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旖旎春迟迟: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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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令瞻像是一团树脂凝固了的琥珀,目不转睛盯着落-红,动也不动。

    未出阁的女子贞洁在当下极为珍贵, 阿芙却从未暗示过自己的完璧之身,更没有因此自恃身价,名正言顺地朝他索要什么。

    突然,他猜出了一个可能——她尚未开窍。

    看似狡黠聪慧的她,实则于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根本不懂只需哭诉自己还是姑娘家,再依偎着他撒娇, 那么不管提什么要求, 他都会心软动摇的。

    至少说不出……不给她名分的混账话。

    可她什么也没说。

    她完全不懂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调开了视线,复又缓缓移向了那些零落的红色梅瓣,窒息的狭窄,笨拙的反应,他却一个劲地糟-蹋她, 当时的样子定然把她吓坏了。

    可她还是个处-子真的不合常理。这并非他轻视她,而是当下最真实的世情。

    况他早就调查过了。

    准备留在身边的女人,崔令瞻怎可能一无所知,去年不仅查了她的原籍背景,还查了她在徐家四年的生活,所以才从未觉得她留有清白。

    难道徐家的大少爷坐怀不乱,并未受到她勾-引?

    二少爷徐峻茂虽与她共处一室、衣衫不整,但是有隐疾导致未能发生什么?

    种种不合理,唯有阿芙才知道答案。

    崔令瞻独坐灯下良久,直至四更天,才深吸一口气,起身兑了温水,为阿芙擦洗身子,又将行房所铺的茵褥扯下,揉成一团,扔在了角落,连同沾了血的帕子。

    做完这一切,他还是不放心,皱着眉心再次检查,细观她有没有受伤。

    伤是肯定受了些的,只不知严不严重。

    当时她得了趣,仰着的小脸又红又烫,嘟囔着“还要。不要慢的”,听见这种话,不亚于灌了他一坛鹿-鞭-酒,他眼尾绯红,腾身发狠地给,她要他就给,不许喊停……

    把她好一顿欺负,她越哼唧他便越凶。

    ……

    程芙中间醒来两次,又因浑身酸痛无力,迷迷糊糊的,不多会儿便继续睡了,第三次醒来时,赫然发现崔令瞻正在碰她的隐秘之处,睡意登时消散一多半,面色大变。

    “别动,且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他目不转睛凝着,放轻了声音。

    程芙:“不重的,这里跟别处不一样,愈合极快,不会再流血了。”

    她精于女科,比崔令瞻懂。

    闻听此言,他紧张的神色缓和些微。遂重新躺回她身边,拥着她,低声问:“里面还痛不痛?”

    “有一点。肚子也还发酸。”骨头都要被嚯嚯散架了,程芙咽了下,抬眼看看他,小心问,“可不可以歇会儿再碰我,我累了。”

    他不累吗?

    一共发生了两次,第一次半盏茶便结束了,可第二次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他忙碌的像配窝的大黄狗,为何此刻还能对着她复苏觉醒?隔着锦被她都感觉到了。

    崔令瞻:“你睡,我不那样便是。”

    她有片刻的狐疑,却抵不住疲惫,到底还是睡着了。

    他与她的第一次,结束时她没有一句情话,后来也没有,哪怕是娇嗔抱怨都没有,她就这样背朝他默默睡去。

    崔令瞻嘴唇微动,闭目亲亲她脑后的青丝。

    次日,程芙如往常洗漱用早膳,脸色略有些苍白,精神还算不错,胃口也如常。

    膳后,她泡了一桶药浴,舒筋解乏,清洗创口。

    这回没有避开玉露,因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玉露被芙小姐身上的痕迹吓个不轻,当着沉默的芙小姐,她没敢多嘴,背后立即找了薛姑姑,哭诉王爷殴打她家小姐,好好的人儿,给打的东一块红西一块粉的。

    特别是羞人的地方,多达七八块。

    没想到衣冠楚楚的王爷私下如此恶毒、下-流,呸!

    薛姑姑不耐烦地警告玉露闭嘴,此言再不许提,又命她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孙嬷嬷住处学规矩,而后将她轰出了房门,

    玉露委屈不已。

    历经昨夜一场狂风暴雨,程芙显然不大方便出门。

    崔令瞻原本答应带她纵马去看开花的桃林,再逛一逛官道附近的良田,体察春风时节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现在,她哪儿也去不了。

    崔令瞻猜出她那里还未消肿,如若骑马游逛,难免吃苦,遂不多问,叮嘱左右婢女好生照看芙小姐。

    “阿芙,我去去便回。”他走到她身边。

    昨夜,她初为人妇,而今却依然梳着少女的发髻,如同每一个平淡的清晨。

    “去吧。”程芙放下手里的《燕阳地理志》,对他笑了笑。

    崔令瞻凝眸深深看她,后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此间。

    程芙重新翻开了书页。

    玉露胆小,王爷在,不敢表露分毫,待王爷的背影一消失,立刻恶狠狠瞪着尚在晃动的门帘子,磨着牙,又委屈巴巴瞟向程芙。

    “不是被打的。”程芙知她心里想什么,“是王爷收用了我。”

    玉露目瞪口呆:“收用……?以前也不这样的,况且哪有给人开脸就打一顿的!”

    “以前没真收用,昨晚是真的。”

    “……”

    程芙淡淡道:“不是打的,红色的痕迹也不疼,两三天即可自动消融。”

    她尽量忽略崔令瞻的存在,在心里把这些痕迹当成贵公子留下的,一切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

    玉露一头雾水,然而小姐都这么说了,且看起来也不像在强撑着撒谎,于是信了这一说法。

    ……

    哥哥又带着他心爱的婢女出去玩了,没有带她。崔毓真很不开心,可一想到哥哥说花朝节元衡自会来接她去南苑,顿时又没那么伤心了。

    花朝节,再有三日不就是了!

    “阿真。”卓婉茉笑盈盈走过来。

    “阿茉姐姐。”

    “走,给你看个好宝贝。”

    崔毓真的眼睛一亮,“什么宝贝?”

    “机关狮子。”

    心灵手巧的卓婉茉比照古籍,在精通木工的下人指点下做出了一只木头小狮子,拧紧背后的机括,立刻如活物般走动,能行数十步,技惊四座。

    连见多识广的瑞康都抚掌大赞,“我儿的爹甚愚,我儿却绝世聪颖。”

    卓婉茉微不可见皱了皱眉,佯作未曾听见什么,说笑两句揭了过去。

    木狮主要是为了讨好未来的小姑子,做成之日,她便请崔毓真前去观看。

    仆婢们簇拥着她们来到西路的花园,春景初盛,花木葳蕤,两名清俊的小厮抬来一五寸高的物件,稳稳放平,分别对二位郡主作揖,朗声道:“请敏嘉郡主赏鉴。”

    说罢,探手揭开神秘的红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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