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夫的未婚夫狠狠爱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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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地固守在泡友的领地线上, 进一步可攻,退一步可守,这是让他觉得最有安全感的位置。

    也是最让他觉得矛盾的位置。

    他很好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这点距离让他觉得和兰斯之间隔了薄薄的一层雾。

    陆翡然不是很自在, 只能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放空大脑,没有方向地思考。

    宠物香波的泡沫散发着清香,小伯恩山十分听话,幼犬时期体型也不大,特别好照顾。

    小狗乖乖的,喜欢把头搭在主人的膝盖上,抬头看着他,仿佛全世界都是它的主人,非常治愈。

    陆翡然给它洗着澡,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

    谁会不喜欢乖小狗?

    陆翡然带着小伯恩山出来,看见兰斯坐在沙发上画图,铅笔笔尖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把小狗放下,走过去看。

    竟然是蛋糕的设计图。

    陆翡然轻轻把手放在兰斯的肩膀上,压下心里的愧疚感,说:“这也要设计吗?按照网上的教程,随便做一个款式就可以了。”

    “你的事,不能随便。”兰斯歪了歪头,脸靠在陆翡然的手心,发丝戳到他的手腕上,发痒。

    兰斯的画笔没有停下,沙沙声让陆翡然心烦意乱。

    他忽地抽出兰斯手里的笔,大幅度附身,抬起兰斯的下巴,让他抬头,两人唇舌相接,吻了一瞬。

    “别画了,别画了!”陆翡然重复了几遍。

    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这个蛋糕,他会果断干脆地走掉,但他非常不想浪费兰斯的心意。

    “为什么?”

    兰斯仍然是仰头看着他,脸上并没有因为一个吻就沾上情欲,他的理智和陆翡然的失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把陆翡然的不自在都看在眼里,抬手摸了摸陆翡然的脸,手指上两枚相邻的戒指碰在一起,触碰在温热的脸颊上,留下冰冷的触感。

    “你有点痛苦,我不明白。”兰斯问,“跟我说说,嗯?”

    隐秘的心思又被窥见了一角,陆翡然猛地一惊,换上一副看不出悲喜的扑克脸,要抽身而走。

    指尖被捏住了,兰斯放下画板站了起来。

    他比陆翡然高了半个头,肩膀也宽阔许多,绷着脸站起来,似一座高山般拔地而起,蓦地让陆翡然很有压力。

    兰斯的手掌按在陆翡然白皙的脖子上,慢声说:“无伤大雅的事情,瞒着我也没关系。但是……最好不要影响到我们的关系。”

    陆翡然发现,这几天的平静生活反而让他们二人都提起了十二分警惕,犹如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他们都在害怕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兰斯在怕,但他也在努力地维持平静,装作若无其事。

    “没事。”陆翡然笑了一下,轻轻安抚他。

    入夜后,整座城市的上空开始飘雪。一开始雪并不大,还未落上地面就融化了。可两天后,雪花开始厚重了起来,天气预报显示,雪将一直下到元旦。

    飞雪和跨年,很适配。

    31日下午1点,屋顶高耸的航站楼外,雪花不断飘落,天色偏阴,似有不断加大雪势的兆头。

    陆翡然站在巨大的玻璃窗边,看着手机里的航班信息,焦躁地不断查看天气预报,担心航班被取消或延迟。

    终于,广播播报他的航班可以开始登机,陆翡然站了起来,握上行李箱的拉杆,才发现,手心出了一层汗。

    头等舱可以优先登机,陆翡然坐在座位上,始终没有点开手机上的未读信息,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他靠在窗边抵着额头,要用睡眠度过漫长的十一小时航程。

    飞机在漫天飘雪中顺利起飞,兰斯已经把蛋糕放入烤箱定时,奶油裱花的设计稿还需要再完善一些。

    他计算着时间,卡在烤箱发出“叮”的声响之前完成最后的设计,重新围上围裙,套上隔热手套,把蛋糕坯取出来,放凉。

    但是他给陆翡然发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兰斯咨询过程铭,一直用监控查看陆翡然的动态,是焦虑症的表现,是他内心的不安全感的显化,他应该和焦虑对抗,不要再时刻看监控了。

    兰斯不像让自己的焦虑传递到陆翡然的身上,那会让他有压力,不利于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而且陆翡然不喜欢。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喜欢一直被监视,虽然陆翡然没有狠厉控诉,但兰斯明白的。

    既然已经好起来了,他就应该少看监控。

    蛋糕坯的温度降下来了,兰斯自始至终都没有点开监控软件。

    当然他也不知道,陆翡然一下午都不在办公室里。

    一通通电话都是未接听,裱花到一半的蛋糕上方的裱花袋忽然爆开,淡蓝色的奶油炸了一桌子。

    兰斯没控制好力道,捏爆了裱花袋。

    他擦去唇角被溅上的奶油,目光低垂,瞳仁之中涌动着诡异的激浪。

    奶油甜蜜的味道还留在唇间,他脸上的寒霜像被冻了一千年似的,森冷可怖。

    监控的软件被点开,公司大门、办公室、专用电梯、停车场、鹭园大门、落地窗外……每一张都没有陆翡然的影子。

    兰斯的手背上挑挑青筋暴起,立刻叫人查询陆翡然的所有行程信息。

    很快,一连串信息被发送到他的手机上。

    今天下午两点,直飞巴黎的飞机已经起飞,落地时间,北京市时间二十三点三十分。

    兰斯当即顶下最近航班的机票,不论什么航班、什么仓位,只要能让他上去。

    夜色降临,天空变得像一张灰蒙蒙的幕布,乌云遮蔽下,显得压抑又寂寥。

    跨年夜分外热闹,年轻人涌上街头,市中心格外拥堵,商场顶端的大屏上显示着巨大的倒计时,正片区域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兰斯的脸色比暮色还沉,他被堵在路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着冷色调的苍白,脸色同样青白,微微低着头,眉骨压着眼睛,显出令人难以招架的压迫感来。

    他在全力控制住自己,可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像一根针扎进脑袋里,兰斯按着额头,快不能思考。

    强烈的绝望让他想要呕吐。

    他扯开衣领,领带被拽松,把车停在路边,车钥匙留了下来,走在越来越大的飞雪之中,往公寓赶去。

    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双眼几乎要蹦出火星,双脚分明踩在地上,却觉得天旋地转。

    回到公寓,他爆冲进画室,打开16张大屏,不断回放本地存储记录。

    陆翡然从中午上了周梓华的车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不断发抖的手打开一扇柜门,堆积成山的药瓶掉在地上,滚落到脚边。

    他打开一瓶,塑料的瓶身被捏到变型,白色的椭圆形药片被抓在手里,干巴巴地塞进嘴里。

    半分钟后,他把药片从喉咙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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