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死对头的老情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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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会骑马,还偏要装出一副不会骑的模样。

    原来是对何泽宇起了心思。

    身后隐约有马蹄声靠近,不一会,身边多了个骑马的身影。

    “想什么呢,”扎布手执缰绳,保持和楚衍翊一样的速度,“骑得这么慢。”

    “散步啊,”楚衍翊回过神,偏头看向身侧的人,“你呢,没去跟他们跑一圈?”

    “那边人太多,跑起来不安全,”扎布悠闲地转了转手里的马鞭,“怎么样,要比一场吗?”

    有风吹过,倏忽卷起扎布外套的衣摆,露出里面的浅白色棉麻短衫,显得肆意又潇洒。

    楚衍翊的好胜心瞬间被激起,捏紧手里的缰绳问:“怎么比?”

    “围场尽头的旗楼,谁先到那儿算谁赢。”扎布指了指远处几乎看不见的一个黑点。

    “好!”楚衍翊痛快答应。

    “要不要加个赌注?”扎布又问。

    “什么赌注?”

    “你赢了,我给你弹一首曲子,”扎布眼睫微弯,“我赢了,你给我弹一首曲子,怎么样?”

    客栈大厅里挂着一整面墙的乐器,吉他长笛马头琴,所有常见的乐器都在其中能找到,一侧的角落里,还放着一张上好的七弦古琴。

    刚来的那天,楚衍翊随手拨过两下琴弦,虽然调子很短,但能听出是内行。

    楚衍翊似乎笑了一声:“那今天这个曲子,你弹定了!”

    两匹马飞速越过隔距旗,不分伯仲地冲向远处的终点,在草原奔驰了好一会,终于跑过最后一根距旗。

    楚衍翊扯住缰绳,黑马前蹄高高扬起,又在娴熟的操控下稳稳落地。

    他侧着身子看向旁边同样停下的人,颊边的梨涡里都盛满了得意的笑:“我赢了。”

    虽然只赢了半只马身,但好歹也算赢。

    “没看出来,你马术这么好。”扎布似乎也跑的很开心,输了还满眼笑意,“在家的时候也经常骑马吗?”

    “小时候经常骑,”楚衍翊扯着缰绳往回走,“第一次穿骑马装的时候,跟矮脚马差不多高。”

    那时候唐泽给他报了很多课程,马术、射击、游泳、攀岩,加上各种乐器和艺术课,硬生生把他培养成了十项全能。

    扎布想象了一下还不如马高的小孩模样,眼底的笑更灿烂了:“怪不得。愿赌服输,回去之后,墙上的乐器随你点。”

    “那么多乐器,”楚衍翊不由得睁大眼睛,“你都会吗?”

    “都会一点吧,只是有些不是太熟,只会一些简单的曲子。”

    “每样都会就已经足够厉害了,”楚衍翊顿了一下,随即想到另一件事,“但是,那些乐器可以随便用吗?”

    虽然当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依旧能看出那些东西个个都是精品,也一直被保管的很好,不知道客栈老板允不允楚其他人用。

    “为什么不可以?”扎布没明白。

    “就是,”楚衍翊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东西,一看就都挺贵的”

    扎布露出一口白牙,眼底的笑意坦率:“没多贵,因为喜欢就买了。”

    “啊?”楚衍翊怔了两秒,“那些东西是你的?”

    “当然。”

    楚衍翊彻底反应过来:“客栈老板是你?”

    扎布挑了下眉:“很意外吗?”

    “有一点,”楚衍翊诚实地说,“我以为你是司机,是导游,是调酒师,没想到你还会是客栈老板。”

    毕竟扎布看起来很年轻,似乎没超过二十五岁,性格又热情开朗、洒脱不羁,和楚衍翊印象里的商人形象完全不一样。

    “这些的确都是我的工作,”扎布半开玩笑道,“除此之外,我还是个木匠和空调修理员。”

    楚衍翊很捧场地笑了:“哇哦。”

    “这下放心了吧,”扎布骑着马走在前面,“乐器随便选,只要不是太难找的曲子,也基本没问题,就是好听与否的区别了。”

    语毕,他回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眸底笑意狡黠:“你要是手痒想试一下那些乐器,也不是不行。”

    楚衍翊不上当:“说好了输的人弹曲子。”

    扎布笑着摇头:“好吧。”

    楚衍翊皱起眉,捏着周一的下巴,温柔地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周一,我不是在罚你,你什么也没做错,这和你平时吃的药一样,都是为了让你早点好起来。真的不疼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你看。”

    周一愣愣地抬头,便见楚衍翊拿过吴医生手里的注射器,消毒后熟练地按到后颈的位置,随后摁下按钮。

    几声“咔哒”声后,里面的药水就已经注射完了。

    楚衍翊拔出针头,揉揉自己的腺体,吴医生马上替他贴上阻隔贴。

    “你看,快吧。”楚衍翊轻松地笑道,不过时隔那么久,他又注射了这种浓度的抑制剂,恐怕易感期又要紊乱一阵了。

    周一震惊地眨了眨眼睛,下个瞬间,他哭得更难过了:“对不起,我太矫情了……”

    “这有什么,抑制剂而已,本来我以前也经常注射的。你怕也正常,但是我告诉过你,没有人能伤害到你,其实想想也没那么吓人,对吗?”楚衍翊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周一僵硬的脊背,伸手捂住了周一的眼睛,“实在害怕,就不要看了。”

    周一哭着点了点头。

    他确实没有感觉到那痛彻心扉的刺痛,只是在针头进入时,下意识咬住了牙齿,将头埋进了楚衍翊的怀里。

    在让人心神宁静的鸢尾花香和烟草的气息中,他抽抽噎噎地说道:“我……我想起来了一些事。”

    楚衍翊抚摸他脊背的手指一顿,还是轻声说道:“那不重要,你先好好休息,等明天再告诉我吧。”

    第 39 章   新项圈

    这已经是楚衍翊第三次拒绝不同人的邀请了。

    他靠着墙壁,双手环着胸口,一条腿微微曲起,像是在悠闲欣赏舞池中的风景。

    倒不是他不会跳舞,周一是个严格的老师,用极短的时间和极为“惨痛”的教训让楚衍翊记住每一个舞步。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鼻子边各种各样刺鼻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罐难闻的香水瓶里,几乎要窒息。

    每一条血管都陷入某种燥热,大脑昏昏沉沉,四肢也有些发软地不听使唤。

    绝对不是喝醉。

    他环顾四周,果然发现刘弥舟时不时幸灾乐祸地往这边瞟一眼。

    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个游戏对反派的塑造。

    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其他贵族下药,刘弥舟的智商不会只有草履虫那么高吧。

    还是刘弥舟觉得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事了,他还可以全身而退。这里可全是监控。

    叶翎汀似乎并没有发现楚衍翊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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