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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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萧兄和国公爷多大的交情,昨日还称病,今日拖着病体来了,改日我成婚,您也这样吗?”

    一时竟说不出话里是打趣,还是咒人。

    萧亦转头,来人正是没哥就欠打的温思远。

    显然又被亲哥丢出来应酬了。

    望着这副吊儿郎当的笑,萧亦浅笑安然回话:“必定是鞍前马后,”清澈无害眨眼,“给你风光大葬。”

    温思远本就不感动的同时,收唇冷不丁笑了下,看见车里坐的是临王时意味深长扬眉:“临王殿下好哇,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若是这是电视剧配台词,温思远这句后面跟的必定是波浪号。

    欠得没边。

    萧亦领悟不到温思远策马奔腾的脑电波,面色正常手指车旁,语气惊诧喊了声:“蛇!”

    声音不算大,胜在吐字清晰,温思远当即脸色一变,大叫一声抱头蹿到车头蹲下。

    待万众瞩目后,瞥见萧亦低头耸肩憋笑,才发现地上空无一物,惊觉被混账骗了。

    可能是丢人已经丢到极致了,温思远反倒破罐子破摔,破口大骂:“萧成珏,你大爷!你个好心没好报的……”

    车内临王额角一跳,车外萧亦无所谓点头认下这声鸠占鹊巢的骂,坦然置之。

    临王失笑看着跳下车的温思远:“温公子似乎很怕蛇?”

    萧亦不语,温思远怕归怕,躺在死蛇堆里也不见得有多魂飞魄散,也就是反应激烈了一点。

    但就临王的表现,不像知道温思远怕蛇。

    放蛇纵火之人应当不是他。

    他们这边动作太大,相熟得太明显,临王没继续打搅,随车离开后台阶上站着迎宾的靖国公望过来查看情况,由于没有马车阻挡视线,不偏不倚看见了迎风招展的萧亦。

    很明显的一愣过后,若无其事叮嘱了门房几句。

    门房随之不加掩饰看向萧亦,像是要记住人的外貌特征。

    温思远却贴近萧亦,玩味耳语:“不会吧,萧大人这就被人防备着了?”

    萧亦体贴笑了下:“总比你时刻被你哥送京兆尹好。”

    温思远笑容僵着,顿时想挑战挑战封听筠的忍耐度,弄死这位被皇帝惦记上的“宠臣”。

    想法固然胆肥,奈何他连萧亦都挑战不过,萧亦拍着他的肩继续威胁:“国库空虚,你要不要贡献贡献你那雄厚财力?”

    “全捐,我不活了?”温思远瞠目结舌,那点钱补点财政窟窿还行,拿去填国库十个都填不满?

    瞥见门口走过的败絮们,瞬间盯上了对方身上的金玉,眼珠子一转,笑:“我有一计。”

    萧亦本没想叫人倾家荡产,但温思远非要贡献绵薄的内在个人力量,他也是乐见其成:“我也有。”

    两人同时出声。

    “抄了靖国公府,席卷礼金。”

    “以你的名义开拍卖会,暗说这是为科举买操作空间。”

    前者萧亦,后者温思远。

    温思远本以为会是默契出声,同频共振,谁知会听到这么一句,龇牙咧嘴看了眼满脸堆笑的靖国公,再看了眼处处披红的府邸,啧了一句,生怕萧亦后悔点头:“我同意!”

    虽说在人大喜之日搞事很阎王,缺大德,但靖国公配得上这份缺德。

    两个计划萧亦都挺满意,淡言:“我也同意。”

    两人默契对视,温思远忽地眼睛放光大步往外走,拿银钱在一人手里换来把葵花籽,本想匀半把给萧亦,手都递出去了想起来萧亦没空吃,果断收回据为己有:“我准备好了!”

    与此同时,准备好的还有进门准备拜堂的靖国公,萧亦背手上前,人群中数十位寻常打扮的禁军也随之往前迈步。

    还未走到门前,衣角斜飞带出串阎罗来,三步一个位,足有百米长,末处街巷埋伏已久整军待发的禁军倾巢出动,黑压压立在黑云下,整齐拔刀而出步步铿锵而来,冷锋惊得迎亲的队伍冷骇在原地,生生给盔甲碰撞的禁军挪出位置来。

    气势使然,宽敞的街巷乍时分出了一黑一红两道,黑的部分如黑云压城,只道泾渭分明。

    鸟雀失音。

    门内新娘子才要跪地,萧亦率先挥手让人拿下记着他脸,没来得及拦他的门房,如新娘子所愿带人进门闹事。

    牌匾上的红绸被人一下拽到地上,只听“砰”一声巨响,描金的靖国公府牌匾轰然砸地,骤然摔出豁口,惊得满屋惊骇回望。

    武青竟也混在客人中,听着动静抬起被酒气熏红的脸颊,双眸混沌,唯有角落还残留着一两分清亮。

    看清萧亦身边易装的禁军,倏然走到前面,分明是没想到萧亦会在今日带人来。

    “你……”一声,声音未见着落,高堂之上桑黎当众揭开了盖头,满头珠钗摇曳。

    新郎先是一惊,被酒气掏空的身体想当然地挡在桑黎面前,色厉内荏指着萧亦:“你是谁,为何闯……”像是没找到何时的词。

    武青听着就是两眼一翻,遑论来宾都是读书人,意味不明对视,漠不关心看戏,谁也没插手。

    穿着嫁衣的桑黎却是见怪不怪,丢开盖头静待禁军动手。

    靖国公却是没把萧亦当回事的,拍桌而起呵斥:“今日是我府上的大日子,萧大人背后即便有陛下,也不该毁了新人的喜事!”

    位置靠前的临王温温和和:“萧大人这是做什么?可是有什么误会?”

    话音是疑惑的,面上却是了然。

    萧亦本也算病患,蓦地有阵风过,受凉咳了起来,饶是身后是阎王罗刹般的禁军,独于冲天煞气之中,竟不显弱势,稳稳立于其间。

    咳完也是笑着的,抬眼间气势不减,字字珠玑连连逼近:“你问我有什么颜面?我个人比较狂,而陛下便是我狂的资本。”

    角落温思远不掩饰嗑瓜子的声音,“咳咔”两声,赚足了周围人的眼球。

    二世祖一样混不吝摆手:“别看我,我不剩几颗了!”

    大方朝萧亦抛了几颗,萧亦抓来一颗,捏碎外壳的同时拿出天子亲赐,携玉牌以令诸人:“陛下亲赐,抄!”

    面朝不死心的靖国公,更是施予三分笑意,“靖国公书房书桌下藏有机关,密室之中私制龙袍,豢养聋聩死士包藏祸心。经查实聋聩与协助越王纵火者同为一批,现将越王及其家眷捉拿归案,与之联姻者周氏,恐有勾结之嫌,今尽数押入大理寺听候发落。”

    闯过密室后封听筠一直派人盯梢靖国公府,靖国公还没转移人,不出意外应该还在原处。

    禁军整齐划一上前捉拿人,靖国公却矫健翻身,直往外跑,方向正是书房。

    萧亦没忘记密道,霎时心底一惊,生怕人逃走对封听筠不利,拔腿要追,脚才迈出去就被谁拉住,未见其人,先闻其香,是封听筠。

    对方拉着他,轻声安抚:“无事,密室门已关。”

    温思远嗑着瓜子俏生生上前:“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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