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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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见吾面,替吾嫁,儿郎喜,众悠……

    一进房间,闫禀玉插卡上电,灯亮了就喊:“卢行歧,你说的对,冯渐微可以同行。”

    卢行歧还是一团黑雾的形态,蜷在天花板一角,“你又碰到他了?”

    “嗯。”闫禀玉在椅子坐下,“我问过了,别说守烛壮寨是个什么地方,连必经之路的车马关,也够危险。车马关白日五毒出没,夜晚更要人命,当地根本没车敢去,怕出意外,但冯渐微说,他可以找到夜车。”

    黑雾移动到闫禀玉的视线上方,确认道:“今晚出行。”

    闫禀玉点头,“今晚出行。”

    语气肯定中,依旧夹杂着对未知的不安。

    昨晚没睡好,吃了早饭趁晕碳赶紧补眠,闫禀玉到卫生间换上睡衣,又卷被瘫床上了。

    这回一觉睡到四点多点,闫禀玉精神饱满,在床上嗯嗯呀呀地抻懒腰。

    “叩叩!”

    恰好有人敲门,闫禀玉在床上喊声:“谁啊?”

    “是我,冯渐微。”

    怎么是他?闫禀玉懵了懵,很快记起早上在前台,他们约好傍晚一起去守烛壮寨。

    “什么事?”闫禀玉躺着不动,没打算开门。

    “我就是跟你说一下,车约好了,晚上七点准时楼下集合。”门外冯渐微解释。

    “行,知道了。”

    过了片刻,没听到离去的脚步声,闫禀玉留了心眼,下床轻手轻脚到门后,猛然呵斥:“冯渐微!”

    “唉哟!!”门外冯渐微惊叫,“闫禀玉,你干嘛?”

    闫禀玉抱臂歪靠在门背,轻声提醒:“应该是我要问你,你不走,在外面想干嘛?”

    冯渐微说:“我只是寻思怎么跟你要个联络方式,好说事,不然我住楼下,跑来跑去地折腾。”

    “139789*****,”闫禀玉迅速报了号码,再怼一句,“理由正当,就别偷偷摸摸,跟贼似的。”

    “好好好,我知道啰闫小姐,是我小贼行径。”冯渐微连连讨饶,“好了,好友申请我发过去了,你记得通过一下。”

    脚步起,听着是远去了。

    闫禀玉回床上,抖开被子找手机,最后从床头缝里摸出来,操作通过微信好友请求。这时肚子打空鸣了,好饿,她看向刺透窗帘的星点光。

    半下午,太阳最烈了,不想出门,她顺手点了外卖。

    冯渐微下到一楼,就看到微信通过的对话框,他嘴角一扬,想着给闫禀玉发个打招呼的表情,刘凤来的信息突然进来。

    刘凤来:【喜宝病情恶化,我现在在上海。】

    刘得喜的病,每年都要急救几次,刘凤来就会抽时间去陪同。之前听他说去南宁,冯渐微问:【你几时到的上海。】

    刘凤来:【昨天。】

    那就是冯渐微一离开刘宅,刘凤来就去了上海,他没去南宁。

    冯渐微:【代我跟喜宝说,表叔给她买了艾莎公主乐高,过两天就寄到。让她好好配合治疗,吃药休息,早点痊愈回家。】

    刘凤来:【嗯。】

    刘得喜的病,常态了,再多的安慰也没用,冯渐微只能说点别的。

    冯渐微久不回去,活珠子开了门出来找,却见他呆站在楼梯口,“怎么了家主?”

    冯渐微愕然抬眼,缓慢地摇了摇头,向活珠子走过去。

    “阿渺,趁着现在,你去独山路8号的壮医堂那里买点驱蛇虫的药粉和辣椒粉,晚上过车马关要用。”

    守烛壮寨在石山林里,有蛇虫什么的很正常,但要辣椒粉做什么用?活珠子问:“家主,你想去山里烧烤吗?单独辣椒粉行么,要不再加点孜然的?”

    冯渐微到活珠子跟前,给他脑门敲了一下,“馋死你了,这时候想什么烧烤孜然,那辣椒粉是用来对付鸡鬼的,我们此去与牙氏可能是对敌身份,不得不防。”

    对敌的话,活珠子想起卢行歧之前在刘家的行为,“卢行歧该不会也想开牙氏的祖墓吧?”

    冯渐微不置可否,“牙氏是母氏家族,女儿血脉便是最好的传承,根本不需要像男权氏族一般追本溯源,大费周章地修族谱造祖墓。所以牙氏一族,无墓可探,我也不知卢行歧去守烛寨的意图。”

    “那朱砂呢?还要备吗?”观相用的朱砂粉在刘家后山就洒光了,活珠子手头没存量,既然此去危险,还是得准备周全。

    “不用,十五日已过,一叶障目失效了。”冯渐微与活珠子错身,进了房间。

    那就是家主可以自如观相,并且能使用摸骨识命术,活珠子替冯渐微感到高兴。

    “那家主,我先去准备药粉了。”

    “嗯,去吧。”

    ——

    吃完饭,闫禀玉借用酒店的洗衣机,将换下的衣服洗好烘干,收进背包里。

    穿上壮服,她出门到附近溜达,在一间五金铺买了把军工刀。刀身小巧,完全展出有手掌长,折叠只有半掌的长度,容易携带。

    刀防不了鬼,但防身能起点作用,闫禀玉带着回民宿。

    六点多,天将黑不黑,卢行歧终于现身了。

    闫禀玉已经收拾完毕,只等七点到来,她在房间绕了一圈,检查有无遗漏,最后停在卢行歧面前。

    他坐着,她站着。

    她俯视,他仰视。

    “卢行歧,你最近怎么老在遁形,一天都见不着影。”

    面对闫禀玉注视的目光,卢行歧淡声,“我现在不是现形了。”

    “是,不也是现在而已吗?”闫禀玉说着,在他旁边坐下,撑手在桌面,依旧看着他。

    卢行歧的视线随着她的身影,落在一旁,“闫禀玉,你到底想问什么?”

    闫禀玉心里叽歪:我问,你愿意说么?

    她出声就正常了,“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就该走了。”

    “嗯。”卢行歧的情绪依旧淡。

    “车马关真的如民宿老板说的那样惊险吗?”

    “嗯。”

    “你不会让我出事吧?”这回,闫禀玉先让卢行歧把承诺做出。

    卢行歧看着她,“不会。”

    “那行。”听着,也没几分信的意思。

    再等五分钟,天就黑透了,比城市早,也许是龙州县被石峰环绕遮挡余晖的缘故。

    闫禀玉拍腿起身,“走吧。”

    “等等。”

    “怎么?”闫禀玉回头。

    卢行歧寻常道:“七月半鬼门开,多有没机会受供奉的鬼出来寻阴缘,行夜路衣着最好朴素,以免被鬼惦记。”

    闫禀玉低头看看自己的长黑衣,“那我这身素壮服普普通通,刚好合适了。”

    其实黑衣壮的长黑衣特别显肤色白,窄袖细腰,行走间女子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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