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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夫郎是星际雌虫》 13、第十三章(第1/2页)
“你是哪家的哥儿,怎么在我爹的书房外。”岑灵笙到书房找岑夫子的时候,蓝因正在院子中间的石桌上坐着等章言。
蓝因“孕痣”鲜红,人又黑的非常有特色,岑夫子的女儿岑灵笙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
“相公在和夫子谈话,我在这里等他。”蓝因道。
岑灵笙好奇地打量蓝因,心底暗暗猜测,父亲的哪个学生眼光这样差,竟然看上这个又黑又丑的哥儿,“你相公是哪个?”
“我相公叫章言,我是章言的夫郎。”蓝因甜蜜地道,他很喜欢向人介绍自己是雄主夫郎的事情。
“你骗人,章言哥哥明明还没有娶亲,你这个哪里来的黑哥儿,竟然冒充一个读书人的妻子,你知道,你这样会,会,会嫁不出去,没人要的。”岑灵笙指责蓝因。
章言见岑灵笙喊他雄主章言哥哥立刻警觉起来,看着岑灵笙的眼光就像是在看想要抢自己雄主的虫子,“我就是我相公的夫郎,为什么要冒充。我相公娶我,当然是因为喜欢我。”
蓝因最后一句说的好不心虚。
要是他的雄主有一点点喜欢他,他就不用为自己讨不了雄主欢心而纠结难过了。
岑灵笙不相信地看向蓝因,“你这个丑八怪,哪里配得上章言哥哥,他怎么肯会娶你的。”
“我相公就喜欢我这样的。”蓝因越来越心虚了。
岑灵笙不可置信地看向蓝因,情绪崩溃地道,“我不信,我不喜欢章言哥哥的眼光这么差。”
她暗暗欢喜的少年郎,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美丑不分以丑为美以臭为香,这太太太太令她失望了。
一时之间,岑灵笙又是伤心,又是怀疑人生。他实在不愿意相信,章言是这样品味低俗的人。
蓝因见岑灵笙一副崩溃的样子,察觉这是趁机解-决-情-敌的大好机会,于是蓝因不住又点头又摇头,“我相公眼光不差,他只是就喜欢我这样的,你这样的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我相公还喜欢野猪,你这么弱小,肯定打不到野猪讨我相公开心。我就不一样了,相公想要多少野猪,我都能打到。”
蓝因说的自豪又炫耀,意在从精神上打击岑灵笙,让她知难而退。
章言不晓得,他的风评再次被害。
而这次害他的,是章言以为的已经因为已婚身份而没了自我的小虫子。
书房内。
岑夫子见到章言,先是询问了几句他的身体,转而道,“前些日子,你父亲送来的野猪肉我收了,你有心了。”
“夫子喜欢就好。”
“难为你病中还记挂着我这个老头子。”岑夫子既是伤感又是感动的道。
这世上既有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人,也有尊师重道病中得了好东西还惦念着老师的人。
不得不说,章言爹娘送野猪肉的时机,让岑夫子对章言的好感大大提升。
尤其是在被多年的朋友伤了心后,教导出一个重情义懂感恩的学生,更是让岑夫子心怀安慰。
“夫子言重,野猪是……我夫郎打的,肉是爹娘夫郎做主送给公子的,实在没有我发挥说话的余地。”章言道。
岑夫子闻言,非但没有觉得章言无用,对他的好感反而更甚,觉得章家一家都是善良淳朴的人,才能养出章言不贪功不冒进不追名逐利的性子。
“野猪是你夫郎打的?你何时娶的亲,怎么没和我发请帖。”章言八岁跟着岑夫子学习,岑夫子对他的情况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学生病危,连胡大夫都说没有救了,但家母不肯放弃,将夫郎买了回来冲喜,事出突然,未曾来得及通知亲朋好友,请夫子见谅。”章言道。
“你娘是个好母亲。”岑夫子感叹,“冲喜也是娶亲,既然你和你夫郎有这样一段缘分,莫要学那些忘恩负义的人辜负了他。你夫郎,可是外头等候你的那个哥儿。”
“正是。”章言内心非常抗拒但是面上不显地道,他感觉他和小虫子的牵扯越来越深了,或许今天带小虫子出门就是个错误。
岑夫子回忆之前见过的蓝因,虽然其貌不扬,人黑了些,但是难得孕痣鲜红,目光清正,不骄不躁的,是一个不错的孩子。
岑夫子暗暗点头,章言的运气不错。虽然是匆忙成婚,婚事没有经过好好挑选,好在冲喜的人选并不是那种拎不清会拖后腿的人。
“你可还要参加这一科的县试,若是身体撑不住,再过一两年也是可以的。”岑夫子问章言,担忧他的身体能否撑住县试府试。
“夫子,学生想今年参加,否则再院试就要等两年了。”章言道,院试是三年两试,恰好明年没有,若错过今年的就要再等两年。
原身当时硬撑一口气考完了秀才的所有考试,章言不想费心做题,决定如果到时候自己还没死成,就按着这个轨迹走。
岑夫子闻言就知道他这个学生是想要一次拿下秀才功名的,“你有这个野心,我做夫子的也不好阻拦,若是你反悔了,记得来给我说一声。”
“多谢夫子。”
章言的记忆里试题答卷都有,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想回学堂上课,就和岑夫子说他身体还需要调养,县试前不回来上课,岑夫子考虑到章言的身体就同意了,让他如果有问题可以随时过来请教他。
章言和岑夫子接触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老头子和他做鬼的时候蹭课的那些大学教授一样,细心认真负责,对学生充满了同情心和耐心,这样的人惨死,对教育界可是一大损失,于是忍不住想要提醒岑夫子两句。
“夫子,可否听学生一言。”
“你说。”
“夫子我听闻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夫子意下如何。”
岑夫子颓然,“王举人的事情你知道了。”
“是,王举人隐忍二十五载,在沈教谕死后,才一朝和王夫人翻脸,将外室和外室子女带回家中,重外室子轻视嫡出,可见其心性。夫子和王举人相交多年,未曾识清其本性,气愤黯然实乃人之常情,夫子逐渐和王举人疏远,王举人也会明白您的意思。因一时激愤,于友人之中斥责王举人让他下不来台之举实在不必。”
“如此面目可憎之人,老夫到不能揭穿他了?”岑夫子的眼睛下意识看向已经写好还没有寄出去的几封信上,疑惑章言是怎么知道他的想法的。
“王举人和县令有故交,夫子势弱,此时得罪王举人实为不智。”
“先皇求子多年,后宫娘娘无所出,当今出自一个外室女腹中,三岁时被先皇接回宫中记在太后娘娘名下,但他其出身并不曾完全掩盖掉,知道的人甚众。如今新皇登基,先皇的老臣都缺少一个效忠新帝的投名状。夫子要和有人揭露王举人,王举人养外室且外室子比妻生子年龄要长,欺骗沈教谕和王夫人的事情必定绕不开,此时提及太敏感了。”
“这与我何干。”岑夫子道。
“夫子,荆南虽然距离京城遥远,然县官现管。王举人和县令有交情,若是王举人状告夫子轻视外室子,是因为不满当今的出身该当如何。举人犯案是要向上报刑部,革除功名再宣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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