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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进恋爱游戏,但是怪物反派》 30-40(第10/18页)
拎着他一边狂奔:“抓住我,我要跳到对面。”
厌清现在的身体等同于残废,当然没法儿抓住温彻斯,只见走廊尽头是一个窗口,而温彻斯不要命的狂奔过后朝着窗口用力纵身一跃。
厌清的视线里看到了花园的一角,芬芳美丽的花朵在露珠中盛放,迎着熹微的阳光和暖风,像记忆里一段遥不可及的剪影。
下一秒他和温彻斯就越过这道夹缝,通过窗户跳到了另外一栋建筑里。
愤怒的怪物被卡那栋楼的窗口后面,伸出手过来抓他们,温彻斯连忙抓着厌清的手臂往后退,一直退到那怪物手臂无法够到的距离。
“我们安全了,”温彻斯喘息着,“暂时。”
眼见怪物抓不到他们之后开始破坏走廊建筑,砸出来一个大口子,然后它像个爬虫一样从口子里钻出去,舒展开六根形状诡异的手臂,朝他们现在这栋建筑爬过来。
没一会儿整个建筑都开始震动,那是怪物在房顶上搜寻他们身影而弄出的动静。
温彻斯抱着厌清躲在墙角,伸手去摸他的胸口,肋骨凹陷下去,可能扎破了胸腔里的其它脏器导致内部大出血,温度有些冰冷,起伏很微弱,已经差不多像个死人了。
“你别睡,”温彻斯用力抱着他,说话都有些哆嗦:“厌清,厌清,我还没带你出去呢,你不要睡!”
然而,和温彻斯担心的恰恰相反,厌清觉得自己意识很清晰,身体也没有任何痛感,他背上那些畸形的骨头越来越长。
他的身体已经和那个追击他们的怪物越来越像了,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越发的轻盈起来。
温彻斯用袖子擦掉他脸上糊满的黑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做出这个游戏,不该夹带私心,拿你做泊莱伯爵的原型,都怪我,要不是我,那个玩家也不会被困在这里,是我害了你们。”
厌清说不出话,只能腹诽:这一切其实都和徐扬恩没什么关系,说到底这一切的源头只能怪他们现实生活里的那些月神信徒,拿这个游戏来做现实和异度空间的通道,把他们拉进来耍得团团转。
轰隆——一只手从天而降,差一点点就抓到了温彻斯的腿。
厌清逼着自己把呛住气管的血块咳出来,气若游丝的问他:“宝箱钥,钥匙呢?”
温彻斯捞着他的身体再次狼狈一躲,被毁坏的房顶不停落下碎玻璃和瓦片,砸在他们的身上,“我去问过了赛西,他说他要找一下基曼给他的那个怀表,因为他不记得放在哪里去了。”
厌清重复:“钥匙”
温彻斯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咬牙道:“好,我现在就去带你找他。”
突兀出现的巨大怪物惊动了城堡里仅剩的仆人和骑士,有骑士拿上武器试图去与它抗衡,下一秒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拍成了一摊肉泥,过不了多久这摊肉泥就自己缓缓动了起来,重新组合成一坨形状糟糕的肉山,形状像某种祭祀用的容器。
仆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一时间原本恢宏威严的城堡宛如纸糊那般摇摇欲坠起来,随处可见的鲜血,尸体,还有倒塌的废墟。
温彻斯背着厌清在城堡里飞快的穿梭,他从四楼奔跑到一楼,再从西侧主楼往上攀爬,爬到一本发现楼梯被毁坏了,无奈只好带着厌清辗转东侧楼梯。
墙上爬满了一些宛如血管的东西,那些东西如同密密麻麻织就而成的一张网,从网里伸出一只又一只手臂,沉默又精准的朝着他们的方向捕捉,看起来整个通道就像一个长满手的套子。
温彻斯小心翼翼的避开它们,好不容易来到东侧,楼梯中间却有一个由尸块儿组合而成的,那种像容器一样的东西。
尸块忽然动了,夹缝里还掺有骑士们破碎的盔甲,眼球,肠子,活跃的肉块就像一锅滚烫的沸水,把自己所有的内容物沿着重心往外推,一边推一边靠这种方式移动,黏黏腻腻的朝着他们这边爬过来,留下一行粘液。
温彻斯捡起地上的火把朝它挥去,那些肉块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发出一声婴儿般可爱的啼哭。
厌清心里诡异的对它产生了一丝怜悯和慈爱,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可他忍不住。
但是好在温彻斯并没有在原地逗留太久,他用火把把那些肉块挑散,趁着它们蠕动着重聚的空隙赶忙抱着厌清上楼。
离开楼梯后发现这一层楼并没有太受怪物的影响,可是墙上也生出了不少血管,温彻斯直奔赛西的房间一脚踹开门,里面并没有人在。
温彻斯把厌清放去床上,自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起了怀表。
赛西房间收拾得很齐整,但是时间太紧了,温彻斯没法儿一个一个柜子翻开看,他直接把所有能倒的东西都倒出来,然后暴风雨式的一件件疯狂筛,不是要找的东西直接扔门外窗外。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厌清闭着眼睛,耳边全是温彻斯噼里啪啦的翻找声,桌子,没有,抽屉,没有,墙角的木箱,也没有
厌清睁开眼睛,鼻尖嗅到的是赛西身上经常会有的那种植物香,像是青草的味道,他艰难的伸出手到赛西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下,有个圆圆的东西。
把东西拿出来一看,正是基曼送给他的那枚怀表。
厌清用力咳嗽几下,哑声道:“在这里。”
温彻斯一惊,然后大步跨过地上的杂物来到他身边一看,“应该就是这个。”
打开怀表,里面的指针早就已经不动了,这看起来只是一枚早早停止了工作,只有一点收藏价值的老旧黄铜怀表。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这个表要怎么打开?它的硬度摸起来实在有些不正常。
温彻斯试了强开,拿东西撬,往地上砸,用锤子砸,然而这也只是砸碎了表盘上的那层玻璃,掉出来一些精密零件而已,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钥匙的踪迹。
厌清说:“给我。”
温彻斯下意识拿给他,下一刻厌清却直接把怀表放进口中,吞了下去。
温彻斯愣了,“等等,厌清?”
厌清恢复了点力气,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微微张开唇。
他吞下去之前用齿尖咬住了表链,这会儿直接抓着表链,硬生生的把那个怀表重新从喉咙里拽出来。
尖锐的玻璃残片和零件血淋淋的刮过他的喉咙,厌清呛出一点血,但是没有痛觉,他只是有些许的异物感,温彻斯试图阻止他,但是他直接一用力,拽出来的怀表上带了些不知从哪里刮下来的碎肉。
厌清低着头咳嗽,生理性的眼泪糊住了他的眼眶,但他心里至始至终都很冷静,这回只把指缝卡进怀表的边缘轻轻一掰,他们听见细微的咔擦一声,怀表的底部外壳打开了。
里面赫然躺着一把生锈的小钥匙。
“箱子呢?”厌清的声音更哑了。
温彻斯的表情显得很痛苦,“我藏起来了,我现在带你去找。”
那个宝箱被温彻斯藏在了库房后面,等他把箱子翻出来,用小钥匙打开,里面正静静躺着一把样式古怪又艳丽的匕首。
厌清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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