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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抢了霸总的金丝雀[穿书]》 22-30(第3/18页)
    “叮咚——”
    他没有自己开门,反而按了门铃。
    “来了。”贺深屿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他很快打开了门,见宁忱这个样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贺深屿伸手将他拉了进来,“下雨了你不知道打个车回来吗?”
    宁忱抬眼看了下他,什么都没有说。
    贺深屿给他拿了双凉拖,将他手里的书包接过来,说:“别傻站着了,快去洗澡。”
    “嗯。”宁忱死死盯着他,不放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贺深屿见他还站在原地,也有些奇怪了:“怎么了?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没有。”宁忱摇头,水珠从脸上滚落下来。
    贺深屿盯着他的眼尾,总觉得宁忱像是哭过,可他不肯说,自己也不能瞎猜。
    刘海上的水珠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打断了贺深屿的视线。
    他不由自主地跟着水珠的动线向下,这才发现,宁忱穿的这件黑衬衫竟然如此贴身,几乎将整个身体的轮廓全部都描摹出来。
    贺深屿的脑海里闪过宁忱砍柴时露出上半身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眼前的画面还要更刺激一点。
    他不好意思再看,只低下头催促宁忱:“快点洗澡换衣服,湿衣服穿久了会感冒的。”
    “好。”宁忱仿佛马上就听了他的话,顺手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贺深屿吓了一跳:“干嘛?你要在这里脱?”
    宁忱愣了一下,摇摇头:“不是的,深屿。”
    他只是想确定贺深屿喜不喜欢他,主动勾引就没意思了,他知道贺深屿禁不起这幅皮囊的诱惑。
    宁忱用手勾起了红绳,将脖颈上的玉佛取了下来。
    他拉住了贺深屿的手,将湿透的红绳玉佛放在了贺深屿手心,道:“深屿能帮我把绳子弄干吗?它都湿透了,等会儿换了衣服也不能戴了。”
    “噢,噢,行。”贺深屿握住了手心里的玉佛,尝试着拿回自己的手,挣了一下却没挣开。
    他不由得抬头看向宁忱,两个人离得近了,宁忱脸上的水珠都滴在了贺深屿的手背上,贺深屿全身都僵硬了。
    “怎,怎么了?”贺深屿艰难地开口问。
    宁忱这个样子,衬衫湿透,眉眼也像浸了墨,宛如水墨画,实在清俊得过分,贺深屿想看又不敢看他。
    他不知道宁忱为什么故意在这里耽搁这么久,仿佛在考验他似的。
    他之前才在心里发过誓的,不能做让宁忱误会的事。
    上次是为了挡住傅恒湛,这次可什么人都不在,他怎么能因为宁忱太好看就,就想亲近……
    这实在不行……
    贺深屿在心里批判着自己,眼神都不敢落在宁忱身上。
    宁忱却好像不懂他的艰难,突然凑近了他问:“深屿今天加班了吗?”
    啊?贺深屿回头看他,艰难地开始重启大脑,他回答道:“嗯,对。我就比你早回来几分钟。”
    “是这样啊……”宁忱突然轻笑了一下。
    贺深屿都看呆了,用力咬了下自己的下唇,视线却根本不肯挪开。
    宁忱似乎这才注意到他的注视一般,竟然低下头来配合着他。
    实在太近了,犯罪成本低到令人发指。
    贺深屿稍稍抬了下下巴,两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
    第一反应是:宁忱的唇好凉。
    第二反应:我去!!!我没想亲上去的……谁控制了我的身体???
    贺深屿反应过来,赶紧退后了几步,眼神里满是懊恼之色。
    他刚想说句对不起,可跟宁忱说这个实在奇怪。
    他只好咽了下去,说:“宁,宁忱,你快去洗澡吧!”
    宁忱点了点头,又走近了几步,俯下身凑到贺深屿耳边说:“好的,深屿。等我洗干净了再给你亲,不然要把你身上都弄湿了。”
    贺深屿整个人都不好了,耳朵瞬间烧红,仿佛宁忱的气息有加热作用一样。
    宁忱这次乖乖去了卫生间,只剩下觉得自己犯了错的贺深屿留在原地。
    他手里握着宁忱的玉佛,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唇:贺深屿啊贺深屿,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的节操呢?
    不能因为宁忱放纵就这样对待他吧?
    宁忱不是个玩物,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见色起意,纯粹流氓行为!!!
    贺深屿在心里默默发誓,他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今天只是因为,这样的宁忱太少见,实在漂亮得过分……
    他不是故意的……
    唉……
    在心里深刻反思了一阵子的贺深屿终于放过了自己,回房间拿了吹风机帮宁忱把玉佛上的绳子弄干。
    专注干着这件事,他脸上的温度才终于降了下来。
    而浴室里的宁忱却也是一脸苦闷。
    因为今天这个测试毫无意义,没有办法得出任何结果。
    贺深屿当然着急他淋雨,可这也可能不是出于喜欢,而是因为贺深屿本来就是个烂好人。
    换另一个人淋了雨站在贺深屿面前,他也会着急的。
    至于贺深屿控制不住亲了自己,这是宁忱已经不会意外的事了。
    贺深屿本来就有偷亲他的前科,经过了上次,贺深屿这次光明正大的亲,也很正常。
    只是被他的这张脸诱惑了而已,宁忱已经发现了,贺深屿非常吃他的颜。
    或者说,这根本不用发现。
    金主包养金丝雀的最主要的理由不就是为了脸吗?
    这是不需要确定的事实。
    宁忱想不出答案,整个人都萎靡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答案,也许在他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一个期待的答案,只是他根本不敢去想那些。
    在浴室里换好了睡衣吹干了头发,宁忱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脸上本来没有什么表情,可眼睛瞟到贺深屿坐在桌子前面认真地替他吹干红绳的时候,心情不自觉好了一点。
    这样专注温柔地看着一件死物,除了这个物品有特殊的意义,宁忱想不出别的理由。
    贺深屿或许真的又是老好人作祟,可只是帮忙的话,需要这样的眼神吗?
    宁忱的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
    他知道贺深屿明白这个玉佛对他的意义,所以才会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它。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宁忱也许可以将之定义为喜欢。
    “深屿。”宁忱快步走了过去。
    贺深屿也没听到他的声音,吹风机的噪音实在太大,直到宁忱的手搭上他的肩他才停了下来。
    他将吹风机关掉,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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