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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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还有早餐摊。早上吃清淡点,闫禀玉向卖卷筒粉的摊子走去。

    好巧不巧,冯渐微和活珠子也在,两人坐小桌椅里,已经吃上了。

    卷筒粉摊子有三张桌椅,只有冯渐微这里有个空位,再有矛盾,避让是不可能的,闫禀玉大剌剌过去坐下。

    “老板,要一份素卷筒粉。”

    老板不停地舀米浆下料,蒸屉抽出推进的,忙中答应:“诶,稍等。”

    冯渐微和活珠子吃的是牛肉卷筒粉,一人一次要了三份,满满一碟子。

    冯渐微吃相斯文些,嘴里含着食物,冲闫禀玉轻点头,眉目和蔼,全然没有道人是非的局促。

    闫禀玉扯扯嘴角,敷衍应付。

    活珠子半大小子,胃跟无底洞似的,风卷残云地吃尽碟里食物,嘴巴油汪汪地打招呼:“三火姐早啊。”

    因为有过借衣之恩,闫禀玉对这个小男孩有好感,笑着回:“早上好。”

    咽下口中食物,活珠子抽纸巾抹嘴,跟老板喊:“老板再来两份鸡蛋卷筒粉。”

    “诶好!”

    活珠子性子单纯,起来到摊位等,着急吃口热的。

    现在桌上只剩冯渐微和闫禀玉。

    等待早饭的间隙,闫禀玉从筷子盒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撕开塑料包装,掰开筷子,互相滑搓,弄掉筷子上的倒刺。

    “你穿黑衣壮的服饰还挺好看。”冯渐微突然说了那么一句。

    他语气眼神大方,是正常的称赞。闫禀玉点点头,认同道:“手工定制的衣服,当然好看。”

    冯渐微又说:“那也得人好看才能衬衣。”

    谁不喜欢被赞漂亮,闫禀玉心里暗爽,面上却平常,语气略微傲娇地回:“相辅相成罢了。”

    冯渐微笑了笑,随口接道:“那晚被敕令纸人咬伤,卢行歧抱着昏迷的你离开,现在看你好得挺快,他拔阴毒的方式还真有奇效。”

    闫禀玉不记得这些细节,她敏感地束起防备,“你提这个干嘛?”

    “没有,只是那么随口一说。”

    话是如此,没一会冯渐微又自打脸面地小声:“你那晚在墓室,看到起阴卦了吧?”

    闫禀玉只见青烟,之后没印象了,连怎么回的留园都不知道。她摇摇头。

    冯渐微啧啧声,“卦象遮蔽,连你也……”

    说着,接收到闫禀玉打量的目光,他又咽下话,掩饰地将剩下的卷筒粉吃完。

    闫禀玉捏着一次性筷子玩,低眼若有所思。

    难得白天相遇,时机又合适,冯渐微不死心地再问:“闫禀玉,你就不好奇卢行歧起阴卦的内容?”

    闫禀玉抬眼,装作无所谓地回道:“丝毫不好奇,但是……”

    有转折,冯渐微挂着得逞的淡笑,凑近去。

    “我比较好奇你。”

    “我?”

    “你对卢行歧如此感兴趣,还从我这里打听,昨晚又那么诚恳地表明心意,你——”闫禀玉斜挑眼神,暧昧地语调,“你很喜欢他吧?”

    冯渐微初听,似乎不可置信,愣了两秒后,整张脸嚯一下红个透!那口郁闷堵胸口里,不上不下地,憋得他哑咳好几下。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冯渐微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什么,喜欢!瞎说、什么!”

    闫禀玉抱手看热闹,也啧声,“至于么你,喜欢男人又没什么,我不歧视同性。”

    “我、我……”冯渐微百口莫辩,指指自己,又指向外边,“阿渺,阿渺,你来讲,我是、什么样的!”

    “你跟冯阿渺都开房了,还指使他给你解释劈腿的行为,真够缺德的……”闫禀玉做出个嫌弃的微表情。

    早餐点本就不大,桌子隔不远,那两桌客人闻声都放下食物,聚精会神地偷听这出三角戏火葬场。特别是叫冯阿渺的男子此时站在女人后面,显然已经听到了他们谈话的爆炸内容。

    “三火姐。”活珠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

    闫禀玉惊吓转头,“你……”

    活珠子将闫禀玉的那叠素卷筒粉放她面前,寻常解释:“我不喜欢男人。”

    “哈?”这下轮到闫禀玉愣住了。

    “他是我小叔叔。”活珠子又说,捧着自己的鸡蛋卷筒粉坐下吃。

    闫禀玉惊声:“你们……不是情侣吗?”

    冯渐微跳起来维护声誉,“你听不清吗?他是我侄辈,他妈是我堂姐。”

    原来昨晚她意味不明地说错付,是这么个错付法。

    “那你们住酒店用那么多纸,那不是、不是小情侣间的情趣么。”闫禀玉干酒店前台,见多了这样式的。

    冯渐微涨红着脸,极力解释:“我鼻炎!过敏性鼻炎!所以用纸多。”

    闫禀玉还是不太信,“你长这么五大三粗,冯阿渺这么嫩,一点都不像。”

    冯渐微猛翻白眼,“冯阿渺今年十八,我二十八了,我十年前也这么嫩!”

    好吧,确实乌龙,闫禀玉怏怏闭嘴,开始吃早餐。

    冯渐微面向四周,扫掉那些探量的目光,然后整整衣襟,端整坐下。一顿早餐真是吃得惊险万分,差点名节不保。

    吃完回民宿,闫禀玉记着早上卢行歧说的牙氏一族的居住地,在前台逗留了一阵。老板终于忙完退房,她见缝插针地上前问:“老板,我昨晚刚来龙州,对这不熟,想问问要去守烛壮寨,有什么公共交通可以乘坐?”

    老板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也是本地人,一听守烛壮寨,很是吃惊。

    “那地方偏僻,离县城有个二十公里,靓女,你怎么想到去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听老板语气,似乎带有偏见。闫禀玉笑问:“那地方怎么了?壮寨壮寨,应该很有壮族风情才是。”

    老板非常不认同,“你要是来体验壮族民族风情的,推荐你去成熟的天琴壮寨景区,有大瀑布可以玩水,又是红军古道,可以感受一把红色长征路。至于守烛壮寨,外地人还是别近了。”

    老板挺忌讳的样子,闫禀玉想套话,故意表现出执着,“我来龙州前,特意查过旅游攻略,说是守烛壮寨的壮家干栏式木楼,是整个龙州保存最完整的壮族古迹,有两百年历史呢。我特地穿上传统壮服,想去拍好看的照片。”

    “那地生人不近,能不保存完整吗?”

    “对呀,所以我想去看看。”

    老板见闫禀玉油盐不进,现在民宿又不忙,想好好劝劝她。他向闫禀玉招手,闫禀玉用手臂靠住前台,凑身过去,眨着清澈的双眼。

    清纯少女,懵懂无知,老板更有仗义之心,好声好气地说:“去守烛寨必须经车马关,你知道那道为啥取个车马关的名字吗?”

    闫禀玉应景地摇头。

    老板道:“就跟东北白仙过三关一样,车马关过生死,那地方夹在石山底下,明明平坦好走,却邪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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