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宿敌年少时: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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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灵舟,离开东浔境内之时回头望去,云雾遮挡了她的视线,看不到东浔主城内如今是何状况。

    但她的爹娘和她的挚友都被困在那座城中-

    在灵舟上联络过师盈虚后,蔺九尘挂断玉符,安静看着灵舟下方迅速掠过的城池和山川。

    徐无咎低低咳嗽几声。

    蔺九尘面无表情说:“你为何要跟着来?你身上毒素还未清,也打斗不了。”

    “我有笔账得找鹤阶算。”徐无咎擦了擦唇角溢出的血,看着东浔主城的方向,目光冰冷,“义父死前来见过我,让我不要再查当年陈家的事,就在倦天涯当个炼器师,可我当时生气和他吵了一架,如今想来,义父那时应已知晓自己中了秽毒。”

    蔺九尘蹙眉:“任前辈教我修习刀法十几年,我深知他的品行,若他知晓自己中了秽毒,定会当即自戕,不会等着化祟为祸世间。”

    “他是要自戕,但在自戕前,他得知了亲妹的消息。”徐无咎冷声说道,“义父有一个小十岁的亲妹妹,义父的爹娘在二女刚出生一年便离世,此后由当时还年少的义父独自养育妹妹。”

    “但几十年前的一场祟难,义父与亲妹走散了,那时那妹妹才七岁,此后义父又意外结识了应逐的父亲,上一任千机宗宗主,被他收为弟子,拜入千机宗,并在先宗主离世后继任大长老,辅佐应逐当宗主。”

    蔺九尘神情冷淡:“任风煦前辈得知妹妹的消息去了幽州,并在幽州化祟,鹤阶赶来当着众人的面擒拿了任前辈,既坐拥除祟威名,又能光明正大将前辈带回鹤阶羁押。”

    徐无咎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抵挡吹来的寒风:“嗯,他的秽毒应也是遭鹤阶算计,我义父一直在查慕峥家主的事情,欲为挚友雪恨,应是查到了什么才遭遇不测,恐怕这其中还有应逐的手笔,那个他一直辅佐信任的家主。”

    这世道也真是奇怪,好人被算计得家破人亡,蝇营狗苟之辈却赚得盆满钵满,名声和权力都坐拥在怀。

    蔺九尘垂眸,拳头捏得极紧,沉声道:“可他们做这些事情究竟是要干什么,只为了夺我慕家十二辰吗,那又为何要对付东浔,此次东浔之难绝非临时起意,怕是许多年前便有计谋了。”

    对付慕从晚,谋杀慕峥尚能理解,为了十二辰,因此要除去慕家的羽翼,重挫慕家。

    可如今竟连实力强悍的东浔闻家都敢对付,且应当不止要对付闻家,鹤阶到底在图谋什么?

    尚不等徐无咎回答,灵舟忽然剧烈摇晃,徐无咎一个没留意,竟直接从舟上翻下,蔺九尘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将他又扯了回来。

    尚在甲板上的弟子们皆都立刻找东西稳住自己,蔺九尘厉吼:“将甲板阵法打开!”

    上百艘灵舟同时打开护舟阵法,船舱内的弟子们皆都涌了出来,在舟上严阵以待。

    朝蕴也急匆匆走出,她眉眼冷淡,站至最前头,冷眼瞧着虚空中悬停的鹤阶弟子们,以及那些弟子身前,三位衣衫缥缈的鹤阶长老。

    虚空中一人对她笑道:“朝家主,好久不见啊,不知是否还记得我呢,上次见你还是慕家主身死之时,他的尸身可是在下送回来的呢。”

