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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前夫的未婚夫狠狠爱了》 70-80(第7/21页)
执着地固守在泡友的领地线上, 进一步可攻,退一步可守,这是让他觉得最有安全感的位置。
也是最让他觉得矛盾的位置。
他很好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这点距离让他觉得和兰斯之间隔了薄薄的一层雾。
陆翡然不是很自在, 只能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放空大脑,没有方向地思考。
宠物香波的泡沫散发着清香,小伯恩山十分听话,幼犬时期体型也不大,特别好照顾。
小狗乖乖的,喜欢把头搭在主人的膝盖上,抬头看着他,仿佛全世界都是它的主人,非常治愈。
陆翡然给它洗着澡,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
谁会不喜欢乖小狗?
陆翡然带着小伯恩山出来,看见兰斯坐在沙发上画图,铅笔笔尖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把小狗放下,走过去看。
竟然是蛋糕的设计图。
陆翡然轻轻把手放在兰斯的肩膀上,压下心里的愧疚感,说:“这也要设计吗?按照网上的教程,随便做一个款式就可以了。”
“你的事,不能随便。”兰斯歪了歪头,脸靠在陆翡然的手心,发丝戳到他的手腕上,发痒。
兰斯的画笔没有停下,沙沙声让陆翡然心烦意乱。
他忽地抽出兰斯手里的笔,大幅度附身,抬起兰斯的下巴,让他抬头,两人唇舌相接,吻了一瞬。
“别画了,别画了!”陆翡然重复了几遍。
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这个蛋糕,他会果断干脆地走掉,但他非常不想浪费兰斯的心意。
“为什么?”
兰斯仍然是仰头看着他,脸上并没有因为一个吻就沾上情欲,他的理智和陆翡然的失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把陆翡然的不自在都看在眼里,抬手摸了摸陆翡然的脸,手指上两枚相邻的戒指碰在一起,触碰在温热的脸颊上,留下冰冷的触感。
“你有点痛苦,我不明白。”兰斯问,“跟我说说,嗯?”
隐秘的心思又被窥见了一角,陆翡然猛地一惊,换上一副看不出悲喜的扑克脸,要抽身而走。
指尖被捏住了,兰斯放下画板站了起来。
他比陆翡然高了半个头,肩膀也宽阔许多,绷着脸站起来,似一座高山般拔地而起,蓦地让陆翡然很有压力。
兰斯的手掌按在陆翡然白皙的脖子上,慢声说:“无伤大雅的事情,瞒着我也没关系。但是……最好不要影响到我们的关系。”
陆翡然发现,这几天的平静生活反而让他们二人都提起了十二分警惕,犹如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他们都在害怕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兰斯在怕,但他也在努力地维持平静,装作若无其事。
“没事。”陆翡然笑了一下,轻轻安抚他。
入夜后,整座城市的上空开始飘雪。一开始雪并不大,还未落上地面就融化了。可两天后,雪花开始厚重了起来,天气预报显示,雪将一直下到元旦。
飞雪和跨年,很适配。
31日下午1点,屋顶高耸的航站楼外,雪花不断飘落,天色偏阴,似有不断加大雪势的兆头。
陆翡然站在巨大的玻璃窗边,看着手机里的航班信息,焦躁地不断查看天气预报,担心航班被取消或延迟。
终于,广播播报他的航班可以开始登机,陆翡然站了起来,握上行李箱的拉杆,才发现,手心出了一层汗。
头等舱可以优先登机,陆翡然坐在座位上,始终没有点开手机上的未读信息,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他靠在窗边抵着额头,要用睡眠度过漫长的十一小时航程。
飞机在漫天飘雪中顺利起飞,兰斯已经把蛋糕放入烤箱定时,奶油裱花的设计稿还需要再完善一些。
他计算着时间,卡在烤箱发出“叮”的声响之前完成最后的设计,重新围上围裙,套上隔热手套,把蛋糕坯取出来,放凉。
但是他给陆翡然发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兰斯咨询过程铭,一直用监控查看陆翡然的动态,是焦虑症的表现,是他内心的不安全感的显化,他应该和焦虑对抗,不要再时刻看监控了。
兰斯不像让自己的焦虑传递到陆翡然的身上,那会让他有压力,不利于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而且陆翡然不喜欢。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喜欢一直被监视,虽然陆翡然没有狠厉控诉,但兰斯明白的。
既然已经好起来了,他就应该少看监控。
蛋糕坯的温度降下来了,兰斯自始至终都没有点开监控软件。
当然他也不知道,陆翡然一下午都不在办公室里。
一通通电话都是未接听,裱花到一半的蛋糕上方的裱花袋忽然爆开,淡蓝色的奶油炸了一桌子。
兰斯没控制好力道,捏爆了裱花袋。
他擦去唇角被溅上的奶油,目光低垂,瞳仁之中涌动着诡异的激浪。
奶油甜蜜的味道还留在唇间,他脸上的寒霜像被冻了一千年似的,森冷可怖。
监控的软件被点开,公司大门、办公室、专用电梯、停车场、鹭园大门、落地窗外……每一张都没有陆翡然的影子。
兰斯的手背上挑挑青筋暴起,立刻叫人查询陆翡然的所有行程信息。
很快,一连串信息被发送到他的手机上。
今天下午两点,直飞巴黎的飞机已经起飞,落地时间,北京市时间二十三点三十分。
兰斯当即顶下最近航班的机票,不论什么航班、什么仓位,只要能让他上去。
夜色降临,天空变得像一张灰蒙蒙的幕布,乌云遮蔽下,显得压抑又寂寥。
跨年夜分外热闹,年轻人涌上街头,市中心格外拥堵,商场顶端的大屏上显示着巨大的倒计时,正片区域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兰斯的脸色比暮色还沉,他被堵在路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着冷色调的苍白,脸色同样青白,微微低着头,眉骨压着眼睛,显出令人难以招架的压迫感来。
他在全力控制住自己,可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像一根针扎进脑袋里,兰斯按着额头,快不能思考。
强烈的绝望让他想要呕吐。
他扯开衣领,领带被拽松,把车停在路边,车钥匙留了下来,走在越来越大的飞雪之中,往公寓赶去。
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双眼几乎要蹦出火星,双脚分明踩在地上,却觉得天旋地转。
回到公寓,他爆冲进画室,打开16张大屏,不断回放本地存储记录。
陆翡然从中午上了周梓华的车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不断发抖的手打开一扇柜门,堆积成山的药瓶掉在地上,滚落到脚边。
他打开一瓶,塑料的瓶身被捏到变型,白色的椭圆形药片被抓在手里,干巴巴地塞进嘴里。
半分钟后,他把药片从喉咙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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