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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佳人如茉[先婚后爱]》 40-50(第24/27页)
,视线不经意间划过车辆左侧,这一看,整个人现场呆住,瞳孔地震,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小白车左侧停着一辆他再熟悉不过的车辆——陆砚骁那辆黑色和金色拼接的劳斯莱斯。
今天早上,陆砚骁让他帮忙开到公司车库,他不可能认错。
骁总的车为什么会停在这里?
不对,按理说这里更可能是骁总的车库,那林茉的车为什么可以停进来?
宋越百思不得其解,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冒头,但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后车门被推开,林茉自己歪歪扭扭地下了车。
宋越赶忙推门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到林茉跟前,扶住她的胳膊:“林工,你家在哪里?我送你上去。”
“我自己可以。”林茉抽出胳膊,微眯着眼睛,笑盈盈道,“谢谢你啊柠欣。”
“……”
宋越心塞,“我是宋越,男的。”
林茉努力睁开一只眼,憨憨一笑:“哦,男的,你是男的,谢谢你,刘俊,你快回家休息吧,不用送我了。”说着,她晃晃悠悠以S型往前走。
宋越实在不放心,追了上去,结果,刚扶住女孩的胳膊,附近传来“滴滴”两阵车喇叭的声音。
刺耳、猝然,像是警报的信号。
两人循着声音望过去。
看到声音来源的一霎,宋越直接定在原地,心脏位置猛猛地震动起来。
对面的黑色宾利车内坐着的正是陆砚骁,隔着挡风玻璃,男人目光阴冷,双唇崩成一条直线,死死地望向他们这边。
骇人的压迫感席卷而来,宋越脚下像是灌了铅,不能动弹、不能言语。
只见陆砚骁推门下车,径直朝他们走过来,他手里拿着手机,却像是拿着一把刀,一副冷酷杀手要杀人的架势。
宋越拼尽全力把自己拉回到理智边缘,僵硬地弓身,道了声:“骁总。”
陆砚骁目光从他脸上扫过,面无表情轻微地点了下头,然后,看向身旁的林茉,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林茉却完全一副自在模样,憨笑着朝男人挥手:“陆砚骁,好巧啊,你是要开车出去吗?”
她直呼了老板的名字!
说话间还要上手,似乎是想抓老板的胳膊。
“林、林工……”宋越一时情急,怕她惹到大老板,赶忙伸手阻止。
然而,当他的手就要碰到林茉的手时,突然被旁边的男人一把推开,接着,男人一只手攥住女孩的手腕,另一只手揽在她肩膀上,将女孩整个护在他怀中。
宋越踉跄着后退了半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陪她上去。”
陆砚骁瞥他,眼神冷硬如刀,“我是她丈夫。”
扑通。
宋越悬着的心终是死了。
惊愕、悲伤和恐惧同时将他包裹,让他久久无法自控。
目送两人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电梯间的入口,宋越才囫囵地咽了口唾沫,发誓似地、极为自嘲又滑稽地自语了一句:“我会保密的。”
之后,逃也似地跑走,速度飞快横冲直撞。
*
虽然几乎是被陆砚骁拖抱着走的,但醉酒的状态,感觉身体格外笨重,从停车位走到电梯间的一段距离,林茉已经累得没有力气,等电梯的功夫,直接将头靠在了陆砚骁身上。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门打开后,女孩却纹丝不动。
“林茉?”
陆砚骁偏头看着她唤了一声,没想到仅几秒钟的时间,女孩竟睡着了,还被他这一声吵到,烦躁地皱了皱鼻子,双手在他胸前硬推,想把他推开。
陆砚骁没辙,干脆将人横着抱了起来。
许是觉察到自身悬空,女孩像是缺乏安全感似的,哼唧一声,将一双柔软纤长的手臂勾在他脖颈后,头顺势往里拱了拱,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睡得很不安稳。
好在动静不大,都在陆砚骁的可控范围内,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护着。
电梯直达顶层,一梯一户,进入户门得指纹识别,到门口时,陆砚骁便把人放下来,结果,刚一放下,女孩骤然惊醒,不满地哼唧着揽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陆砚骁不得不松开她的胳膊,柔声安抚道:“等会儿,马上就好。”
“我不!地上都是棉花,太软站不住,要摔倒了。”
女孩蛮横地挡在智能锁前面,本想再揽男人的脖颈好保持平衡,但不知是视线模糊,还是对方太高,松开后她怎么都勾不到他脖子了,于是,采取就近原则,张开双臂,一把环在了男人腰部,然后,心满意足地憨笑。
“这样就稳当了。”
在被女孩抱住的瞬间,陆砚骁身体僵了两秒,低头扫怀中人一眼,蓦然意识到,她好像只有在完全失去自主意识的时候,更容易这样不受拘束地放肆:睡着的时候不安分、喝醉的时候耍酒疯……
他不由得地想起那日在公司暗室,女孩做的那个梦,预示着不想让家人、领导等等许多人失望,所以,她平时里偏向恬静、乖顺,努力工作、周全生活。
陆砚骁心头一酸,双手悬在空中动了动,有种无比想回抱抚触她的冲动。
但最终理智占据上风,他轻轻将女孩移开,按指纹开了锁。
醉成这样,让她一个人上二楼显然是不可能的,进门后,陆砚骁又将人抱起,然而还没走几步,左侧脸颊骤然有柔软的触感。
女孩偷亲了他一下。
陆砚骁瞳孔一震,不可思议地垂眸,怀中的女孩得意地冲他笑,“嘿嘿,又亲到了。”像刚做完坏事,耀武扬威的小坏蛋。
陆砚骁只感觉心尖又软又酥麻,唇角不受控地弯起。
不对。
她说的是“又亲到了”,“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今晚还亲了别人?
鉴于女孩耍酒疯的夸张样子,陆砚骁认为自己的猜测极为合理。
这样一想,他极度不爽。
直接将人放在客厅沙发上,强硬地掰开她攀在自己颈后的手,语气指责:“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那我也不能让同事一个人喝啊,他喝得更多。”
虽然醉着,但她能听出对方语气不善,于是,坐起来不服气地仰起头,明明是被对方俯视着,但她在气势上却一点也不示弱,“陆砚骁,你这人太坏了,你是老板,我喝酒还不是为了你们的工作?我们单位哪里需要这些应酬。你这个老板,臭资本家!”
陆砚骁无语:“我公司也可以不喝酒,你没必要替谁喝。”
“你又没去现场,你怎么知道?不仅是臭资本家,还站着说话不腰疼。”她重重瞪他一眼,攥住他的衣服,用劲往下拽,“你低一点,我脖子酸。”
“……”
陆砚骁还在不爽中,像块石头似的偏偏不动,“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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