    朝蕴握紧手中的剑,剑柄突起的沟壑膈在掌心,她咬紧牙关,盯着那张刻进骨子里的脸,在十三年前他假模假样送回慕峥的尸身,对着几乎崩溃的她说——

    “尽早安葬吧,今后慕家可就靠朝夫人了呢,可一定要护好两个女儿,不要早早去寻了她们的父亲。”-

    远远瞧见西侧城门的祟种之时,慕夕阙无声攥紧手,盯着那张周正的脸。

    师盈虚长得很像师听渊,他们的眉眼中都有股不服输、不怕事的英气,因着慕家与鹤阶的事情,师听渊明面不同意师盈虚和她多接触,怕日后为师家带来祸患。

    可师听渊从未阻拦过她来青城,若慕夕阙来,他虽表面冷淡,在礼遇上却并未亏待过她,师家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慕夕阙尊敬这位师家家主。

    可如今,慕夕阙也必须要对他出手。

    她跃上一栋十几层高的阁楼,拔剑朝师听渊劈去。

    那只祟种觉察到她,骇然抬眸,冷眼瞧着她,身子一晃便闪至慕夕阙面前,长刀带着撼山动地的力道朝她劈下。

    长刀劈到慕夕阙那柄细长的银剑上,反冲的威压顷刻间将她的经脉震碎几根,腕骨发麻,慕夕阙咬牙咽下嘴里的血,吸引师听渊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而与此同时,师听渊的背后,一抹青影眨眼间闪现,青剑锐利,一剑祭出,直接劈向他的脊背。

    师听渊生生挨了这一剑,顿时血肉绽开,可祟种不知疼痛,他回身一掌拍至闻惊遥的肩头,转身闪至对面的阁楼,随后足尖一踮,身子化为一道流影朝他们二人同时攻来。

    慕夕阙和闻惊遥默契十足,一攻一守,一引一杀。

    而城外,白望舟在水镜内瞧见西侧城门的战况,眸光一亮。

    “他们竟同时出来了,我就猜这两个不怕事的小辈定会来除这最后一个祟种!”

    一旁的闻远鸿瞧见水镜内的战况,低头问道:“师听渊先前已经历一场恶战,如今重伤,怕是不敌慕二小姐和我家少主。”

    白望舟当然看得出来,慕夕阙和闻惊遥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两人多次过招,对彼此的招式都格外熟悉,她守他便攻,她攻他便守,甚至一个眼神都不需要交换。

    师听渊一个没有神智只知道盲打的祟种岂能懂这些战术?

    白望舟又懒洋洋坐回去,颇有兴致盯着水镜中的战局,问道:“你确定闻承禺已死?”

    “是。”闻远鸿说道,“一剑穿心,神仙来了也难救。”

    “你可知为何闻承禺要他们退至内城,这其中有无计谋?”

    闻远鸿想了想,说道:“内城的结界玉灵最是强悍,若家主死后,闻家如今无主,没叛咱们的长老也就几个人,如今还战死一半,单靠我家少主怕是守不住,只能退守内城等待救援。”

    白望舟悠悠看他:“你确定?”

    闻远鸿脊背一僵,能觉察出白望舟的威胁和杀意,若他猜错了闻承禺的用意,届时鹤阶的损失恐怕要由他来担。

    可他想了又想,只能想到这些。

    “是,在下与闻家主从小一起长大,他从未怀疑过我,先前也和我提及过若有朝一日他出事,便召集所有人退居内城静待旁支来救。”

    白望舟笑了两声,拍拍他的肩膀:“长老不必这般小心翼翼,咱们认识几十年了,待除了闻惊遥,嫡传无人,日后整个闻家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闻远鸿笑笑,讷讷应下:“是。”

    白望舟收回目光,抬手对身旁弟子吩咐:“告诉里面的人,趁闻惊遥和慕夕阙都在这里,把他们都放出来。”

    身旁的弟子犹豫:“可是……燕少主说不得伤慕二小姐性命,否则咱们与燕家的合作……”

    白望舟斜他一眼,在弟子恐惧地低下头后,他又抬手,像个长辈一般抚摸弟子的脑袋。

    “又没说要杀慕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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