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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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进来。”

    虞微臣甚至没有回头。

    *

    短短一月有余,傅为义便再度负伤。

    此时此刻,他又躺在医疗床上,陷入了深沉的、被药物辅助的睡眠。额角和腿上的伤口经过了重新的清理和包扎,但脸上仍带着失血和极度透支的苍白。

    周晚桥站在医疗监测仪器旁,正垂眸看着屏幕上傅为义平稳但依旧偏快的心率,他的神情专注而凝重,如同在审阅一份重要文件。

    他已经在这里守了许久,接到电话急急赶来,身上的西装甚至都没来得及换下,只是松了松领带,袖口随意地挽起,显出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倦意。

    而季琅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离得更近一些,只是专注地、一眨不眨地看着傅为义的睡颜,手里拿着一块用冰水浸过的软毛巾,时不时地起身,极其轻柔地为傅为义擦拭着因为低烧而不断渗出薄汗的额角。

    不知过了多久,傅为义的眼睫终于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泛着冷绿色的眼眸起初有些涣散,在看清天花板上熟悉的水晶灯后,才慢慢地重新凝聚起焦点。

    “你醒了!”季琅先发现他醒来,立刻俯下身,确认他的状态。

    周晚橋也快步走了过来,他先是看了一眼监测仪器上的数据,确认一切平稳后,才开口,声音温和而沉稳:“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

    傅为义没有回答他们,指了指床头的平板电脑。

    季琅立刻会意,将平板拿起,递到傅为义面前。

    屏幕上,最醒目的推送,是一段加急的现场直播视频。标题用鲜红的大字写着:【突发!虞氏集团董事局主席虞微臣被联合专案组带走调查!】

    视频的画面正对着虞家庄园那扇气派的大门。

    在一片疯狂闪烁的镁光灯和记者们的围追堵截中,虞微臣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神情平静地、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地,在一众调查人员的陪同下,从容地坐进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

    视频下方,是不断滚动的股市快讯:

    【受静岚谷事件影响,虞氏集团股价今日开盘即跌停,市值蒸发超百亿】

    傅为义静静地看着屏幕上那张从容不迫的脸,看着那条代表着虞家商业帝国崩塌一角的、刺目的绿色下跌曲线。

    他关掉视频,抬起眼,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问:“孟匀找到了吗?”

    他身边的两个人都短暂地顿住了几秒。

    而后,季琅先开口:“我们派了专业的搜救队,在悬崖下面搜了整整一天但是,暴雨引发了山洪,下面的一切都被冲毁了。”

    “什么都没找到。”

    “车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下面又是那种情况人不可能活下来的。”季琅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甚至伸出手,想去碰碰傅为义的手臂,安抚他,“你别想他了,好不好?他已经”

    “季琅说得对,为为。”周晚桥在这时打断了他。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孟匀的事已经结束了。我们应该关注的是,虞微臣被带走后,虞家内部的权力真空,以及他们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反扑。”

    傅为义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他们都说完,他才缓缓地、再一次抬起眼,平静地扫过他们两人。

    “我问的是找到了吗,”他平缓地说,“不是问你们,他死了吗。”

    “这一次,不管是活是死,都要找到。”

    而后,他问周晚桥:“我们的调查结果,你都交给警方了,对吗?”

    周晚桥只能点点头,说:“是。”

    *

    数日后,联合专案组的一间秘密审讯室内。

    这里冰冷、空旷,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装饰。

    惨白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无声地倾泻而下,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虞微臣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囚服,安静地坐在金属桌的一侧。

    他身上没有任何镣铐,姿态依然从容得体,仿佛他不是一名等待审判的阶下囚,而只是来此参加一场无关紧要的会议。

    当厚重的金属门被从外打开时,他缓缓抬起头。

    虞清慈坐在轮椅上,被一名警员沉默地推了进来。他同样穿着一身深色的便服,身上盖着薄薄的羊绒毯。

    警员将他推到桌子的另一侧,便躬身退下,重新关上了门。

    审讯室内,只剩下叔侄二人,和死一般的寂静。

    虞清慈平静地看着桌子对面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即便是身穿囚服也未曾削减分毫的威压。

    是虞微臣先开了口。

    他用一种近乎闲聊的、带着几分长辈关怀的语气,轻声说:

    “清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虞清慈没有回答,只是抬起那双总是带着倦意的浅茶色眼眸,平静地看着他。

    虞微臣笑了笑,那笑容温和,却不达眼底。他将目光从虞清慈的脸上,缓缓移到他那双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戴着手套的手上。

    “清慈,告诉我,”他的声音依然平缓,“静岚谷的事是你告诉傅为义的吗?”

    虞清慈的嘴唇动了动,没有丝毫犹豫,用那依然沙哑,却字字清晰的声音回答:

    “不是。”

    “我不知道静岚谷有什么,我只是告诉他,你让人提前秘密动工。”

    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到来。

    虞微臣只是发出了一声近乎叹息的嗤笑。

    他用一种带着悲哀和怜悯的眼神,看着虞清慈,不带一丝愤怒,说:

    “你和你父亲,真是一模一样。”

    “为了一份虚无缥缈的、所谓的爱情,就甘愿背叛一切,飞蛾扑火。”

    虞微臣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踱步到虞清慈的轮椅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以为你选择的是救赎,是他能带你走出你的记忆。”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残忍的笑意,“但你看看他身边的人,孟匀、季琅哪一个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最终落得粉身碎骨?”

    “你以为你对他而言是特殊的?清慈,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你只是他最新的、也是最好玩的一件玩具而已,到了现在,你还不懂吗?”

    虞清慈抬头,平静地看着他的叔叔,看着这个将他抚养成人、此刻却试图将他拖入地狱的人,平静地说:

    “您错了。”

    虞微臣脸上的笑容不变,甚至还带着几分好奇和纵容,仿佛在听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出天真的辩解:

    “哦?我错在哪里?”

    “我没有希望任何人拯救我。”虞清慈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波澜,“我会和父亲不一样。”

    “我会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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