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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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外面有任何动静都不要出门。”

    他说完,脚步向外。

    闫禀玉追问:“你要去哪?那……那韩伯呢?”

    “我有些事做。韩伯神魂不稳,我施法让他昏睡,他不醒便无碍。”卢行歧头也不回地说。

    突然,有什么拖住了卢行歧动作,他疑惑回头,看见闫禀玉。她头低垂,手指捏住他袖子一角,声如蚊蚋,“卢行歧,这里有好多鬼……”

    卢行歧低眸望她,心底软了几分,语气却不容让,“你身正,三火势旺,寻常阴魂惧你,切莫害怕,让鬼物得势。”

    闫禀玉慢慢松手。

    “闫禀玉,刘家后罩楼左侧,是否有个偏门?”

    她抬起头,点了下。

    “好。”卢行歧抬手灭掉房内的灯,然后说了一句“在此等我回来”,便遁形离开。

    闫禀玉站在黑暗的房里,有些茫然失措。

    木盒黑漆漆一小团,她看着看着,走去床边抓个枕头,将木盒严严实实遮盖住。

    “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门……闫禀玉,一定要记住,别出门……”

    闫禀玉躺在床上,自我提醒一遍又一遍。房里设了禁制,异常安静,只有月色透过木窗而移动的月影。

    卢行歧如此着急,今晚会发生什么?

    闫禀玉不禁想,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像是有强迫心理,她数度看向桌上被枕头压住的木盒。

    里面的纸人,也附着魂魄……

    念头重复,视线里的黑暗似乎流动,生成了人脸轮廓……

    闫禀玉赶紧闭上眼睛,背过身去面墙,干脆阻挡住目光,以绝胡思乱想。

    “唰唰~~”

    房内忽然传出细微的动静,像深夜里蟑螂爬过地板的声音。

    闫禀玉听着,心脏漏了一跳。

    房间的禁制只能隔绝外面的动静,隔绝不了屋内的声音。

    那到底是什么发出的声音?是大蟑螂吗?

    闫禀玉猜测着,墙面月影骤然变化,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跳过去了!

    跳……窗外有人吗?

    紧接着,墙面又飘过只影子。

    这回,闫禀玉看清了,那是道小人手舞足蹈的身影。

    深更半夜,哪来的孩子。

    也更不会有,跳得比窗户高,却比窗户小的孩子。

    闫禀玉只能将影子归结为纸人,难道木盒里的双生敕令跑出来了?她心知不确认会更引发猜测恐惧,于是缓缓转过身,面向摆放木盒的桌子。

    然而看到枕头滑落,露出木盒一角,但盒子仍盖得严实,没有打开的迹象。

    之前的“唰唰”声,或许就是枕头滑落的动静。

    闫禀玉这样想着,开始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卢行歧说过,不开门就没事,窗外门外有什么,都只是疑神疑鬼的想象。

    如此心令,她终于入眠。

    就同现实一般,睡梦中闫禀玉的身体也被压在窗影之下,窗上小人跳跃,嘻嘻乐乐,影象纷繁。

    她睡眠并不安稳。

    不知过去多久,闫禀玉终于疲累地醒来。

    她睁开眼适应黑暗,看到床头坐着一双纸人,点睛笑嘴,朱砂抹血。

    第28章 烧多少他都赔得起

    闫禀玉一醒,纸人便向着她的脸飞扑过去!

    她大惊失色,想翻身躲开,身体却像被定住,无法动弹。

    转瞬间,纸人已经攀上闫禀玉的脸,一左一右在她脸颊上行走。然后双双低头,墨点的双眼毫无情绪地俯视她的眼睛,随着她眼神转动而歪头,并发出“嘤嘤嘤”的笑声。

    闫禀玉听得手脚发凉,眼球颤动。

    纸人一歪头,纸身便低一寸,眼看就要附上闫禀玉的眼睛。她一直在试图掌控身体,终于抓到一丝力气,侧身骤然一翻!

    “砰”一声!

    “好痛!”

    闫禀玉痛呼着从地上爬起来,半趴到床上,望着空无一物的床面愣了片刻。再转头看桌子,木盒还扣着,枕头压在上面。

    那双纸人呢?

    她忍痛起来,满屋子找,桌下床底天花板,都不见踪影。

    难不成刚刚是在做梦?还是那种不知醒未醒的梦中梦?闫禀玉不禁怀疑,然后伸出手臂,狠狠给自己掐了一把!

    “好痛!”她龇牙咧嘴搓着手臂被掐的嫩肉,心里懊悔下手太狠了,不过好在已经清醒。

    纸人覆眼确实是梦境,但那惊惧窒息感让闫禀玉后怕不已,心脏还在怦怦直跳,手脚也是不太灵活的麻木。

    闫禀玉坐床上缓了缓,拿手机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零三分。离天亮还早,继续睡吧。

    她又拿起一个枕头,走到桌前盖木盒上,严严实实,丝毫不露。总觉得是木盒给的心理暗示才做噩梦,这回妥当了,房间有禁制,双生敕令也根本出不来。

    闫禀玉走向床,心力卸了一些,这回终于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好好睡一觉了。

    才走两三步,窗上霍然又跳过一道影子,待闫禀玉细细看去,就只剩窗棱影。她知道不把疑惑解除,是无法安睡的,于是拖来凳子,就坐到窗下,瞪着眼睛死死盯住窗户。

    干坐二十分钟,影子没再出现,肯定是幻觉。闫禀玉的眼睛酸涩疼痛,心里不禁埋怨起卢行歧,是他的紧张让她先入为主了。

    一点二十三分,闫禀玉放好椅子,准备上床睡觉。脚刚碰到床,隔壁发出“嘣”一下震响,好大动静!

    隔屋是韩伯睡觉的房间,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是人醒了吗?闫禀玉折返到墙根,贴耳上去听。

    听了两分钟,又没声了,闫禀玉拿手机呼叫韩伯号码,那头是忙音,没人接。

    闫禀玉放下手机,叹气,今晚这觉是不能安稳了。韩伯年纪大了,她怕出意外,又记着嘱咐不能出门,就继续听墙耳。

    房间安静,能听到墙里风声的嗡鸣,闫禀玉不觉稀奇。因为如果用空心砖建筑房子的话,墙壁确实会“吸音”。

    竖耳伸脖怪累的,闫禀玉没听出什么,打算休息会儿。耳朵刚离开,又恍惚听到奇怪的声,她疑惑地再次贴耳。

    “嘤嘤嘤……”

    梦中嘤嘤嘤的笑声重现,直入耳膜,闫禀玉惊吓跳开。

    同时,墙壁又一声“嘣”响,还传出什么东西撞在墙上的反弹余音。

    听着像是门被撞开了,韩伯那边不知道出什么状况了。

    伏波渡一行本就与韩伯无关,他是因为他们才跟着来的,可别真出意外了。顾不上卢行歧的警告,闫禀玉再也待不住,当即拉开门闩。

    门闩刚移,门就被外力撞开,弹在墙壁砰砰作响!闫禀玉才知外面刮起了夜风,外界喧嚣也瞬间入耳。

    风大,扫起了尘粒和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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