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夫的未婚夫狠狠爱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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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丧地发动了车。

    陆翡然莫名想到一只蓝色缎面包装的烟。

    他只看过兰斯点过一次烟,但全程都夹在指尖没有抽过,只是点燃,任由它燃尽。

    兰斯现在需要那个烟,他的心完全乱了。陆翡然猜测。

    眨了眨眼,陆翡然说:“放开我,否则没完。”

    命令和威胁用很轻的语气说出来,带着挑衅的味道。

    兰斯绷着下巴,换了档,疾驰在接近午夜的宽敞大道上。

    发动机的轰鸣盖过了兰斯握拳的左手发出的咯咯声响,气氛越来越凝重,兰斯身上的压迫感逐渐压在陆翡然的身上,让他有些担心,回去之后会怎样。

    陆翡然又喊了两声兰斯,这时候他没有故意叫错名字,因为车速很快,他怕再刺激兰斯会出事。

    但兰斯仍然想没听见一样,沉默的踩油门和换挡,车子驶上高架。

    双手都用不了,喊话也没反应,陆翡然的心跳“咚咚咚”,他决定先短暂地示弱,于是用脚尖去碰兰斯右手手臂。

    如果不是他被绑着,兰斯的脸色又太可怕,气氛降到冰点,这该是一场算得上活色生香的撩拨。

    兰斯不动如山,陆翡然就把鞋脱了,用穿着薄袜的脚掌去摩擦兰斯的大腿。脚心又凉又软,脚下的大腿却很结实坚硬。

    可不论陆翡然怎么做,兰斯都目视前方,不给任何回应。

    “没反应吗?”陆翡然撇撇嘴,很是委屈地收回腿,“你在气什么,我不就是和朋友玩得晚了一会嘛?生什么气?”

    他很无辜地垂着眼睫,眼底水润润的,看上去要哭了。

    他从来不做这种主动勾引的事,好不容易做一次,兰斯竟然不领情。

    “呵。”兰斯冷笑了一声,加快速度,下了高架,往江边偏僻的路驶去。

    车外的路逐渐变得陌生,陆翡然倏地收回脚,盘腿老实坐好。夜晚陌生的道路让他很容易回忆起车祸的经历,胃里的神经都在突突直跳。

    因为今晚喝了酒,胃里开始有些不舒服了,但还不算严重。

    “我们快回去,我要吃药,胃里不舒服。”陆翡然语速变快了许多,游刃有余的挑衅意味消失了。

    他希望兰斯能起恻隐之心,带他回去。

    越野车载着陆翡然的不安,驶入了半封闭的施工道路。夜间,工人都回去休息了,空荡、隐秘,无人会发现这里诞生的秘密。

    刹车很急,如果不是有安全带拉着,陆翡然几乎要栽向挡风玻璃。

    他惴惴地喘着气,见兰斯早已下车,把他这边的车门猛地拉开,拽着他的衣领,像抱玩具人偶一样抱下车,又塞进后排。

    皮带绑着手腕的时间不短,刚被解下,手腕处就又麻又痒,红了一圈。

    还不等他坐好查看手腕上的痕迹,兰斯也跟着钻进了后座,门被用力关上了。

    “你……”

    两个成年男人互相叠着钻进后排,即使车内空间再有余,也会显得逼仄拥挤,更别提兰斯的体型比陆翡然大很多。

    陆翡然一瞬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兰斯这是要做什么?在外面路上?在车里??

    是他刚才挑衅太过火了吗?

    外套被打开,衣领也被拽开,锁骨下方的连绵吻痕再度暴露在二人的视线中。

    陆翡然慌得不像样,用着仅有的一只手去推搡,一点用都没有,只好屈起膝盖用力盯住兰斯胸口,不让他靠过来。

    微长的金色发丝之间,陆翡然看见兰斯深邃的眼睛,读到了涌动的疯狂。

    兰斯的手指按在陆翡然锁骨下的吻痕上,一点一点向下滑,但没有触碰毛衣掩盖的部位。

    他们的视线接在一起,兰斯的鼻梁皱了一下。

    “你就是这样,脱了衣服给金湛画的?”

    “有什么问题?”车停了,陆翡然就不怕了,他瞬间变得从容了许多。

    似乎懒得看兰斯的表情,陆翡然把脸无情地转向另一边,皱着眉说:“你不知道开那么快我会害怕吗?我的手臂是怎么伤的?”

    他全然不顾兰斯的心情,自顾自地质问。

    兰斯定定地看着陆翡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和我在一起也会害怕?怕我会伤你?你一直是这么想我的?”

    “你开太快了……是危险驾驶,以后不要这样。”陆翡然不太自然地说。

    兰斯把手掌贴在陆翡然的胸口,痴迷地看着那些红痕:“好,下一个问题,你是在金湛家里脱的衣服吗?”

    陆翡然闪电般回头,留意到兰斯语句中的怪异,说:“我给他当模特,画画而已。”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要解释。

    明明故意让金湛画了自己,明明故意拍照发了朋友圈给兰斯一个人看,但兰斯真的因此暴怒,他的第一反应还是解释。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正在热闹一只冬眠的猛兽,最好不要真的把它唤醒。

    “你在吃醋吗?”

    兰斯笑了笑,说:“宝宝,我确实在吃醋。”

    笑得很阴森。陆翡然想。

    兰斯收了笑,接着说:“轮到我问了。你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所以你不是在他家里给他当的‘模特’。那么是在哪?鹭园?”

    陆翡然皱了眉,半分钟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审讯,兰斯才是审讯官。

    不对,不应该这样!兰斯才应该是被质问的人,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鹭园是我家,我请金湛过来有什么不可以的?”

    兰斯的喉结滚动:“鹭园不是我们俩以后的家吗?你让金湛住进去了?”

    兰斯忽然贴得很近,几乎两手压在了陆翡然的耳边,而陆翡然半躺着,蜷缩着,以防御的姿态缩在兰斯的身下。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的看见兰斯的脸。

    那张原本总是饱含笑意的俊美脸庞,此刻像覆盖着一层千年的冰雪,一点暖意也无。昏暗的环境中,翠绿的眼眸也变得幽深,似深不见底的潭水,若旅者不慎,则会坠入深渊。

    兰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可怖的气息,陆翡然看他几乎踩在失控的边缘,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再刺激兰斯。

    但陆翡然心里升起积压已久的怒气,兰斯骗他这么久,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

    兰斯现在受的所有伤都是他不说实话的报应!

    陆翡然眉心一皱,抓住兰斯的衣领,胡搅蛮缠地反问:“都说了不要监视我。你不监视我,怎么会知道?”

    他说得理直气壮,无情无义。

    兰斯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似卸了力一样俯身,结实的身躯轻轻压在陆翡然的肩上,贴着他的脖子一直笑。

    是无可奈何、悲伤和痛苦。

    雪山融化了,雪水从高耸的山上滚落,汇聚成河流,奔入混黄的江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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