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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真少爷他求我复合[重生]》 70-80(第9/15页)
来看去,然后解释道:“药协大会那晚程总捐给巾帼基金五百万,曾总又以个人名义捐赠两千万,我怎么也得请两位吃顿便饭,聊表谢意。”
程之卓尴尬地笑了下,心道原来如此。
巾帼基金是多年前在国外成立的,援助国内女性的基金会,它名不见经传,曹经理打着化缘的名义坐了一晚上冷板凳,还是程之卓和曾绍施以援手,最后整个药协也就只有他俩最为阔绰。
谁成想,巾帼基金的背后就是鼎鼎大名的朱氏财团。
“小朱会长客气,”曾绍心情不错,话也婉转,一张嘴抹了蜜似的不带重样地夸:“听说您多年援助弱势群体,关注民生问题,心怀其他跨国财阀没有的侠肝义胆,能跟您共进午餐,是曾某的荣幸。”
毕竟没有朱瑞芝攒的局,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程之卓一面。他没联系对方并不是生气,反而是怕对方生气,程之卓那句‘别碰我’在曾绍脑中挥之不去,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近程之卓。
朱瑞芝听得心花怒放,“曾总真会说话,难怪当初程总能中你的美男计。”
“小朱会长惯会打趣的,”程之卓眼见朱瑞芝又要刨根问底扯他的遮羞布,赶紧转移话题,“不过您既然创立巾帼基金,为什么又要如此低调,难不成药协大会上有您的故人?”
曾绍跟着补充:“能让小朱会长忌惮的,想必不是小人物。”
“这一唱一和的,”朱瑞芝摆摆手,“我请你们来,倒把我自己架起来了。”
不等程之卓开口,曾绍又说:“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我跟雷德厚是有点儿过节,不过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自己不待见他,也不想他因为朱氏财团的威名来献殷勤,”朱瑞芝打量着两人的神色,挑挑拣拣地说了些,“这人名不副实,坐上这个位子实则德不配位,当年也不知道怎么让他选上的。”
曾绍眼珠一转,根本不信,“听说当时的候选人中,有两人的票数其实要比雷德厚高出不少?”
“这两人其中之一就是李代钊,但这些年这个李分会长的影响力可丝毫不比雷德厚这个总会长小。”程之卓看了眼曾绍,又飞快移开,对上朱瑞芝。
然后曾绍就跟醉了似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往外倒,“药协大会那晚,我看雷德厚特地要跟李夫人碰杯,明明是上下级,反倒像是雷会长上赶着要拍李分会长的马屁。”
朱瑞芝就不吭声了。
“刚才小朱会长说曾总捐赠了两千万,那我这五百万就有些少了。”程之卓眼珠一转,“要不这样,包括今年秋招在内的未来五年,我多给女应聘者20%的名额,加上刚才说的医疗黑市,所有线索整理成册,到时一并发到小朱会长的邮箱。”
朱瑞芝心领神会,“想让我查这个雷德厚的底细?”
即便程之卓曾经是庄氏的小庄总,即便还有曾绍的助力,他们两人的力量终究还是太小,倘若朱瑞芝能由上及下,说不定就会有意外惊喜。
曾绍随即附和,“庄氏也给20%的名额。”
闻言朱瑞芝搁在桌面上的指尖微微蜷缩,似乎确实对这个交易有些兴趣。
见状程之卓干脆又添了把柴:“小朱会长不是常说女性应该有自己的名字,应该在社会发展中留下自己应有的一笔?当初您的母亲特地将名下最具影响力的医疗论坛定名为南丁格尔,不就是希望避免后世后人的窜改?”说着他捞过茶壶,指向朱瑞芝空了的茶杯,“这不是交易,这是我们的诚意。”
短暂的沉默之后,朱瑞芝拿回茶杯,转而递了出去,然后笑道:
“成交。”
第77章
饭后朱瑞芝先一步离开,程之卓和曾绍后脚下楼,阳光下,两人漫无目的地轧着马路,就这么并肩走了一会儿,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开了口:
“你”“对不起。”
曾绍以为自己听错了,偏头道:“什么?”
“白费你一片心意,对不起。”程之卓说。
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我只接受男朋友的道歉,如果你不想接受,那就不要说对不起。”说着曾绍掏出个钥匙形状的小U盘,“这个给你。”
程之卓扫过U盘,没有接,“这是什么?”
“庄氏创立至今的资料。”曾绍答。
程之卓又问:“什么资料?”
神神秘秘。
“有问题的项目资料,你参与过的项目我都做了标记,还有相应的应对策略,万一以后打官司,兴许用得上。”
今天这顿饭来得及时,否则曾绍捏着资料,正愁没有给程之卓的好时机。其实曾绍并不确定梦里那些是真是假,事实上他也不信什么前世今生,但梦里的细节又过于真实,真实到曾绍不敢掉以轻心,非要万无一失。
程之卓顿了顿,却说:“劳你费心,我不需要。”
基于前世被诬陷的经历,早在曾绍认祖归宗之前,程之卓自己暗中就已经收集过一轮信息,虽然他不知道曾绍怎么忽然就想起收拾庄建淮给自己埋的雷,或许是因为他和庄建淮的某次谈话,或许是他接手项目里的某个细节——但总归,程之卓不想越欠越多。
这副平淡的表情落在曾绍眼里,恍惚间和梦境里的庄希文有一瞬间的重合,他面上不显,又道:“还有顾胜卿当年失踪的真相,事关庄建淮,这个你也不感兴趣?”
程之卓皱眉,“顾胜卿不是被他哥遗弃,然后嫁祸给沈家的?”
重生固然是有不少好处,但程之卓改变了原先的轨迹,也要承担相应的蝴蝶效应,这同时让程之卓常常怀疑自己究竟是否经历了悲惨的前世。所以即便他过目不忘,原本就空白的记忆也无异于无米之炊,因为前世顾氏一直没有传出找回二少的消息,也不知道彼时段克渊是已经被害,还是始终没找到机会。
现在曾绍却告诉他,这事庄建淮也掺了一脚。
“顾胜卿出事那年已经有六岁,”说着曾绍把U盘塞进他手里,“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一个十岁的孩子要怎么保证他六岁的弟弟绝对没有回来的可能?”
曾绍没把话说死,但这样想来确实不容易。
“你说庄建淮,”程之卓话锋一转,“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前世没有段克渊,也就没这档子事儿,程之卓自然不会刻意往这方面琢磨,不过彼时连他自己都被诬陷入狱,说白了前世的自己还是太过单纯。正因此,此刻他不仅惊讶于庄建淮这个幕后推手,更惊讶于曾绍如今的手腕。
曾绍却点到为止,“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工作。”
“你早就知道顾家失子和庄建淮脱不开干系,所以才想一不做二不休,”程之卓喝住他,声音隐隐颤抖,“是不是?”
秋风萧瑟,偶尔有落叶停在曾绍肩膀,他抬手抚开,正如程之卓之前推开他那样。先前曾绍坚持扩大事态,是因为他明白即便自己不改姓,他和庄建淮仍然是父子一脉,那么父债子偿,子债同样也要父偿,他不在乎谁的罪名更深重,只要火上能够添柴浇油,只要这一切都有利于程之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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