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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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傅为义。

    “孟匀给我寄了报道。”虞清慈说, “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你和他一起喂鸽子,你带我去过的那里。”

    “不久前,也是他告诉我,你和季琅一起走之后的事。”

    他停顿了一下。

    “我叔叔一直告诉我, 要用理智和逻辑去控制一切,尤其是情感。”

    “但是”他停顿片刻, 承认, “我做不到。”

    “我知道你其实不喜欢我,之前做的,所有的一切,只是把我当成有趣的玩具。”

    “所以, 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留住你。”

    “我把你关起来,给你戴上镣铐,用药物控制你的身体和精神。”

    他平静地陈述着自己的罪行,像是在念一份与己无关的报告。

    “我以为只要把你变成我的,只要让你只能依赖我,你就不会再离开。”

    “我不想重蹈覆辙,最后却发现,我走在了同一条路上。”

    虞清慈终于抬起眼,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傅为义从未见过的、深沉的痛苦与挣扎。

    “傅为义,我没有希望你原谅我。”

    “你对我开枪的时候,我甚至很庆幸。”

    “庆幸什么?庆幸杀死你的人是我?”傅为义问。

    虞清慈的表情松弛了一些,仿佛回到了那一刻的释然。

    “庆幸你没有变。”

    他说。

    花房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只有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许久之后,傅为义蓦地笑了,反问:“我已经变了,你不觉得吗?”

    他抬起手,覆上虞清慈的手背,将他的手缓缓上移,直到指尖触碰到眼角。

    “看我的眼睛。”

    “我知道。”虞清慈说。

    “傅为义。”

    他又叫了傅为义的名字。

    “嗯?”

    “我以前”虞清慈顿了顿,“觉得你的眼睛像猫眼石。”

    “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

    “虞清慈。”傅为义说,“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喜欢我多久了?”

    “第一次你给我盖毯子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喜欢我了。”

    虞清慈思考了一下,诚实地开口:“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

    虞清慈并不擅长感受感情,世界对他来说,始终如同隔着他佩戴的手套,感知并不真切。

    但是,如果说,每次都会克制不住停留的视线,不经意间总是分散的注意力,以及因对方而起的、难以抑制的情绪波动,这些,能够被称为懵懂的喜欢的话。

    那虞清慈喜欢傅为义的时间,应当已经很久很久。

    否则,应当不会一开始就如此浓烈,足以将两个人都摧毁到如今的地步。

    傅为义笑了笑,忽然问:“你给我讲这些,是想我怎么做?”

    “没有。”

    没有想你怎么做。

    虞清慈的目的是很单纯的,想把傅为义所不知道的另一面告诉他而已。

    他并不像虞微臣会说的那样,是一个可悲的,没有感受到过爱的人。

    并非诞生于一片情感的荒漠,他曾被深爱过,也懂得什么是爱,即便那份爱与巨大的痛苦相伴。

    虞清慈擅长承受爱伴生的痛苦,他清楚傅为义的一部分变化是因为自己,这就够了。

    傅为义侧过头,似乎思考了片刻,而后再次忽然提问:

    “虞清慈,要是我有一天突然死了,你会怎么做?”

    虞清慈怔了怔,抽回了手,说:“为什么问这个。”

    “我就是想知道。”傅为义的声音平淡,却不依不饶。

    虞清慈低下头,用行动拒绝回答。

    傅为义有答案了。

    非常少见的,他并不算高兴。

    从座位上站起来,他问虞清慈:“你的故事讲完了吗?”

    “嗯。”

    “那我”傅为义说,“准备回去了。”

    “我还有事要做。”

    虞清慈没有再阻拦他,送他到门口,看着他上了车。

    回到公司之后,傅为义下意识想联系副手,却忽然想起来对方已经被他开除,只能让秘书给他联系了法务团队。

    “我要立遗嘱。”他说。

    傅氏集团的法务团队效率高得惊人。

    不到二十分钟,以首席法律顾问为首的五人团队,便已经带着所有必要的设备和文件,安静地站在了傅为义那间位于顶层、视野开阔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内的气氛肃穆得近乎凝滞。

    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表情严谨,动作间带着顶尖专业人士的气场。

    但此刻,这份专业之下,却难以掩盖流动的、混杂着震惊与揣测的暗流。

    傅为义才二十四岁,正值盛年,身体状况在不久前的体检报告中还显示为“极优”。

    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要以如此正式的、甚至称得上紧急的姿态订立遗嘱,这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闻所未闻。

    他们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打开笔记本电脑,取出录音笔和文件,一系列动作流畅,却又都默契地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好奇心如同藤蔓,在每个人心里疯狂滋长。

    但他究竟为何如此?是知道了什么足以致命的情报?还是身体真的出现了他们所不知道的隐患?

    然而,没有人敢问。

    他们只是低着头,调整着设备,用最专业的姿态,等待着那个坐在巨大办公桌后的年轻人的第一句指令。

    傅为义没有看他们,看着窗外渊城的夜景,说:“开始吧。”

    首席法律顾问微微欠身,启动了录音笔:“傅总,请讲。”

    “第一,”傅为义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我死后,我名下持有的所有傅氏集团及其子公司的股权、全部个人资产,包括但不限于不动产、银行存款、有价证券及艺术品收藏全部由周晚桥一人继承。”

    “是全部资产,都由周晚桥先生一人继承?”

    “对,全部。”傅为义重复了一遍,补充道,“唯一的条件是,他必须终身居住在傅家主宅。”

    首席法律顾问将这一条款一字不差地记下,等待着下一条。

    “第二,我指定周晚桥为我遗嘱的唯一执行人。”

    这一次,首席律师无法保持绝对的镇静了。

    他抬起头,出于职业本能,极其谨慎地提醒道:“傅总,按照法律程序,单一受益人同时担任唯一执行人,可能会在后续的遗产认证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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