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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反向救赎,越救越黑[星际]》 70-80(第11/23页)
很好学:“渴望什么?”
叶枫迟疑了。
“你真的想知道吗?”顾柏舟继续“放肆”。
许岁安被他的声音吸引,转过头去。
盯——
叶枫:“我也不确定。这件事,应该只有处于那个状态的alpha本人知道。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系统那边也查到了资料,给许岁安补充:【通常情况下,这取决于alpha的标记状态和情感状态。】
【处于易感期的alpha通常会对他们的伴侣或者……好感对象,产生某些……需求。】
系统看着自己检索界面里令人眼花缭乱的屏蔽词,以及自家宿主清澈漂亮的大眼睛,努力措辞,
【这种需求,包括但不限于……见面、接触、拥抱、进行腺体标记……或者别的什么。】
许岁安问:【别的什么?】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艰难地说:【我并没有这方面的权限,只能你自己……在合适的时候去探索了。】
许岁安懂了。
他放过系统,转头去问另外两个好朋友:“alpha易感期,会有什么需求?”
没别的意思,纯好奇。
系统在无声尖叫。
叶枫和顾柏舟正在提前架好闻远稍后需要用到的出具,听到这话同时平地绊了一下。
顾柏舟手里的烤箱斜插着砸进叶枫拿着的锅里。
锅底多了一个洞。
叶枫全身贯注地盯那个洞。
顾柏舟认命地跟许岁安解释:“比如说……”
“什么需求?”突然有人打断他的措辞。
莫行止手里拎着一只肥嫩的鸡,站在三人身后。
出去“打猎”的两个人已经回来了。
顾柏舟一顿。
莫行止看向许岁安,摸了摸自己被盯着的脖子,反应过来:“你说这个?”
许岁安求知欲满满地点头。
莫行止“哦”了一声,坦然道:“想见你的需求。”
顾柏舟猛地扭头,认真地打量他压在眼前的厚重刘海,表情严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枫手里的锅又多了一个洞。
和他们相比,闻远很是淡定:“对一些alpha来说,易感期会放大他们对至亲或挚友的依赖感,这很正常。”
他向许岁安解释:“他们的需求,就是确保对方长久地陪伴在自己身边——无论以何种形式。”
许岁安恍然大悟。
“那以后,你们有需求,都可以,来找我。”他对朋友一向很好。
顾柏舟神情严肃,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种药剂,对许岁安说:“我可以现在就有。”
叶枫手腕一翻,针头又快又准地穿过锅底的洞。
他说:“你不可以。”
闻远伸出手。
严谨的少将难得跟着一起凑热闹:“那我试试?”
莫行止手一扬,一把火烧了仅存的那支药剂。
“吃饭。”认真的学生会副会长强行终止这个话题。
一个事件终于宣告终结,虽然比赛还没有结束,有关这个实验室的谜团,也盘旋在一些人的心中,但这支队伍的所有队员,还是难得地全部放松下来,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晚上在帐篷里睡觉前,顾柏舟还隔着中间三个人,努力蛐蛐被赶去另一头的莫行止:“你不能自己撑过伞,就让别人淋雨啊!”
莫行止选择以沉稳的呼吸声作答。
“他在装睡。”叶同学看热闹。
漆黑的帐篷里“唰”地亮了一瞬,像是一个小巧的闪电凭空而过。
“噗呲”。
一个火苗摇摇晃晃,一不小心殃及躺得笔直的少将。
有人在转身,有人在起跳,有人在前滚翻。
睡在中间的人默默从睡袋里露出半个脑袋,嘟囔:“你们好吵。”
为什么这些人类这么不重视睡眠。
连顾柏舟都被带坏了。
小小的帐篷内重新安静下来。
许岁安心满意足地拉上睡袋。
这一晚,有四个少年,在雪地里无声地打了整夜,直到极寒之地的太阳如常升起。
……
比赛日第七天早上,蓝晶学院的最后一支队伍,也是仅存的唯一一支参赛队伍,到达雪山之下的终点。
这里已经建成了一个小型营地,正朝雪林的位置竖着一个巨大的木头牌子,上面写着被风雪吹得有点掉色的“蓝晶学院”四个大字。
营地里大概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帐篷,在帐篷外的有二十来人,其中有不少都在几个大帐篷间来回跑动,神色匆匆,完全没注意到刚刚到来的几人。
副校长也在外面,站在一个小帐篷前,捧着杯子来回踱步,看上去同样非常焦急。他的助理胆战心惊地站在后退两步的位置,短短七日,头发就肉眼可见的稀薄了一点。
他这会儿还在愁得直挠头。
五个人站在营地口看着,好奇:“出什么事了?”
“帐篷里估计都是之前回来的参赛选手,还没有完全治愈。”
“他们、没在那个范围内,应该只能靠学校带来的医疗舱。”
“但医疗舱数量本身就有限,变异异兽,甚至是磁场造成的损伤,又不是那么好修复的。”
……
“岁安!”正猜测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吼响彻整个营地,“你们终于回来了!!!”
匆忙的营地出现了片刻的舒缓。
一个熟悉的人影直扑而来,临到跟前脚底一滑,踉跄几步,趴在了许岁安脚边。
这人倒也丝毫不在意形象,往前拱了几寸,一把抱住许岁安的腿,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天啊!!我的弟弟啊!!你们吓死我了!!”
离的最近的叶枫走上前,把哭得昏天黑地的许欠撕了下来。
他还在哽咽着哭叫:“你、你们队……一点信息都没有啊!一点都没有啊!我都要以为你……你嗷呜了……弟啊!我的亲弟啊!怎、怎么样啊,受伤没有啊?我看看我看看……”
语句含糊不清,说话没有逻辑,但可以听得出来,感情十分真挚。
说到最后,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叶枫,又扑会来,要掀开许岁安的裤腿看伤。
许岁安按住他的手,说:“我很好,没受伤。”
他又说:“但你吵的,我耳朵疼。”
许欠的哭声“嘎”一下停住了。
还在后面跟了个嗝。
其他不怎么忙的人被他这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吸引过来,很快在六人周围围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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