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火爆末日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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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时作岸的印象里,这个小院子打他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存在。

    时永昌这人对花并没有特别的情感,只是安排人定期做打理,二十年都没有断过。

    现在想来应当是他母亲喜欢,在离开前就布置下的。

    负责修建枝桠的园丁今天不当班,小花园里只有他一个人。

    顺着石板路,他走到那丛最漂亮的橘色月季旁,挑选了颜色开得最好看的一只,用园丁剪裁下来。

    手里捏着花枝,他原路返回。

    这次走上二楼就停下脚步。

    左拐最里面那间就是他爹的书房。往常这个房间都是锁上,不让时永昌之外的任何人进去的。

    但昨天时永昌走得匆忙,他成了最后一个从书房出去的人,因此门还半掩着。

    时作岸推门走进去。

    木质雕花盒子还端正地摆在书桌的最中央,同昨天一模一样的位置。

    他先是静静呆立了一会儿,半晌,将手中的花枝放在骨灰盒的上方。

    转身离开了房间——

    作者有话说:(下本先写鬼怪小短篇,预估10w+字完结,感兴趣可点点收藏哦~)

    【瞎眼笨蛋小美人 X 阴湿男鬼真鬼】

    虞绍是个瞎子,为了养活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在酒吧当氛围组的工作,只需要每晚进舞池里跳跳舞。

    但最近这份工作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酒吧的客人好像变少了,原本吵嚷杂乱的音乐换成了悠扬的小提琴,就连原本交好的同事也不再与他聊天。

    最怪异的还是……他的舞伴。

    向来绅士礼貌的舞伴三番五次在做动作时“不经意”地冒犯他:一只手揉捏他脆弱的腕骨,另一只手落在窄腰间,大掌有一下没一下按着。

    好冷。

    搭档的手像冰块一样,冻得他皮肤发红。

    他条件反射地瑟缩,却差点不小心跌下舞台,幸好搭档拉住了他。

    但搭档凑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冰凉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是酒吧的冷气开太足了吗?

    ——————

    为了微薄的工资,虞绍又再这个岗位上坚持了许久。

    直到不对劲的人从搭档扩大到客人、同事、甚至酒吧老板,好像都试图对他实行骚扰。

    他不干了。

    一封辞职信摔在老板办公桌上,虞绍反锁家门,发誓往后再也不要回去那家酒吧。

    “咚咚咚——”

    奇怪,怎么会有人敲门?

    他熟练地绕过家具,贴着房门怯生生问:“谁,谁啊?”

    门外传来的嘶哑魅惑的嗓音几乎将他内心的所有防线击穿:

    “宝宝,为什么不来上班?我一直在等你啊!”

    是他的舞伴。

    阅读指南(随时补充):

    1、笨蛋美人,攻只有鬼哥一个,后期的客人同事都是攻变出来的!双洁!

    2、攻受锁死,禁止拆逆!

    3、全文架空,勿代入现实!

    4、文案随时改,但设定基本不会动了,已于2025.9.27截图

    第53章

    “那天我随便收拾了点东西, 就直接买机票飞到了H市。”

    时作岸的脑袋还埋在夏奡颈间,声音蒙在布料里,含糊不清。

    “很可笑吧,那天我走后, 隔了快半个月我爹才发现我已经跑了。”

    半个月后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怎么毕业后完全没了消息,才匆忙间抽空给他打来一个电话。

    “其实他和我妈关系挺好的, 不是外界眼中的那种利益结合, 至少在我妈的笔记本里是这么写的。”

    “他很欣赏我妈, 支持她的工作,因此在我也意外学上这个专业后,他就想让我去走我妈走过的路。”

    “因此,他最希望的就是我在毕业后留在B市, 像我妈一样进入国家系统,在边境隐姓埋名为国献力。”

    “他没有直说过,但无论我还是家里的一些亲戚都能察觉出来。在那天之前其实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反正我也没什么人生目标,没有朋友也不谈恋爱,跟我爹之间感情淡薄。我这种人最适合干这行了。”

    所以在当时永昌从电话里得知他不但没有进国家系统, 还跑到H市入职了一家民营企业,一向气定神闲坐在酒桌前的大老板震怒,急头白脸冲他一顿骂。

    在发现从来听他命令听他安排的儿子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回到B市后, 竟然直接把他身上所有的卡停了。

    可惜那时候的自己也是个没有社会经验、没有风险承受能力的大学生, 居然没提前想到这一茬。

    房租只交了一个月, 加上刚毕业工资低,卡停了后他一个月赚到的钱只够将将支付房租。

    如果继续在那个小公寓里住,除非他不吃不喝, 也不用开空调交水电费……

    无奈最后只能搬进现在住的筒子楼。

    虽然破旧了点,但胜在离公司近,交完房租他还有余钱养活自己吃饭。

    听着他讲述大四一年发生的事,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在夏奡心中翻涌。

    领口的衣服洇开了一小块水渍,他叹了口气,手拍了拍怀里人的脑袋。

    “……你说我是不是太怂了,一点没有为国捐躯的精神。”或许是哭了的原因,时作岸再次开口时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说我是个叛徒。”

    “他”指的是时永昌。

    手掌下面是哆嗦的身体,夏奡顿时感觉一股火气涌上脑门。

    怎么能是时作岸的错呢?

    “你别多想,不是你的错,他是在道德绑架你。”他努力平稳自己的语气,“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未来,别因为他一两句话就否定自己。”

    “你之后不也找到工作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虽然是私人企业,但你的工作帮忙安全地拆除建筑,不是很优秀吗?”

    说到这个,时作岸就更难过了!

    整整七年啊!

    离开狗屁爹的经济援助,为了在昂贵的H市活下去,他在傻逼领导下面硬生生忍耐了七年!

    忍者神*都没他能忍!

    夏奡安慰得好好的,不知道又触发了怀里这人的哪个点,趴在他肩膀上发出悲鸣的呜咽。

    直觉不是什么好的事。

    时作岸今天宣泄了非常多过去从没跟其他人讲过的事,情绪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如果再让他去解释其他的,恐怕会适得其反。

    倒不如适可而止,让他先缓和一段时间。

    他思考片刻,开口:

    “别再多想了,如果你妈妈看到你孤身一个人来南方,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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