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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托孤谋士不想被推倒》 50-60(第19/19页)
来。
其实季恒今日还带了齐国金印、铜虎符与竹使符来。
他本想和阿洵说,如今他也大了,这些符印可以交由他掌管了……可明明是好事,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担心阿洵心思敏感,胡思乱想,于是最终还是算了。
季恒又坐了一会儿,便撑着大腿起了身,说道:“就这些,没别的。那我先回去了。”
姜洵怔愣愣“哦”了声,也跟着起了身。
季恒道:“阿宝,走了。”说着,伸出一只手,阿宝便牵住了,跟着他走。
季恒又回身道:“不用送了,请留步吧。”
但姜洵还是送到了殿门前,他看着季恒牵着阿宝走下了石阶,身影在庭院内的石板路上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又站了许久,这才转身。
回到了长生殿时,左雨潇已经回来了,正倚在廊下木柱上等他。
季恒让阿宝自己进去找嬷娘,便向左雨潇走了过去,问道:“如何?”
左雨潇站正了,说道:“说三日后见。”
季恒道:“好,那便再去一趟季府,请陈伯准备三日后祭祀,一切从简。”
“喏。”
季恒又道:“这件事不要告诉殿下,包括我何时要去祭祀的事。”
左雨潇道:“明白。”
眼下已是三月末,他因朝觐错过了季太傅忌日,得去给季太傅补一个。
于是三日后天还未亮,季恒便起了身。
他轻手轻脚地洗漱更衣,便悄悄出了门。
黎明破晓,天空仍泛着凛冽的深蓝,院子里停了辆普通马车,季恒迅速上了车。左廷玉帮他驾车,两人便做贼一般驶出了齐王宫。
车轮轻轻碾过路面,不说声音,连灰尘也没扬起几粒。
来到了城外祖庙时,天刚亮透。
季恒掀帘探身,见陈伯和几名家仆正在大门前等他。
陈伯迎了上来,伸手搀他下车,问道:“公子此行还顺利吗?”
“顺利。”季恒把着陈伯的手下了车,路边杂草上的露珠沾湿了他的丝履与衣摆,笑道,“饮食上不方便忌口,有什么吃什么,吃得没那么清汤寡水了,反倒还长了些肉。”
陈伯满脸慈爱,他一方面心疼公子想吃的东西也没法随便吃,一方面又觉得,侍医让公子忌口也一定有他的道理,纠结之下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说道:“气色是好一些了。”又道,“里面都已经备好了。”
此次不是族祭,而只是季恒给老父亲“补过”的忌日,只有他一人,排场也较为简单。
他元正时来祖庙祭祀,也和老父亲说过了,由于今年大王要入都朝觐,他得陪着去,父亲忌日恐怕得往后延延。
祠堂内,季恒手执祭器,在陈伯与家仆侍奉下完成着祭祀仪式。
原本还一切顺利,快结束时,却忽听门外家仆怒喝道:“什么人?!”
紧跟着,屋顶上便传来一阵骚动,瓦砾“沧啷”一声滑落下来在门口摔了个粉碎。
“是谁?”季恒说着推门而出,见十几名家仆已经抄好了家伙,纷纷站在院子中央往房顶上看。
打头那人道:“哪里来的兔崽子,敢到我们季家祖庙来上房揭瓦!给我打下来!”话音刚落,手中扫帚便已经飞了过去。
黑衣蒙面人身材中等偏瘦,稍一侧身,那扫把便插进了后院那棵大树的树冠上。
蒙面人稍显庆幸,而下一秒,便见左廷玉已经顺着那棵树爬了上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寒光闪闪的佩剑便已抵在了他脖颈上,还怪凉的,说道:“自己把脸露出来。”
“大,大哥……”
剑锋又近了一寸。
他这才把黑布解了下来,怪不好意思地道:“好啦……是我。”
季恒道:“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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