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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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周晚桥身上下来,拿起自己的衬衫,动作滞涩地披上,径直进了浴室。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周晚桥靠在床头,直到此刻,才感觉到那阵迟来的、几乎让他心脏骤停的后怕。

    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残留着傅为义手指的温度和力道。他走到穿衣镜前,清晰地看到了那圈青紫色的、狰狞的指痕。

    命悬一线。

    好在他足够了解傅为义,了解他的恐惧和欲望,才能安抚他的狂暴。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叹了口气。

    “真是一如既往的坏脾气。”

    周晚桥亲自收拾了一片狼藉的床,傅为义在这时走出了浴室。

    他换了从衣柜里找出来的,周晚桥留在办公室的衬衣,身上带着周晚桥常用的沐浴露的气味,好像已经非常疲惫,又打开衣柜开始找裤子。

    因为他自己的衣裤都已经不能再穿。

    周晚桥向他走过去,说:“累了就睡一会儿再走吧。”

    傅为义恹恹地抬起眼,讽刺他:“你真体贴。”

    不过也没有和周晚桥客气,往床上一躺,闭上了眼睛,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没有再说话。

    周晚桥调了调休息室的灯光,替傅为义拉了拉被子,也拐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傅为义呼吸绵长,似乎已经沉入梦境。

    周晚桥在一旁看了他一会儿,看见傅为义的手机闪烁着来电提醒,看清名字之后,直接按了挂断。

    没过几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名字还是——孟尧。

    周晚桥再一次按下挂断。

    孟尧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将手机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他没有再尝试拨打傅为义的电话。

    他修长的手指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扶手上,无意识地、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

    片刻后,他拿起手机,转而拨通了傅为义副手艾维斯的号码。

    “孟先生。”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了起来。

    “艾维斯,为义今天出差回来了吧。”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温和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是的,傅总今天下午就已经返程。”

    “那他怎么还没有回家,他现在在哪里?”

    “傅总下午去找了周先生,现在还没有联系我,应该还在周先生那里。”

    “好的,谢谢你。”孟尧垂眸看向地毯上的图案,“我给他拨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应该是有工作上的事情。”

    “好。”孟尧声音温和,表情却沉冷,“明天你转告傅为义我来问他的行程的时候,记得告诉他我很担心他。”

    “好的。”

    电话挂断,孟尧从沙发上站起来,重新上了楼。

    二楼楼孟尧的房间门口,茯苓如同一小块华丽的、毛茸茸的地毯,挡住了门。

    它听见脚步声,懒洋洋地抬起头,一双鸳鸯眼看着孟尧。

    孟尧蹲下身,伸手想摸摸它的头,茯苓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警告的呼噜声,猛地伸爪抓向他。

    锋利的爪尖瞬间勾破了昂贵的丝质睡衣,孟尧没有生气,反倒叹了口气。

    “长得这么可爱,脾气倒是和你主人一样。”他低声说,“占着别人的东西还理直气壮。”

    说完,孟尧缓缓站起身,恢复了那种俯视的姿态。

    “让开。”

    见猫依然不动,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

    茯苓“喵”的叫了一声,甩了甩尾巴,终于离开。

    *

    傅为义再睁开眼时,感觉到身后一片热度紧紧贴着他。

    有头发在蹭他的耳侧,温热的脸颊贴着他的颈窝,腰也被人紧紧搂着。

    不算很宽的单人床上,挤着两个成年男人,就变得很拥挤。

    昨晚混乱但真实的一切逐渐回到了他的脑海中,傅为义又闭了一会儿眼,然后挣开周晚桥的手,转过身。

    周晚桥脸上的红还没有消散,看起来他甚至没有处理过,不知道是不是打算顶着傅为义的巴掌印面对下属。

    脖子上被傅为义掐出的印子倒像是上过药,淡了一些,现在天气冷,应该能遮住。

    傅为义懒得替他操心,反正丢人的不是自己。

    他正想就这么坐起来,身后的男人却仿佛感知到了他的意图,手臂一紧,又将他重新揽了回去。

    “放开我。”傅为义有些不耐地说。

    周晚桥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那双总是给人低压感的眸子在清晨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明,带着一丝初醒的、毫无防备的柔和。

    “醒了?”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衣服我让你副手送来了,挂在衣柜里。”

    说完,他还不怕死地又吻了吻傅为义的脸颊,才在傅为义冷冷的眼神里松开他。

    傅为义挣开周晚桥,从床上站起来。

    走动间,腿根的异样依然难以忽视,他的心情又变的很不好,走回床边,狠狠踹了罪魁祸首一脚。

    这次没留情,实打实踹在小腹,周晚桥闷哼一声,傅为义没管他,拿了衣服去洗漱。

    大概是知道傅为义心情不佳,周晚桥没有在他整理自己的时候打扰他。

    等到傅为义再次走出浴室时,已经重新穿戴整齐,身上最后一丝属于昨夜的狼狈和暧昧气息,都已经被遮掩得干干净净。

    周晚桥还是觉得有一些遗憾。

    傅为义站在床边,俯视着周晚桥,片刻之后,说:“我觉得你昨天说的话挺好玩的。”

    “是吗?”周晚桥问。

    “什么都愿意做?”傅为义问他。

    “只要你能给出让我满意的交换条件。”周晚桥说,看向傅为义的眼神,又带上了估价的意味。

    傅为义似乎是消了气,他笑了,俯下身,对周晚桥说:“原话送给你,只要你能给出让我满意的条件,我愿意和你玩。”

    而后他很快地撤走,直起身,对周晚桥挥挥手,说:“走了。”

    休息室的门关上。

    周晚桥抬手,指腹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左侧脸颊,那一脚的闷痛还未完全消散,脖颈间的指痕也依然灼热。

    他却低低地笑了起来,看着紧闭的门,低声说:“我当然有能让你满意的条件。”

    简单收拾之后,他走出休息室,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助理端着咖啡送进来。

    看见周晚桥脸上明显的红印,她愣了愣,立刻问:“您脸上怎么了?需要我去拿冰袋吗?”

    周晚桥摸了摸左脸,很无奈地摇摇头,说:“家里孩子闹脾气,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助理的眉头抽了抽,二十四岁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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