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奔月亮而来: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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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 柳月阑上午有两节课。

    他在美院的食堂吃过了晚饭,打算午休后再去工作室。

    从食堂回办公室的路上,他遇见一个学生, 叫温言。

    他教整个数字媒体艺术专业,学生不少, 能记住这个叫温言的学生,实在是因为……这人有点奇葩。

    温言大一报道那天, 在偌大的美院迷路了,一路走到了教职工的宿舍。柳月阑好心给他指了一条路,自此就被他缠上了。

    这个温言,跟他表白过很多次。

    想起这个人柳月阑就满头黑线, 学生喜欢老师这种离谱的事也是让他赶上了。

    第一次时柳月阑还以为是开玩笑——他以为这是来套期末考试题用的小伎俩。

    真不是他心里阴暗,实在是……以前真发生过类似的事。

    那次,温言还挺不高兴的,非说自己是一片真心。

    那之后, 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真给柳月阑整不会了。

    偏偏他还顶着一个老师的身份,对待学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连说句重话都怕刺激到学生们脆弱的小心灵。

    自此之后柳月阑见到温言就躲。

    提起来就憋屈, 柳月阑真的无语。

    他躲温言,不代表温言找不着他。

    被那人从背后拍了拍手臂的时候,柳月阑骂人的话都涌到嘴边了。

    但也不能骂,可把他气坏了。

    “老师,老师!”温言大声叫他, “好久不见啊老师!”

    柳月阑脚下生风:“嗯嗯。”

    温言快步跟上:“老师!你为什么不接我的橱窗!”

    柳月阑:“……我不接的橱窗很多, 我接的才是少数。而且我的橱窗基本都要五千块以上,你有这些钱不如自己画。”

    说完又觉得自己瞎操心,读美院的学生, 十个里有九个都是非富即贵的,用得着自己替他们担心吗?

    果然,温言没有理会价格的问题,继续锲而不舍地说:“老师,我就想要你画的!就两个人接吻的图,很好画的!你接吧,接吧。”

    柳月阑:“……原来那个未成年是你?”

    温言:“是呀!”

    柳月阑忍不住了:“滚。”

    前两天,柳月阑在豆画师接到了一个橱窗的邀请——他那个小黄图的橱窗不打算再开了,又有很多人想要,就一直给他发邀请,他都拒绝了。

    不画的原因,呃……

    柳月阑是非常有职业道德的人,自己用过的姿势绝对不画。时间长了,能画的就……少之又少。

    不过,前两天那个橱窗,他拒绝的原因倒不是这个,是因为那位老板是个未成年。

    老板磨了很久:“我下月就成年了。”

    柳月阑言简意赅:“滚蛋。”

    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温言。

    温言又跟他胡搅蛮缠了一会儿,柳月阑黑了脸,他才闭嘴。

    温言:“……老师。”

    柳月阑说:“你能不能别老缠着我?”

    温言:“老师,我在等你分手呢,我想挖你墙角啊!”

    柳月阑淡淡道:“你的首要任务是成年,然后学习做一个正常人。”

    温言欲言又止。

    打发走了温言之后,柳月阑带着一肚子无语回到办公室,午休的心情也没有了。

    他把豆画师里所有橱窗都下了,还把简介也修改了:【什么都不接,不接,不接。】

    之后他拿着车钥匙打算直接去工作室。

    坐进车里一看后视镜——

    嘴破了。

    上了一上午课没发现,他嘴上被顾曜咬了一个小口子。

    难怪刚才他觉得温言脸色瞬息万变,原来是因为这个。

    柳月阑往后捋了一把头发,心里诡异地有了一点为人师表的道德感。

    以后……出门时得仔细看看。

    他找了个头绳,简单扎了一下头发,驱车去工作室了。

    下午的时候顾曜忽然打电话给他,想让他晚上过来这边,一起吃了饭再回去。

    柳月阑调侃道:“工作狂魔顾先生也吃晚饭啊。”

    顾曜会好好说话的时候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你不跟我一块吃饭,那吃饭确实不重要,可以不吃。”

    柳月阑笑着骂他:“滚,肉麻兮兮的。”

    肉麻兮兮也爱听。调了一会儿情后,柳月阑说:“让阿Fin开你的车来接我吧,我把我的车停工作室这。”

    顾曜说“行”。

    晚上阿Fin过来的时候,柳月阑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一联想今天下午顾曜那通电话,他想明白了。

    “谁又惹你们顾先生生气了?”他问。

    阿Fin也是一脸余怒未消的模样,听到这话后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立刻整理表情,低声说:“……没有。”

    随后他笑了笑:“就不能是先生想见您吗?”

    柳月阑不习惯坐后排——他不习惯把阿Fin当司机。听到这话后,他用手撑着车窗往外看了看,说:“我是灭火器吗?”

    一句玩笑话,阿Fin倒认真起来了:“您还真的是。”

    说罢,他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不是什么大事,我看啊,先生就是想您。”

    柳月阑受不了地摇摇头:“枫哥,你开始有点油腻了。”

    阿Fin笑了一声:“月阑少爷,我都33岁了,也是该油腻的年纪了啊。”

    “受不了你。”柳月阑摇着头,也笑了。

    翻过年来,到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了。阿Fin看了一眼副驾上的人,在等红灯的间隙伸手拨了一下出风口,把风口调到不会直吹脸的位置。

    到公司楼下后,阿Fin没跟他一块儿上楼。

    —顾氏总部设了层层密码和权限,除了顾曜之外,只有柳月阑有这栋大楼全部的权限。

    他走进电梯,径直来到这栋大楼最高一层,打开顾曜办公室的大门,却没见他在里面。

    他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往里面走了几步——

    顾曜在里面的小隔间里睡觉呢。

    这可真是天大的稀罕事。

    每天只睡两小时的顾先生,居然会在办公室补觉。

    柳月阑没去打扰他,只捡起被这人丢在门口的衣裤。

    这一捡,柳月阑知道顾曜又在生什么气了。

    这衣裤上还沾着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呢。

    类似的事见多了,柳月阑的心态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一开始还会生气,还会怀疑,后来慢慢变成了无语,现在再看,他只觉得有点好笑。

    他把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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