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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75-80(第2/8页)
“这段时间这么闲?”
孟匀眨眨眼,说:“陪你的话,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啊。”
傅为义没回孟匀的话,很恶劣地转头问季琅:“季琅,你觉得孟先生适合去吗?”
季琅笑起来,露出他的虎牙,礼貌地帮傅为义说出了拒绝:“孟先生说笑了。我们这次去静岚谷,是为了查一些陈年旧事,路途奔波不说,说不定还有什么危险。”
“你万一在路上遇到什么颠簸,或者被荒郊野外的树枝刮花了脸,我们可担待不起。”
“刮花了脸”被季琅重读,孟匀脸上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终于僵硬了片刻。
不过他很快恢复了体面,没有理会季琅,仍旧看向傅为义,说:“为义,季琅这样受着伤,肯定没办法保护好你。我也不怕受伤,我跟你去也能帮上忙,不好吗?”
傅为义不想再与他纠缠,兴味索然地摆了摆手:“你要跟着就跟着吧。”
说完,他便从座位上站起身,甚至没有再看孟匀一眼,只是冲着季琅勾了勾手指:“我想去吃晚饭了,这里风大,吹得我头疼。”
“好,阿为,我们现在就走。”季琅立刻回过神来,他有点得意地看了孟匀一眼,随即快步跟上,重新回到傅为义身边那个专属的位置。
他们在镇上很有名的一家牛排馆用了餐。
没有了孟匀如影随形的注视,晚餐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季琅殷勤地为傅为义布菜,讲述着关于这座小镇的趣闻轶事,努力地想让傅为义的心情好起来。
傅为义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思显然还在静岚谷的秘密上,但紧绷的下颌线条确实放松了些许。
餐后,两人没有坐车,而是沿着石板路散步回酒店。
小镇的夜晚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宁静。时值春天,晚风温暖而湿润,带着远处花园里不知名花朵的芬芳和大海的咸味。褪去了白日游客的喧嚣,古旧的弯颈路灯在石板路上投下柔和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季琅走在傅为义身侧,看着他被灯光勾勒出的、线条分明的侧脸,内心涌起一阵满足。他觉得,只有在这样无人打扰的时刻,傅为义才是真正属于他一个人的。
终于,下榻酒店那栋亮着温暖灯光的白色小楼出现在街道尽头。季琅暗自松了口气,快走几步,为傅为义推开了酒店厚重的橡木门。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季琅领着傅为义走向位于走廊尽头的套房。
他拿出房卡,正要在感应区刷开房门。
就在这时,他们隔壁那间套房的门,伴随着“嘀”的一声轻响,从里面被打开了。
季琅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和傅为义同时转过头。
“你们才回来?”孟匀笑眯眯地靠在门上,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我等了你们好久。”
第77章 重见 什么时候开始报复我。
傅为义看了他一眼, 转过头对季琅说:“开门。”
季琅当然更没有和孟匀说话的意思,立刻推开房门,侧身为傅为义让出进门的空间。
被忽视的孟匀仍然一脸淡定的笑容, 直到傅为义进门之后, 季琅也要跟进去时,他才出声:“你跟进去干什么?你和为义一起住?”
季琅回头, 下巴微微抬起, 说:“你不知道吗?为义每次出门, 我都陪他一起住。”
孟匀冷笑一声, 说:“陪他一起住?”
“季琅,你凭什么还有这样的特权,你不是也做了惹怒为义的事情吗?”
“凭什么他能原谅你, 就不原谅我?”
他盯着季琅,又像是透过他, 质问着房间里的那个人:“傅为义为什么这么偏心你?”
季琅正要反驳, 就在这时, 傅为义那带着几分懒散和冷意的声音,清晰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打断了走廊里一触即发的对峙。
“孟匀。”
他先是叫了他的名字,顿了顿, 才接着说:“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对你,就是因为你那天那样对我?”
孟匀不说话了。
季琅冲他挑挑眉, 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走廊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房间内,傅为义已经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正背对着门口,看着窗外小镇宁静的夜景。
“阿为, ”季琅快步走过去,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刚才交锋后未散尽的快意,“你累了吗?还要工作吗?需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
“不用。”傅为义终于转过身,他的目光落在季琅那只被固定带吊在胸前的手臂上,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你的伤口,今天换过药了吗?”
季琅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没事,小伤。不耽误我照顾你。”
傅为义没理会他的逞强,直接拿起手机,拨通了艾维斯的号码,声音不容置喙:“让你主子的私人医生过来一趟。现在。”
半小时后,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匆匆赶到。
季琅在傅为义的注视下,不得不坐在沙发上,解开了固定带,并由医生小心地剪开内层的纱布。
伤口周围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包扎而有些发白,贯穿伤的边缘依然红肿,缝合线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上面。
医生清理伤口和换药的过程中,季琅一声未吭,甚至还侧过头,专注地看着傅为义,仿佛那不是他自己的手臂。
但傅为义能清晰地看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以及他另一只手在沙发软垫上无意识抓出的深痕。
他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直到医生重新为季琅包扎好,并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后才开口,声音很冷:“会留疤吗?”
“傅总放心,”医生恭敬地回答,“伤口没有感染,季总恢复得也很好,将来只会留下一道很淡的痕迹。”
“嗯。”傅为义点了点头,对季琅说,“听见没?以后老实点,按时换药。”
“知道了,阿为。”季琅的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甜蜜的、毫无保留的笑容,仿佛傅为义这句带着命令口吻的关心,是比任何止痛药都有效的灵丹妙药。
医生离开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季琅重新给自己挂好固定带,然后走到吧台边,为傅为义倒了一杯温水。
“阿为,”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邀功般的谨慎,“明天返程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傅为义接过水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我不想让孟匀再来烦你。”季琅的目光落在傅为义略显疲惫的侧脸上,语气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厌恶,“他就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我们直接走,他肯定会想办法跟上来。”
“所以,我已经让人另外准备了一辆车在酒店后门等着。明天早上,我会安排一辆空车按时从正门出发去码头,他不是喜欢跟吗?就让他跟着空车出海兜风去吧。”
傅为义听完,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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