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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真少爷他求我复合[重生]》 50-60(第4/14页)
么就还在餐厅。
但庄希文这三个字一把点着了曾绍,现在他走到哪儿就烧到哪儿,倘若对方真是庄希文还成,要是又落空,只怕曾绍还要发疯。况且显然他们并不想被曾绍找到,至少此刻还不想,那么这地儿就更不适合什么久别重逢。
张霆脑子飞快转了一圈,回身劝说起曾绍,“曾总你先冷静一点,如果人真的还好好活着,还怕找他不到吗?”
“对,对!”曾绍猛然抬头看他,机械般重复,“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好好活着!”
这两人一个威吓,一个掏钱威吓,架势实在太吓人,服务员连餐具都不想收拾,偷摸就要溜走,谁料张霆用刚才那叠钱挡住服务员的视线,
“容我再打听个事儿,”说着张霆直接把钱塞进服务员手里,“你有没有看清另一位先生的长相?”
服务员虚握着钱,好比烫手山芋,惊疑交加不敢答。
“那个,”见状张霆眼珠一转,又追加几张,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刚才那位先生很有可能是我们曾总的亲弟弟,实在是寻人心切,劳烦您再细想想。”
寻亲这由头倒是情有可原,但服务员打量曾绍的面容,摇头道:“可那位先生和这位也不像呢。”
曾绍与张霆四目相交,随即对上服务员,“那他什么样?”
“其其实我也没看清,”曾绍一开口,那服务员小腿肚又有点软,她努力回想,“那位先生进包厢的时候就戴着口罩还有围巾,没等上菜他们又走了,只是单看眉眼的话,确实不大像。那位先生半长卷发,半扎丸子头,睫毛又长又浓密,像画了眼影,眸子却是亮晶晶的,但是看着很瘦,好像气色不大好”
听罢曾绍更坚信自己的判断,他扫过门外的大堂,看到离包厢门最近的摄像头,问:“你们经理呢?”
服务员:“别的我真的不知道,您到底还想问什么?”
“不问什么,”曾绍指了指那个摄像头,“我想借调你们这儿的监控。”
信息中心在后院对侧的行政小楼,几人离开后,食客们还在低声议论,谁也没察觉有两个人从大堂厕所出来,匆匆离开。
回公司的路上,张霆手把方向盘,时不时看后视镜,上车之后曾绍再没说话,但能看到他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刚才的监控录像里,那两人有意避开摄像头,画面又不够清晰,只能隐约看出对方的身形确实和四年前的小庄总很不一样。
红灯停,张霆开口,“会不会是别人,只是不想你看见而已?”
四年来类似的乌龙数不胜数,曾绍也曾像刚才那样不管不顾地发疯,要不是张霆拦着,只怕当场就要把整个餐厅夷为平地,再掘地三尺,非把庄希文的三魂七魄都抓到掌心才肯罢休。
“还有什么人值得他许应荣藏着掖着?”曾绍身体随刹车晃了晃,沉声道:“不可能。”
张霆又看了眼后视镜,忍不住说:“总不能因为他是许应荣,和他一起的就一定是小庄总吧?”
“我说是就一定是!”
曾绍直接吼了出来,旁边同样停着的车里,有人好奇地往这里看过来,车内声音震耳欲聋,张霆一窒,只见曾绍垂头丧气,抓着头发,“是他,一定是他!”
“得,”轮胎转动起来,张霆叹了口气,“既然你想查,我把华城翻过来给你看就是。”
不光曾绍,此刻城市的另一端,许应荣也是一样的垂头丧气,
“都怪我这张嘴!”
程之卓拍了拍他肩膀,轻咳道:“哪里能怪到你头上?”
“当然是我的错,”许应荣猛地抬头,“何氏申购地皮,紧接着化工厂爆炸,曾绍顺藤摸瓜查到我是迟早的事,这种节骨眼我怎么能带你出来吃饭?”
可许应荣的初衷也只是带程之卓出来散心,程之卓顿了顿,然后叫他,“哥,大哥?”
“别叫我大哥,我不配。”许应荣抓耳挠腮,越听越烦躁。
刚才事出紧急,许应荣害怕曾绍起疑心而诅咒庄希文,可即便是情有可原,即便庄希文已经改名作程之卓,和庄氏集团再无半分干系,许应荣也还是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巴。
“可我已经叫了你几十年大哥啊。”
程之卓在这世上孤零零一个人,如今许应荣算是他唯一的牵挂,大哥这两个字听起来沾亲带故,也只有许应荣能拉着他,许应荣一愣,然后问:“那现在怎么办?”
程之卓:“既来之,则安之。”
许应荣蹭地坐直了,“可这比咱们预料得要早得多。”
“万事万物的发展,总是波浪式前进,螺旋式上升,”程之卓靠上后座椅背,十指交握搁在膝上,拇指缓缓打着圈儿,眼睛直视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咱们不是神仙,总会有意料之外的事发生。”
听许应荣欲言又止,然后就听程之卓继续说:“当年他骗过我,我也骗过他,我和他早就已经两清,该做好准备的不是我,是他。”
是曾绍要接受分道扬镳的事实。
说完许应荣皱眉看着程之卓,于是程之卓问:“大哥想说什么?”
“饿不饿?”
话音落地,空气停滞几秒钟,然后两个人扑哧一声,都笑了出来。
…
两天后,曾绍一页页翻过张霆整理的资料,抬头看他,
“程之卓?”
张霆点了点头,“这个程总是一年后空降何氏的副总裁,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是集团内部,也少有人见过真容。”
“一年后?”曾绍不由攥紧了手,也不知道是要避风头,还是那时受伤过重,所以休养了整整一年才恢复精力。
“要说何氏领导层也有几十号人,这个程之卓不控股,之前就被略过。”说着张霆看了眼曾绍的神色,此刻对方倒还算镇定,“假设这个程之卓就是小庄总,那么名义上许应荣控股,实际他来操纵,倒也不是没可能。”
曾绍放下资料,抬眸对上张霆,“如果要隐蔽行事,平时总该有个贴心的跑腿。”
“查了,他身边有个叫段克渊的秘书,倒没什么背景——对了,之前我光顾着查股东,倒是漏了个老熟人,”张霆顿了顿,“尤敬尧,还记得吗?”
曾绍眼珠一转,“他也在何氏?”他记得这个尤敬尧是罗鹄章的人,当初庄希文没收买成功,于是最后因罗鹄章下狱而受牵连。
“当年尤敬尧被裁退,之后不久就入职何氏,不知道是不是吃一堑长一智,现在为人低调得很。”说完张霆看向曾绍,眼中意味深长。
曾绍明白张霆的意思,但他话锋一转,牵出另一桩,“罗鹄章的罪证是陈钰昌提交,连累尤敬尧被开除,一开始罗鹄章死活不肯转让股份,不知道阿文用什么说动了他?”
“…三股东当初一起创业,彼此都清楚对方老底,”张霆一愣,随即道:“陈钰昌能把罗鹄章送进监狱,难道罗鹄章就没有半点对方的罪证?”
但显然,是非黑白往往并不取决于所谓的铁证如山,曾绍轻嗤,“要么罪名不够大,要么大家都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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