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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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为何 我没有对他下杀手。……

    枪声的余韵被空旷的山谷吞噬, 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傅为义忽然松了手。

    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空洞而刺耳的“哐当”声。

    紧接着,他骤然失去了所有力气, 膝盖一软, 整个人向前跌坐在地上。

    “为义!”

    一直处在震惊之中的周晚桥终于反应过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前, 在傅为义彻底倒下之前, 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紧紧地揽入怀中。

    “为义, 你怎么了!”周晚桥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地惊惶,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剧烈颤抖,以及那冰冷的吓人皮肤。

    傅为义靠在周晚桥怀里,急促地喘息着, 偶尔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一次, 他主动把脸埋进周晚桥的肩窝, 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如同寻求安慰和庇护。

    这是周晚桥等了很多年的场景,等到怀里这个总是不可一世的人,愿意向他展示一丝脆弱。

    但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喜悦。

    他的心肺痛苦地痉挛起来, 目光越过怀中颤抖的肩膀,死死地锁在远处那个单膝跪地、胸前绽开一片刺目血花的人影上。怒意浓烈到极致, 无数最坏的假设在心中浮现。

    这十三天, 他的傅为义,究竟经历了什么。

    但周晚桥仍然是理智的,没有停留,把傅为义从地上抱起来, 迅速地上了车,沉声命令:“走。让医疗室做好准备。”

    车队迅速驶离了聆溪疗养院,远离了深冬寂静的山谷。

    上车之后,傅为义非但没有变的好些,颤抖反而更加剧烈。

    眼前是虞清慈最后的神色,对方的表情仍旧是平静的,面对傅为义的枪口,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惊讶或者恐惧,神色甚至称得上释然。

    为什么?

    傅为义眼前闪过无数混乱的碎片。

    纯白色的房间,恒定的光线,没有时间流逝的永恒。

    脚踝上的镣铐,细微的、只有虞清慈拥抱时才会停下的电流。

    那双玻璃珠一样的浅茶色眼眸,和他裸露的、触碰自己时带着些微战栗的双手。

    那句被他重复了无数遍的“我爱你”,以及每一次说完之后得到的、如同毒-品般令人沉溺的安宁。

    轻吻,气息,拥抱,爱语。

    恨意,愤怒,痛苦,恐惧。

    傅为义有一种自己在被撕裂的错觉。

    周晚桥听见到怀中人越发痛苦的喘息,终于没有办法再忍下去,总是从容不迫的面具也已然碎裂。

    他捧起傅为义的脸,仔细地打量他毫无血色的面容,哑声问:“为义,你到底怎么了?虞清慈对你做什么了?”

    “周晚桥。”傅为义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看着对方微红的眼眶,表情近乎困惑和空白。

    周晚桥从未在傅为义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

    然后,他的嘴唇颤抖着,接着说:

    “我没有对他下杀手。”

    周晚桥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能不断地抚摸着傅为义的脸颊,低声哄劝:“那你需要我帮你杀了他吗?”

    傅为义没有回答周晚桥,自顾自地、固执地追问:“为什么?”

    “周晚桥。”他又叫了对方,声音低而颤抖,几乎微不可闻,周晚桥努力才能听清。

    “我想杀他的。我应该杀了他的。为什么?”

    周晚桥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把他抱得更紧,安抚地轻拍傅为义的颈背,语无伦次地说:“为义,没事,没事的,你要是想,下次也来得及。”

    傅为义像失去了所有安全感一般,蜷缩成一团,有些失去意识,但还在低声说“为什么”。

    抵达傅家时,夜幕已然降临。

    车门打开,周晚桥抱着几乎失去意识的傅为义下车,他对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艾维斯下令:“让所有不相干的人退下,为义身上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艾维斯立刻会意,遣散了多余的佣人和医疗人员,只留下了核心的几位医生护士。

    傅为义被安置在自己的卧室里。熟悉的床,熟悉的房间,却没能让他安宁下来,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

    李医生为他做了初步检查,没有紧锁:“傅总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有严重的应激反应。身体极度虚弱,轻微营养不良,电解质紊乱,心率失常。建议立刻使用镇静剂,让他强行进入休息状态。”

    傅为义没有睁眼,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抗拒:“不要镇静剂。”

    周晚桥俯下身,想伸手摸摸傅为义的额发,对他说:“为义,你想怎么办?”

    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对方的头发的瞬间,傅为义忽然伸出手,猛地将他的手打开。

    傅为义的睫毛剧烈地颤了颤,终于睁开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是一片涣散的惊惶。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腑都咳出。

    周晚桥的手僵在半空中,而后缓缓收回,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的声音放得更轻柔,“好,我不碰你,为义,你看着我,是我,周晚桥,你不要怕。”

    耐心地重复了几遍,傅为义终于平静下来,他显现出一种极致的疲惫,嘴唇开合,无声地说着:“不要药。不要用药。”

    理智告诉周晚桥,听从医生的建议,给傅为义用镇静剂是最正确的,他需要强制休息。

    但看着傅为义的脸,他没有办法做出理智的决策。

    “好。”周晚桥什么都答应他,“不用药,我们用物理手段,不用药。”

    他抬起手,示意李医生去准备安神的香薰和舒缓的音乐。

    “可是周总,傅总他”李医生还想说什么。

    周晚桥皱眉,说:“都听他自己的,你们准备好东西就留在外面待命。”

    医生和护士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还是在准备好音乐和香薰之后就顺从地退出了房间。

    周晚桥没有再贸然靠近,他走到房间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安静地注视着傅为义。

    他看见傅为义的身体在柔软的被褥下仍旧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看到他薄薄的眼皮下,眼球正在快速地转动,显然正深陷于混乱的梦魇中,他甚至能听见对方因为痛苦而从齿缝间泄出的、压抑的闷哼。

    无声的酷刑,对周晚桥如同一场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傅为义才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渐渐平静下来。

    周晚桥这时才缓缓起身,脚步放得很轻,如同走在薄冰之上,重新回到了床边。

    俯下身,他用手背小心地,试探性地碰了碰傅为义的额头,滚烫的体温让他眉头紧锁。

    他拿起床头柜上早已备好的、浸过温水的柔软毛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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