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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24-30(第9/14页)
说的是必要时候,语气更像是想用就用,哪怕拿这些人去端茶倒水都没意见。
萧亦喉咙微痒,不可置信沉吟半晌:“陛下,您这是臣要是弄不好就弄死臣的意思吗?”
一下子给那么多,其实还有个场景也是这样,吃断头饭,不做饿死鬼。
封听筠失笑,语气有些无奈:“你对右相他们的机灵劲去哪了,怎么一到朕这就贪生怕死了?”
王福端茶上来,这次没再耍心思放错茶,放着就往外走。
桌上两杯茶一模一样,封听筠揭开萧亦面前那杯的盖子,轻笑问:“那今天王福老实上茶,是不是朕又要给你下次毒了?”
茶汤清透,水汽袅袅往上冒着,丝丝缕缕往萧亦鼻尖钻。
茶汤依旧,茶香更是,怎么看都不像有毒的,萧亦心间虚虚划过什么,没来得及抓住,封听筠又笑着端起茶杯来:“敢喝吗?”
再换一次也是一样的几字还没说出口,萧亦就伸手捞杯子,杯子不大两人的手却不小,碰到一块时封听筠的手无端颤了下,杯中茶水也颠了出来,水还没碰到萧亦,封听筠另一只手便迅速盖在茶杯上。
留给萧亦的只有微不可察的水渍,若有似无的花香。
“茶烫,别抢。”说是如此,封听筠原地将杯子放下,不忘记萧亦想喝,抬手便端来另一杯,“喝这杯。”
不料萧亦却是扯着里衣袖子包起封听筠的手,手忙脚乱擦拭水渍:“陛下手烫到没?”
里衣触碰下,封听筠手白,不说会武单看手型,完完全全是世家公子书香门第养出来的,茶毕竟是经过一段时间才来,不至于滚烫,但也凉不到哪去,眼见手心红意蔓延,大有肿一道的架势。
萧亦仰头看着封听筠,封听筠敛眸盖住情绪,平淡收回手来:“无碍。”
玄黑龙袍下的指间无意识蜷缩着,人也坐回椅子上,动作莫名有些僵。
晃到桌上的水滚落在萧亦手上仍是温的,巧舌如簧若萧亦眼下也无话可说,臣子和皇帝抢茶还烫伤了皇帝,怎么看他也是胆子大了要上天。
半天端起才抢过的茶喝了一口,打起真诚必杀技来:“陛下,臣真不怕你下毒。”
咽干净口腔中的茶水,盈着唇齿间残留的回甜道:“面对右相,他们是敌人,臣心眼子多些总不是错的,面对您臣还不坦诚相待,那臣怎么敢说臣忠心于您?”
封听筠手心被茶水烫了一道,热意流转四肢百骸不知汇到了何处,哪怕贴着桌面就着冷气仍不消散,转头望着窗外,轻轻嗯了声:“天色不晚了,路上注意安全。”
萧亦自知闯了祸,望着封听筠心底不自觉沉了下去,垂头起身:“是。”
封听筠握了下手心:“别胡思乱想,朕没怪你。”
门外王福再进门,拿着个册子:“萧大人,陛下特意叫人收集来的,敏绣宫宫女出宫后的去处。”
早先萧亦让他收集,随后封听筠又吩咐了一道,总不能抢主子的功劳——
作者有话说:明天后天,也就是周六周日,先不更,星期一星期二如果不出意外,爆更[抱抱][抱抱]
第30章 臣到哪哪出事
桌上残留的水渍散落在桌边, 偶尔一两滴挂在桌角,掉地“啪塔”一声,细细溅成小水珠, 茶杯还放在原地,离杯盖有些远。
萧亦接过王福手里的册子,粗粗翻阅了两下便收进袖里, 不用怀疑,上面记载的种种肯定再详细不过,不由得抬头喊了声:“陛下。”
如实说, 封听筠对他确实好过头了。
但为什么?
几步之隔,茶水烫出的红痕还隐在袖中,仅仅露出泛红的指腹。
这般竟也只是说不怪他。
王福不合时宜瞎拍起马屁来:“萧大人这是感动不已, 无以言表了?”
怎料无论是封听筠还是萧亦,心下都懂萧亦不是感动过头,是自我审视,谁也没搭话。
萧亦没出声,封听筠先分外正常吩咐王福拿药膏:“去太医院拿罐烫伤膏来。”
王福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状景,脸上一片着急, 习惯使然朝着封听筠扑过去:“我的陛下哎!您这是烫到哪了?”
他没萧亦的胆子,两手只敢缩在腹前,不敢抓过封听筠的手来看。
“无事, 你只管去拿药。”封听筠收回手来,王福不敢说也不敢问,老实转身出门拿药。
背对着人, 萧亦能听见匆忙的脚步声。
有王福这么一闹,封听筠得了功夫恢复如常,起身朝萧亦走来, 挑眉问:“在思考朕是不是想卸磨杀驴,因你有利用价值就忍耐你,等榨取了你的价值就新仇旧恨一起来?”
萧亦思维正常,没由头的好只会归咎于是利益所在。
如今,也确实只能归于利益。
萧亦诚恳点头:“是。”
不然于情于理都不对。
封听筠神情带着几分揶揄:“敢抢朕的茶,还怕朕记仇?”
话落伸手抽萧亦手里捏着的折子,动作慢条斯理,没怎么用力,折子离手尾端就惯性往下一落,不巧,正正敲上萧亦弯曲着的无名指指尖。
是以,一开始摩擦出的酥痒劲没过,又添了道不轻不重,似触似敲的碰撞。
力度不知跟随血液去向何方。
萧亦垂眼看着封听筠的动作,看着折子彻底滑到底,又轻轻巧巧用着巧劲,半抬半就着小指带起他的手,手指还没反应过来依旧蜷缩着,折子却又忽地抽离手下落入掌中,按在表面的指尖着力,一时之间存在感分外清晰明了。
“或许朕从未和你说过,朕没想要你的命。”封听筠眸光比入窗的月光还皎洁些,盈盈环住萧亦,“放心去做,朕没那么记仇,更不会叫你落到兔死狗烹的地步,何况,你哪里是朕的鹰犬?”
声音中打趣居多,认真不减,又温柔得叫人说不出话来。
更直接的是浓墨总相宜的美貌,配上月光像是开了层纯洁无瑕的滤镜,萧亦心脏骤然加快频率,快得直冲耳膜,震得竟然叫他生出几分没有名堂的虚。
封听筠摊开被烫到的手,袖子滑到手腕,虚虚挂在腕骨处:“朕又哪有你想的那么娇气?”
烫一道只是红了圈,却不至于烫伤,好似温润细腻的白玉泼上了浓厚的朱砂。
“那陛下要烫伤药是?”萧亦盯着封听筠的鼻尖 ,定睛在鼻尖往下,绝不往上半分。
纵使这般,仍旧没躲过余光,依稀能看见封听筠浓密的睫毛落下来,掀唇调侃:“萧大人不就被烫得胡思乱想了?朕外在给你降降温。”
话意有些奇怪,萧亦皱眉挥去什么:“臣没有。”
“那月上柳梢头,你不回府守着朕做什么?”更是解释之前的逐客。
萧亦语塞,一时没了应对的话术,总不能直接认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干脆如了封听筠的意告退:“陛下早些歇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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