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进虫族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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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墨斯小家伙蹬了蹬腿儿,睡得沉而香甜,双眼一闭不知烦恼。

    索涅和赫尔辛斯对视一眼,不禁露出笑意。

    ——

    星网一片风起云涌,虫子们热衷于讨论这些位居高层的权贵,外界的风云也变幻到了关键时刻。

    第二天下午,卡着最后的下班时间,最高法的新一轮证据审查结果正式公布。

    基于费伦斯安莫因提供的,关于骨翼组织脱落时间存在差异的分析报告,最高法侦查科对原始监控录像二次鉴定结果,以及安莫因方面挖出的更多指向性佐证,法庭宣布开启对赫尔辛斯·恩其顿的第二次审判。

    法庭门口,无数摄像机和看热闹的的虫子们早早守候,赫尔辛斯走下飞行舰,两侧是六名最高法的军雌。索涅紧随其后,他跳下来时,周围隐隐传来一阵哗然。

    似真似假的传言得到证实!圣子果然是这只罪雌的雄主。

    不过今天之后还是不是罪雌就不一定了。

    一众虫子在各自的席位坐定,法槌敲下,满堂肃静。

    赫尔辛斯坐在黑木桌后,感受到雄虫温柔中带着担忧的视线。

    他神情一松,心中对这熟悉场景漠然随之消散了些。

    “首先宣布原判和原判证据证词。”杰里士淡漠的声音显得异常严肃。

    一连串熟悉的话说下来,赫尔辛斯、索涅等都面无表情。

    “原告西沙圣子,请发言。”杰里士说道。

    倒霉。

    级别这么高的审判,每个环节都得他亲自宣布,简直拉满不满意的那一方的仇恨。

    “我不得不重申我曾经受到的伤害,这是第一医院曾经对我的伤情检查报告,”西沙眉头紧蹙,看起来十分忧愁伤心,“虽然没有必要,但我想还是得再说一遍曾经我和赫尔辛斯的关系。”

    “请称呼原告。”杰里士提醒。

    严格来说,赫尔辛斯现在不叫赫尔辛斯,他还没有身份。

    西沙卡了一下,“……我和原告曾经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他是恩其顿高级雌虫,我是梅尔加高级雄虫,婚约从我们还是虫蛋的时候就已经定下……”

    他滔滔不绝长篇大论,还没说到重点就被杰里士打断,“抱歉,您的陈述时间结束了。”

    西沙:“……”

    “被告请发言。”

    赫尔辛斯的话显得有条理得多,即便围观群众都隐隐更支持圣子,还是忍不住感叹。

    “西沙圣子还是写个发言稿比较好。”一只雌虫暗叹。

    其他虫深以为然,也不知道是谁给西沙准备的材料,不过西沙身后律师团的表情,这大概是个意外。

    他们两个的陈述没什么新鲜东西,因为重头戏都在两方的资本博弈那边。

    曾经赫尔辛斯一朝身败名裂,恩其顿王族也放弃了他,彼时安莫因也不是委员长,费伦斯还身为圣子远在星际法庭访问学习,他背后空无一虫,审判现场堪称惨烈。

    现在,圣山执政官、议会委员长、圣子之一都站在他身后,最高法的庭长又是个不收贿赂铁面无私的家伙,西沙从一开始就预感不好。不过他还寄希望于费伦斯和安莫因其实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在给他施压,想让他自己乱了阵脚而已。

    显然,结果是费伦斯几只虫都没他那么闲。安莫因确实没提出他们害怕的那些东西,不过却细致地逐一推翻了原来定罪赫尔辛斯的所有证据。

    其实对于叛国和伤害圣子,还真衡量不准究竟哪个罪名更重,但显然拯救一名圣子的功劳也十分沉甸。

    曾经科洛伊给索涅的那些资料,终究是在一年之后又派上了用场。更多的证据,他也早就递交给最高法。

    他们准备得万无一失。

    “虽然有这些新的鉴定结果,但我不得不提醒一句,被告曾经在战场会议中态度不明,故意延迟星舰开火,所有数据都可以查到。”科亚据理力争。

    他在军部根基雄厚,曾经还是那场战役的副指挥之一,但拿出的东西虽然有指向性,却定不了赫尔辛斯的罪。

    这在军部内部顶多算思想问题,以赫尔辛斯曾经的军衔,就算被挖出来,连检讨都不需要写的地步。

    况且,当初几乎全靠赫尔辛斯拼命斩杀安斯族王,虫族才赢得了那场战役,百万高级军雌才得以活命。

    “至今未破解安斯族的武器,我想还是有必要着重衡量原告的军事价值。”研究员私下解释他们的报告,这也是他们没有对安斯族乘胜追击的原因,“现在的情况,像这样卡在S级巅峰的高级军雌,少一只,都会对战场局势产生莫大影响。”

    杰里士严重怀疑,原庭长入狱时搜查出来的受贿赃物不过是冰山一角,不然那么点钱,就能在法庭睁眼说瞎话?

    他的两位老朋友……杰里士心中叹息。

    之后恐怕不反目成仇就不错了。

    经过一整天你来我往唾沫横飞的胶着,联盟最高法庭最终裁定:西沙圣子七年前对赫尔辛斯·恩其顿的袭击指控,证据不足,不予采信。同时,一系列用以构建赫尔辛斯“叛国”罪名的间接证据链,也被判定存在重大瑕疵和虫为操纵痕迹,有效性被当庭取消。

    赫尔辛斯·恩其顿,保留剥夺政治军事权力的文书,暂被无罪释放。

    双方紧紧地盯着杰里士。后方摄像机一刻不停地连闪。

    索涅不知不觉忘记了呼吸,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杰里士扬起手。

    “砰”!法槌落下。

    当象征罪雌身份的电子镣铐在法庭上当场“咔哒”一声解开坠落的瞬间,法庭沉寂了一瞬。

    索涅鼻头一酸,静静地望着雌虫下意识抚摸脖颈的模样。

    骤然的轻松之后,赫尔辛斯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这沉重的有形镣铐落下的瞬间,他也仿佛仿佛卸下了背负七年的无形枷锁。

    原来已经七年了。

    他下意识看向他的雄虫。

    他的雄虫目光灼灼,眼神中充满了如释重负,和难以言喻的心疼,终年不见天日的上半个眼眸终于露了出来,眼眶红红地看着他。

    赫尔辛斯不禁扬起唇。

    众虫的目光在他们两个甜蜜的对视间来回晃荡,一时被闪瞎眼。

    索涅望着雌虫修长漂亮的脖颈,和干净优美的手腕。尽管他经常帮雌虫按摩上药,这几个地方还是显出异常的红痕。

    虽然政治和军事权力的恢复仍需后续复杂的法律程序,至少在此后,他的雌虫不再是法典定义下的罪雌,不再是需要被监控的囚徒。

    他们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一起,赫尔辛斯可以是他的雌君,是他们虫崽子的另一位父亲。

    庭审结束后,在庄严肃穆的法庭回廊上,索涅快步上前,在所有尚未散去的目光注视下,紧紧拥抱了刚踏出门框的赫尔辛斯。

    力道之大,冲击得雌虫后退两步。

    雄虫的怀抱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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