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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奔月亮而来》 20-30(第6/18页)
几年前柳月阑刚刚加入现在任职的这个手游工作室时,曾经参加过一次露脸的直播。
他年轻, 人又漂亮,坐在主美这种位置上,很难不引人注目。
网上很快便传开了一些风言风语。
【我滴妈呀,细思恐极, 难道柳太太那位神秘金主是顾家的人?!】
【又来了,金主长金主短,你倒是说说哪家金主养金丝雀能让他出席葬礼?你们再仔细看看,姓方的赘婿都上不了桌呢。】
【首先排除顾老头吧, 病了好多年了。】
【排除了老头就没别人了好吧!柳太太那位很多年了,二公子今年才刚21岁。】
【我记得至少五六年了,他跳槽到现在这个手游时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排除了老头就差明说那位是大公子了。】
【[图片]你们看这是不是同款戒指?就是大公子吧!】
柳月阑头痛地看着微博评论里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 短短三天时间,这些人扒出来的东西真的不少。
先是顾曜曾经在自己这个直播间里说过几句话,被截出来和顾曜参加过的一些访谈做了对比;之后又截出了顾曜出镜时路出来的半个手掌,去和某次财经杂志的访谈做对比,试图从掌纹的走势判断是否为同一个人。
柳月阑:“……”
有点过于无聊了。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在催他开直播:【请假好几周了啊太太, 快来和我们聊聊八卦!】
顾曜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让你也吃吃这种苦。”
柳月阑在他眼睛上盖了一张浸了水的柔纸巾:“擦你的眼睛吧!”
葬礼举行了三天,顾曜也熬了三天, 这三天里基本没干别的事,一直泡在灵堂里。
顾曜正在取隐形眼镜,抠了半天就是抠不出来,又去求助柳月阑:“摘不下来了。”
柳月阑让他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坐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小心帮他取出了隐形眼镜。
东西一取出来,顾曜眨了眨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哗哗流下来。
柳月阑看了直笑:“活该,瞎折腾。”
顾曜眼睛很敏感,一直戴不了隐形,幸好他也不近视,倒是没有必须要戴隐形眼镜的场合。
这次为了打造这个伤心欲绝的孝子形象,这人连隐形眼镜都戴上了——他眼里那些红血丝就是拜这副隐形所赐。
顾曜用纸巾擦着眼泪,缓了好几分钟,眼前的视线才清明起来。
柳月阑给他扯着纸巾,嘴里还在继续嘲讽他:“你应该让记者把你现在这副样子拍下来。”
顾曜掐他脸:“你在阴阳我。”
顾曜正要去洗澡,为了出席葬礼做的造型已经卸了,现在头发软趴趴地垂下来,遮住了额头,也遮住了平日惯有的颐指气使和居高临下,看上去很有些温柔人夫的样子。
柳月阑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坐到他腿上,用手反复扒拉着他的头发。
一会儿弄上去,一会儿弄下来。
顾曜“哎哎”两声,说:“干什么呢?弄你一手发胶。”
柳月阑半真半假地说:“看你还有两幅面孔呢。”
顾曜知道他想说什么:“又在拐弯抹角骂我虚伪。”
柳月阑趴在他的肩膀上:“我可没有。我只是觉得……”
他拨弄着顾曜的头发,低声地、慢慢地说:“我只是在想,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他没有否认那个“虚伪”的控诉:“白天,是虚伪的顾先生。晚上,是我心爱的老公。”
他放下拨弄着头发的手,说话时柔软的嘴唇蹭着顾曜的下巴。
顾曜攥着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着:“就不能都是真的吗?虚伪是真的,爱你更是真的。”
柳月阑没有再回答,只是凑过去,用唇接下他的吻。
浴室里水汽萦绕。
柳月阑伏在洗手台上,火热的肌肤紧贴着冰冷的台面,腰塌得很低。
透明的水珠从光滑的脊.背一路滑落,消失不见。
他的侧脸贴在湿滑的大理石面上,披散着的长发沾着水珠,黏在白玉一般的皮肤上。
头顶洒落的热水反射着昏暗的灯光,散出珠宝一样的光泽,安静地落在洁白的侧脸上。
顾曜用一只手把柳月阑拦腰抱起,让他看着面前镜中的人,另一只手又去挑.弄他的唇舌。
柳月阑顺从地张开嘴巴,让顾曜的食指和中指搅.弄着他的舌头。
他半睁着眼睛看向那面落地的镜子,在一片雾气中,他只能看到自己泛红的的身体。
顾曜的手掌宽大有力,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那截窄窄的腰。
(删一句话)丝毫没有掩饰的呻.吟被两根手指堵在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几句求饶。
回到卧室的时候,柳月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顾曜靠在床头,还在搓揉着他的胳膊。
柳月阑无力地抓着他的手:“顾先生,你都熬了三天了,不累吗?”
顾曜心情极好,还开了个黄腔:“干别的累,干泥不累。”(错字见谅)
说着,他从床头坐起,(删一句话)(这都是脖子以上,嘴,胳膊,这都不能写吗?)
几秒钟之后,柳月阑重重地倒回床上。
顾曜放开他,起身去床头抽了一张纸。他不怎么在意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调笑着说:“都冬天了,谁家的小猫还在叫春?”
柳月阑看了他一眼,眼里还带着未尽的情.欲。这一眼扫过去,又看得顾曜眼神一凛。
他又去摸柳月阑的小臂。
柳月阑踢开他的手,脚掌踩上了他的大腿,轻轻摩擦了几下后又去按他的副机。(错字见谅……)
顾曜揉着他滑腻的指腹,轻笑着说:“还来?明天又要骂我禽兽。”
柳月阑抿了抿唇,从床上坐起,膝行着爬向顾曜。
双眼迷离,脸颊酡.红,连呼吸都带着潮湿的水意。
他抱住顾曜的腰,侧脸贴上他的侧脸,用气音轻声说:“喵喵喵——”
脸颊挨着的那片皮肤陡然收紧。
顾曜拍拍他的脸,冰凉的液体星星点点落在他的脸上。
柳月阑条件反射地皱了眉,伸手就要去抹。
泛着红晕的脸颊被弄脏了一块,顾曜喉结一滚,捞着柳月阑的腰,重重吻上他的唇。
胡闹了一整晚,两人直到凌晨才终于睡去。
夜晚,顾家的公关部仍在处理网络上的一些不太好的信息。
第二天柳月阑起床时,网上已经风平浪静。
顾鼎钧的葬礼结束了,这个人留在照海市的一切,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人走茶凉,曾经那些为顾鼎钧鞍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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