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美人穿到乱世后: 9、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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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宛城,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便到了渡口,队伍便改乘船往汝阳而去。

    怜月被安排在船上的一个窄小的房间,大约两平,床上铺了席子和被褥,刚好能容纳一人休息。

    船本就小,能有一件单间,倒也不算怠慢。

    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窗户,任由江风吹在脸上,目光所及,是深绿的水面,两岸则是荒野和山林。

    从彭城到聊城,又从聊城到宛城,到如今,是在前往汝阳的路上。

    短短半年,就流离数个地方。

    怜月闭上眼睛,感受着寒风刮面,“砰”的一声,关掉了窗户。

    原本她与袁景不熟,可毕竟对方与顾权是至交好友,想要知道宛城和襄城的战事,还得从他口中得知,就不得不和他接触了。

    怜月又重新拿出了笛子,吹起了民间小调。

    依旧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她就当不知道自己吹笛子吹得多难听,吹得很得劲,丝毫不顾船上其他人的死活。

    没一会儿,门被敲响。

    怜月放下笛子,打开门,见到了邵情正倚靠在门口,脸上带笑,拱手道:“月夫人,久仰久仰。”

    “久仰?”

    “你是陆公的宠妾,他常跟人提及,夫人生的如花美貌,世间无双,当然是久仰大名了。”他顿了顿,又道,“今日得见,的确有倾国之姿,让人眼前一亮,就是不怎么通晓音律。”

    怜月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让国师见笑了。”

    之前远远见着,觉得此人看着气质淡薄,仿佛世外高人,现在接触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嘴毒且不客气。

    邵情抬手:“不必唤我国师,我姓邵,名情,字子离,你唤我的字即可。”

    怜月:“啊?”

    这不太好吧?

    邵情目光落在女郎的脸上,眼神深幽,直起身子道:“算了,你还是唤我邵相师好了,若是你什么时候觉得我们算是熟络了,再唤我子离。”

    怜月拱手:“邵相师。”

    他脸上不太高兴,嘴角紧抿,准备准身离开,随后又回头:“别吹笛子了,真的很难听。”

    怜月:“好的。”

    邵情又说:“你一个人是不是挺无聊的,我正和阿景在对弈,不如便跟着一起来下棋吧。”

    她面上有点意动,又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去会不会不太好。”

    邵情双手抱胸:“别忸怩了,把门关好,跟我走。”

    他说完,便拉着怜月的袖子往外走,见门关上,便才松开了手。

    怜月跟在邵情的后面走,果然见到袁景坐在棋盘前,正在收拾散落的棋子。

    她朝着对方行礼。

    袁景亦回礼。

    邵情才想起来询问:“对了,月夫人可会下棋?”

    怜月摇头:“只知道规则,没怎么下过。”

    邵情:“闲着无事,与和我来两把。”

    “我吗?”

    “放心,让阿景当你的军师,不会输得很难看的。”

    怜月心里无语,这人还真是自信。

    啧啧。

    她心里吐槽,面上柔柔弱弱的看向了袁景,询问:“要不还是袁公子来吧,我在一旁看着便好。”

    袁景已经将黑子白子分别放在了篓子里,见状让出了位置,安抚道:“没事的,你和国师下吧,他刚才输惨了,听闻你是新手,想在你身上找找自信。”

    啊哈?

    她扭头疑惑的看向邵情。

    对方已经摆好了架势,闻言有些心虚,随后挑眉:“别听他胡说,我是见你在船上无聊,给你找点乐子。”

    怜月:“好吧。”

    袁景唤人来,重新添了茶水。

    邵情道:“你是新手,这样吧,你先手,执黑棋。”

    怜月摇头:“有袁公子这个军师在,我还是执白棋好了。”

    “你还真的信他。”邵情道,“与阿景对上,我也不一定会输的。”

    怜月笑笑。

    她更喜欢别人先出招,摸清套路,再给人致命一击。

    邵情:“行,我先手。”

    两人对弈,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怜月将一子落下,吃掉了关键的黑子,局势开始反转。

    不像是新手。

    邵情不得不认真起来,忍不住说道:“月夫人真不会下棋?”

    怜月:“皮毛。”

    邵情干巴着脸,维持不了面上的淡然,呵呵笑道:“谦虚了。”

    怜月已经摸清楚了邵情的棋路,手指拿着白子在思考,是放他一马,还是终结棋局的胜负。

    不过,无论棋局是输是赢,尚能重新开局,棋局之外,输赢的筹码,是人命。

    她输不起。

    人总是有一样技艺拿得出手,别人才能看得起,不然就是徒有容颜的空壳。

    白子在女郎指尖落下,只要略懂棋艺之人都能看出此地已经是白子的地盘,黑子被挤在角落之中,继续下,也不过是负隅顽抗。

    邵情惊讶:“我输了。”

    怜月垂头:“承让。”

    他都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输:“月夫人的音律不怎么样,棋艺倒是精湛。”

    怜月赶紧道:“是开始时,我便故意示弱,开局邵相师先让了我,不然我也赢不了你。”

    袁景看着棋局,面上若有所思。

    善棋者善谋。

    一个人的性格,也会在棋盘上显露一二,此女谨慎、善于观察,发现对手破绽,行动也够胆大。

    他再看向怜月的目光,已经与之前完全不同。

    邵情道:“不行,再来一盘。”

    怜月:“好。”

    茶水添了好几壶,天也黑了,天气风云莫测,江面翻起了大风,将船掀起又回落。

    棋子被全部掀翻。

    邵情已经输得没脾气了,见状赶紧起身,说道:“江面起了风浪,看来下棋是不能够了,我得回去休息,休息。”

    他说着便赶紧走了,只留下怜月和袁景面面相觑。

    额,不是。

    这人怎么自己先跑了,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

    怜月也想走的,可见到袁景在捡洒落的棋子,便不好意思也跟着走,拿了个棋篓,蹲在地上捡白棋。

    袁景道:“江面风浪大,月夫人身上还有伤,先回去休息吧。”

    怜月握紧手中的棋子,抬头去看对方,只见他面上淡漠,身上的疏离感更重。

    她低垂的脑袋,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扰袁公子了。”

    女郎将棋篓放在一旁,正要往外面走,江上一个浪打来,船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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