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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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如同往常一样,随意地聊了些集团的近况和一些无关紧要的社交新闻。

    当傅为义放下餐巾, 准备上楼时, 管家上前一步,低声汇报:“傅总, 季先生来了, 正在客厅等您。”

    傅为义的脚步顿了顿, 他看了周晚桥一眼, 对方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也站起身,说:“今天要出去吗?我送你到门口。”

    客厅里, 季琅已经熟门熟路地坐在了沙发上,正百无聊赖地逗弄着趴在他腿边打盹的茯苓。

    他今天穿得终于随意了许多, 一件质地柔软的烟灰色羊绒衫, 领口微敞, 头发也恢复了往常略带凌乱的蓬松感,整个人的气质重新变得慵懒而熟悉。

    看见傅为义和周晚桥一起走下来,季琅立刻站起身,脸上扬起那种傅为义最熟悉的、带着几分雀跃的笑容:“阿为, 我们走吧。”

    “嗯。”

    周晚桥停在客厅边缘,对季琅客气地点了点头, 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对傅为义说:“早点回来。”

    “知道了。”傅为义应着,已经穿上了外套。

    季琅立刻跟了上去,极其自然地挽住了傅为义的手臂,一边和他往外走, 一边用一种轻快的说:“我们好久没有时间出去玩了哦,今天我叫了一些人,终于结束了,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傅为义任由他半挂在自己身上,笑了笑,说:“你的伤好了吗?早上你就没有带固定带。”

    “差不多愈合了。”季琅抱怨,“不过果然留疤了,我没有以前好看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啊。”

    “季琅,”傅为义,把他凑近的脸退开一些,有点无奈,“这点小事也要撒娇。”

    顶楼包间的门被推开时,里面喧闹的音乐和人声短暂地停滞了一瞬。

    昏黄的水晶灯摇曳着靡丽的光,空气中交织着昂贵的香水、醇厚的酒气与辛辣的烟草味,一如既往的纸醉金迷。一群穿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围着牌桌嬉笑打闹,气氛热烈。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门口。

    傅为义走了进来,他今天穿得比平时休闲,一件质感极佳的黑色羊绒衫,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修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随意地扫视了一圈,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立刻有人热情地迎了上来:“傅哥!你可算来了!”

    傅为义不置可否地颔首,没有在门口停留,径直走向了房间中央那张最宽大、视野也最好的弧形沙发,人们自然而然地为他让开道路。

    季琅跟在他身后,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熟稔地替傅为义挡掉了几个过于热情的招呼,然后极其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占据了那个雷打不动的专属位置。

    “阿为,喝点什么?”季琅侧过身,声音不大,刚好盖过背景音乐,一边问一边已经拿起冰桶里那瓶傅为义常喝的威士忌,准备为他倒酒。

    傅为义靠在沙发背上,姿态慵懒地交叠起长腿,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周围的人渐渐围拢过来,但都默契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敢轻易打扰。他们看着季琅将酒杯递给傅为义,看着傅为义自然地接过,甚至还对季琅说了句什么,引得季琅笑了起来,露出那两颗尖尖的虎牙。

    一切似乎和过去无数次的派对没什么不同。季琅依然像卫星一样围绕着傅为义旋转,殷勤备至,体贴入微。

    但很快,一些敏锐的人察觉到了微妙的变化。

    季琅的动作依然殷勤,但那份刻意讨好的卑微感似乎淡了许多。

    他坐在傅为义身边,不再是仅仅挨着,而是占据了足够舒适的空间,肩膀甚至会偶尔自然地靠上傅为义的手臂。

    当有人试图凑近傅为义说话时,季琅会抬起眼,用一种带着笑意却让人有些畏惧地眼神将对方挡回去,而傅为义对此似乎习以为常,甚至带着几分默许的纵容。

    “你看季琅,”有人在稍远处的吧台边低声议论,“他现在这派头,跟以前可不一样了。”

    “是啊,接手了季家,果然腰杆都硬了。”旁边的人附和,“以前他对傅哥那叫一个恨不得跪舔,现在感觉更像是平起平坐的伙伴?”

    “伙伴?你想多了吧。”另一个人嗤笑一声,“傅哥身边什么时候有过伙伴?不过,傅哥好像确实比以前更纵容他了?”

    他们的视线再次投向沙发中央。

    傅为义正偏着头,听季琅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真实的笑意。

    季琅的手臂自然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几乎是将傅为义圈在了自己的范围内。

    这种亲密感,与以前确实已经不太一样。

    自从季家大变之后,季琅已经很久没有组织这样的派对,在地位发生变化之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变化,又已经变化。

    总而言之,十分微妙,不过所有人都能确定,比过去更近了。

    议论声很快被新的喧嚣淹没,牌桌上又开了一局,骰子在骰盅里哗啦作响。

    傅为义和季琅漫无目的地聊了一会儿天,大多是季琅在说,傅为义偶尔应一声,或者干脆沉默地听着。

    季琅说起季家最近清理门户的进展,说起新收购的几家时尚公司的趣闻,还说起下个月准备引进的一款全球限量的超跑。

    傅为义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指尖摩挲着微凉的杯壁。

    忽然,他打断了季琅的话。

    “季琅。”

    “嗯?阿为,怎么了?”季琅立刻停下话头,专注地看向他。

    傅为义转过头,像是随口提问,又像是某种考验,说:

    “要是我有一天突然死了,你会怎么做?”

    季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呆了呆,问:“阿为,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谁跟你说了什么吗?还是还是你身体怎么了吗?”

    傅为义说:“我就是做一个假设。”

    “我不知道。”季琅说,“大概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吧。”

    他依恋地靠着傅为义,偏过头,凑近了,吻了吻傅为义的唇角,说:“毕竟,我活着就是想让你快乐啊。”

    傅为义看着离他很近,看似依赖,实则半拢着他的季琅,说:“有时候我也希望你快乐。”

    季琅的动作顿住了,他呆愣地看了傅为义几秒,张了张嘴,眼睛都变得有些湿润。

    最终,他用一种诚挚的语气说:“你快乐我就会快乐的,你知道的。”

    傅为义便不是很想再深究了。

    他收回目光,重新靠回沙发背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行了,我知道了。”

    季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眨了眨眼,将那份过于外露的情绪迅速收敛起来,重新换上那副轻松的笑容。

    他拿起桌上的骰盅,晃了晃,发出哗啦的声响,邀请道:“阿为,玩两把?”

    “嗯。”傅为义应了一声,将杯子放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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