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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前夫的未婚夫狠狠爱了》 40-50(第14/16页)
满足感早就盖过了一切痛苦:“接吧。”
嗡嗡声持续了三十秒, 气竭安静了。
陆翡然眼里划过愤怒和不屑:“接电话说什么?说我即将被你囚禁,让金湛报警, 带着警察上你家抓你?”
兰斯捕捉到其中某些字眼, 似是不解地说:“然然,怎么是‘我家’?那是我们的家。我不会囚禁你,也不会限制你,你想报警, 自己就可以打电话。”
指甲抠在了手心里,似乎抠破了一块薄薄的皮肤,传来些许刺痛。
说的比唱的好听,不限制他。既然不限制他,为什么要捆着他?
伪装成大度,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不然。
能堂而皇之地假装听不见“分手”两个字,就说明兰斯绝对不会轻易允许自己再轻举妄动。
亮着屏幕的手机宛如一个陷阱,钩直饵咸,等待傻鱼上钩。陆翡然没敢接电话。
要怎么办?回去之后,他们可以坐下聊一聊吗?画画……又是什么意思?
陆翡然沉思着,不知不觉中,车子停下了,到了熟悉的地下车库。
车门被打开,兰斯为陆翡然解开禁锢右手的皮带,在更明亮些的光源下,看见他手腕上新旧交叠的红痕。
皮带只有一指宽,压痕交织在一起,像一张蛛网。
兰斯轻柔地帮陆翡然按摩手腕,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凸起的腕骨,顺着光滑细腻的小臂皮肤向上蜿蜒,嘴角提起弧度,却冷不丁的和陆翡然冷漠的眼睛撞上。
温柔和煦的笑在陆翡然的眼瞳里绽开,陆翡然知道,兰斯已经把状态调整好了,现在又开始装了。
他只有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会叫自己“宝宝”,其余时候都叫“然然”。
轻柔的吻在手腕上接连落下,兰斯浑然不在意陆翡然用什么眼神看他,只要能在陆翡然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就兴奋得快要死掉了。
他在陆翡然的注视中俯下身,把羽绒服为陆翡然穿上,单手就把瘦削的爱人抱起,另一只手提上鞋,就听怀里的人说:“我讨厌你。”
“不,你喜欢我,你爱我,只是你不承认。”
兰斯从容自如地回答,抱着陆翡然进了电梯。
电梯内光洁如新的镜子清晰地向陆翡然展现了二人的姿势,陆翡然才惊觉,自己在兰斯怀里的时候,有一种诡异的乖顺感。
他慌忙地垂下眼,不去看自己的窘状,连声否认:“放屁,我不爱你。”
“错了,然然。”兰斯说,“你只爱我一个,要我给你证明吗?”
进了屋,兰斯仍没有把陆翡然放下来的意思,左手放下鞋,两只手一起紧紧环抱住了陆翡然,带他进了画室。
恒温系统持续运转着,时刻保持室内只穿一件单衣就能感到舒适的温度和湿度。
羽绒服的衣领被打开,站着红色酒液的衣领露了出来,兰斯扫了眼被染脏的衬衣,伸手拨了拨衣领,说:“比如,你千方百计地想让我吃醋,却只选了一个金湛,让他画画,足以证明你爱我。”
陆翡然不屑地轻哼。
兰斯像一个对解不开习题的学生耐心教导的老师:“故意不接电话,让我着急。你猜到我会过来找你,所以又找了另外对你有心思的人,然然,你一直都很聪明,但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你只爱我。”
被说得像一个流连花丛、无情无义的不忠者,又被割裂地夸赞,让陆翡然很不爽,好像他的所作所为,在兰斯眼里都是不懂事孩童的玩笑。
没有任何杀伤力似的。
陆翡然斜他一眼:“是吗?那你发什么疯?”
兰斯笑容扩大了:“爱人出轨,我确实应该发疯。你想看,我就疯给你看。”
陆翡然侧过身,翻了一个白眼。
他心里很清楚,兰斯就是被成功刺激到了,被激到站在崩溃的边缘,是他心存了一点善念,才没有让兰斯万劫不复。
可兰斯现在又装成完全没有上套的样子,装得还挺有信念感的。
兰斯继续徐徐道来:“然然,你这样做很不对。拿捏住我的软肋,故意戳我的痛处,让我伤心难过,你不应该这么做。爱人之间,不应该这样。”
陆翡然猛地回头,难以理解地看着兰斯:“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以诺恩的名义接近我,把我骗得团团转,就不是让我伤心难过?你怎么好意思这么无辜?你有心吗?”
一个又一个质问,一声大过一声,话音刚落,回音还在画室的天花板上盘旋,尖锐刺耳,刺得陆翡然眼角酸痛。
愤怒让他的脸涨得发粉,他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撕扯兰斯脖子上的肉来泄愤。
兰斯怔愣了几秒,好像没有料到陆翡然会如此激动。
他思考了一会,表情天真:“可是然然,你早就知道了,却现在才说。你知道我骗了你,但还是和我拥抱、亲吻,我们的身体甚至更加契合,这不是爱我,是什么?”
陆翡然张了张嘴,声带像被偷走了一样,说不出一个字。
他被兰斯反问住了,一时半会给不出理由。
很快,他反应过来,现在是他在质问兰斯,谁允许兰斯反问的?
陆翡然用力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口的怪异:“不要扯其他的,回答我,你为什么骗我?”
兰斯看着陆翡然发红的一张小脸,水润眼睛亮得惊人,视线根本挪不开半寸。
很糟糕,陆翡然每一种样子他都好喜欢。喜欢陆翡然的软弱温柔和可爱,也喜欢他的坚强冷漠和故意气人的模样。
陆翡然的每一种样子,他都见过。翟千策见过吗?金湛见过吗?肯定没有。
想到这,兰斯心情又好了一点,他仍是认真思考了才回答陆翡然:“我没有骗你,然然。是你自己误会了,我只是没有解开误会而已,你不能怪我。”
对每一个问题,兰斯都极其郑重地消化、理解,再构思答案,以最柔和的语气说出来。
温润的嗓音把诡辩装饰得极易接受,陆翡然漆黑的瞳孔放大了,瞳孔中兰斯的倒影扭曲了一瞬,黑雾一样糊做一团。
“所以怪我?是我的错?”陆翡然的眉毛皱起来,尾音又颤又抖地扬,又忽然坠落,形成怪异的语调。
兰斯叹了一口气,走近了,轻轻触碰陆翡然的脸颊,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眼泪抹掉一颗,随后又觉得有些可惜似的,吻住了他的眼角。
“不是你的错,然然没有错。”
兰斯像是在哄小孩,若真是一个无知孩童,绝对会被兰斯哄得团团转。
他自己之前不就是这样吗?陆翡然想,如果不是偶然得知真相,他可能会被兰斯哄骗一辈子。
陆翡然的思维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过,他冷眼看着,退后一步:“你在诡辩。”
兰斯把错愕的表情收起,赞许地看了陆翡然一眼。
陆翡然只觉得可怕,差一点就被兰斯饶了进去。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要用氧气把自己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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