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睡一张床怎么了?: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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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寿喜一时不甚,被红丝缠住了一只脚踝。

    沈疑之见状迅速收紧红丝,强行将一半身子没入裂缝的福寿喜拽了出来。

    福寿喜重跌在地,眼见沈疑之有此手段,当即道:“你不是明尊?”

    沈疑之不语。

    福寿喜却很快反应过来。

    “你这是东里家的幻形术!?”

    他说着,面色陡然灰白,“怎么,剑尊是怕我的神魇大乘,想要卸磨杀驴吗?”

    西极此处偏僻,显然还没收到东里家已与剑尊生罅隙的消息。

    沈疑之闻言蹙眉,转瞬又听谢问道:“疑之,小心!”

    一缕阴风从后袭来。

    沈疑之回头,竟然见一个与福寿喜长得一模一样大乘修士从后杀出。

    沈疑之闪身躲避,分神间便让已被法阵逃脱的福寿喜挣脱。

    原本的福寿喜挣脱,配合新来的福寿喜前后夹击他。

    沈疑之被眼前的几番变故激怒,面色忽冷凝如冰,一道并一道杀阵推出。

    福寿喜见眼前修士越战越强,心中惧意更甚,唯恐今日当真死在这里,便看了新来的“魇体”一眼。

    “魇”体领会福寿喜的意思,以身为祭,将自己周身的灵力转入福寿喜本体。

    福寿喜修为陡然暴涨,一时间竟然焕发青春。

    于此同时,血红天空雷云滚滚,竟是福寿喜的修为突破大乘不如渡劫期。

    沈疑之瞧着那足以毁天灭地的雷云,不敢再战,转头对谢问道:“走!”

    谢问点头,迅速跟上沈疑之,御剑退出穗城。

    二人方才一走,天空倏然聚集的雷云又陡然消散,露出洁白明亮的一弯新月。

    沈疑之糊涂,与谢问返回福家,却见本应在城门口历劫的福寿喜消失不见。

    “他这是……”沈疑之拿不准,却精准判断出方才所见种种都与“神魇”有关。

    所以剑尊接触过福家?

    沈疑之念及此,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安,扭头对谢问道:“去福家!”

    二人闪身赶到福家。

    他们此来本为寻天枢鼎,谁料推门竟见福家尸横遍野。

    沈疑之见此地已无处落脚,眉头紧拧,释出灵力查探可有活人。

    然而偌大福家,加上仆从在内近三百人竟然无一活口。

    沈疑之看了眼谢问。

    谢问想着靠吸食他人灵力活着的福寿喜,猜测:“难道是福家家主?”

    沈疑之觉得像,正欲入内查探,却忽然听见后院传来人声。

    “你是乐儿?不不不,你怎么回事乐儿?”

    福寿喜话音里带了天大的惊恐,但转瞬又颤着声求饶。

    “乐儿,是父亲错了!你饶了父亲,饶了父亲吧!”

    沈疑之与谢问赶到后院,却见一黑衣剑修负手而立。

    剑修脚下,方才本已逃离的福家家主竟然狼狈跪倒,不断向着剑修磕头求饶。

    谢问与沈疑之站在一道拱门处,他们辅一露面,那剑修便手起刀落,要了福寿喜的性命。

    福寿喜枯瘦的头颅跌落,滚落在剑修的脚边。

    剑修抬头,看向他们二人,颇为不满道:“连个福寿喜都对付不了,本尊当真是高看你们了。”

    沈疑之不语,却从福寿喜临死前的话语中提取出了一个关键信息。

    他看向一向以散修自诩的剑尊,缓声问:“你出身世家?”

    剑尊面色一变。

    沈疑之知道自己说对了,当即嘲讽:“那以你的理解,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不带原罪,能够裂天飞升!”

    “因为本尊未受福家一粒米的供养!”

    一向沉稳的剑尊竟然被沈疑之这句诘问逼出火气,瞬间拔高了音量。

    谢问怕剑尊恼羞成怒,迅速上前挡在了沈疑之身前。

    剑尊看向谢问,倏地一叹,片刻后又缓和了神色,漫不经心踢开福寿喜的头颅,淡道:“方才那道噬灵阵你们看见了吗。福寿喜当年为了修炼,也曾对本尊用过这招。本尊侥幸逃脱才有今日。”

    “所以你就觉得自己无罪?”沈疑之听他这么说忽然有些愤怒:“可你对谢问的所做所为,与福寿喜有何区别?”

    “谢问?”剑尊并不理解:“本尊待他,何薄之有?难道他不是为了你才欺师叛父、落得四处躲藏的下场?”

    “用他的身体养魇,将他丢在山间不闻不问,便是你的厚待?”

    “你得了好东西会不给自己的孩子用吗?”

    魇?好东西?

    沈疑之陡然扬声:“你为何能将利用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剑尊闻声一笑,忽然对他道:“利用?若说利用,五十年前,若非谢问中了合欢蛊能助你修炼,你会和他在一起吗?沈疑之,你如今有什么资格代替谢问斥我?”

    沈疑之一哑。

    谢问适时道:“疑之与你不同。至少不会见自己的好友亲眷被魇生物逼死还无动于衷。”

    沈疑之心性上的冷,只是为了自保进化出的表象。

    实际对待亲近之人,比谁都好,否则当年在乘云仙宫,风萧瑟与林三生也不可能对沈疑之死心塌地。

    剑尊听谢问这么说垂了下眼,沉默一阵才道:“沈家法阵不一定会要了献祭者的性命,当年我并不知走出法阵的是魇体。”

    谢问:“那后来呢?”

    剑尊冷声:“人心易变,我怎知那是否为沈期本意?”

    “是不知?还是你想看看你口中的魇体能长成什么样子?”

    谢问一声声紧逼,最终将剑尊的冷血暴露无疑。

    剑尊自认无错,如今却被自己的儿子问得哑口无言,当即便沉了脸,不再与他们多说,反而反手祭出一物:“你们来穗城,是为了找这玩意儿吧。”

    沈疑之与谢问闻声看去。

    瞧见本应无主的天枢鼎竟然已被剑尊寻得并炼化,悬起的心当即沉沉落下。

    二人表情变得凝重,转瞬见明尊收了天枢鼎淡淡道:“本尊不会让任何人阻止裂天。不过,你们既有意借神器补天我也不拦你们。待本尊裂天飞升,自会将天枢鼎留在人间,到时你们要做什么,都与本尊无关了。”

    沈疑之听闻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天裂一时便会致人间灵力乱流。

    这些灵力乱流若是泄入人间,对于普通凡人来说,将是比洪水、瘟疫还可怕的灾祸。

    无异于一枚天石坠落,顷刻便能让一城之人灰飞烟灭。

    是以哪怕只是天裂一瞬,也够九州灾祸横生,尸横遍野。

    但剑尊为求飞升,显然已经顾不得那些了。

    沈疑之只得将真相告诉剑尊:“你成不了。天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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