紧盯着江寒,观察他的反应,越看,心越沉,试探着问:“这屋子里什么味道,开开窗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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