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他求我复合[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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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曾绍却真的想和庄希文长长久久,这份心意从确定至今,从未改变。

    “我等不及了,阿文,”曾绍声音隐隐颤抖,是激动,更是害怕,“你愿不愿意戴上这枚戒指?”

    话太简短,与其说是情话,听着更像遗言,仿佛在了结心愿之后,曾绍就要去和庄建淮同归于尽。数不清的刺杀,让曾绍终日被担忧包围,他自认也许等不到庄希文向他敞开心扉,他答应过庄希文,要给他一个交代,他必须说到做到。

    “不吭声的话,我只当你同意了。”曾绍噙着泪,笑着等了一会儿,然后抓起庄希文的手,他的无名指握着比之前还小了一圈,不知道这戒指套上还合不合适?曾绍漫无边际地想着,刚要套进去,庄希文忽然瑟缩了下,曾绍跟着手一松,那枚戒指混着他的泪陷进雪白的被子里。

    曾绍愣了会儿才抬眸,满心满眼满是哀伤,像是谁踩着他的心口,冷冰冰地夺走了他的珍宝。

    “还在生我的气?”曾绍完全没了往日的气势,笑得比哭还难看。

    只见庄希文喘息两下,艰难地抬了抬下巴,于是曾绍凑近些,“想说什么?”

    “有人。”庄希文眼睛直勾勾盯着门上的小窗。

    曾绍猛一回头,原来是沈祚君。

    监护室门外,廖队去走廊另一端巡视,曾绍和沈祚君面对面站着,旁边就是椅子,可谁也不坐。

    沈祚君手里还捧着鲜花,但送不进监护室,她只好自己拎着,说不准一会儿还得拎回去。安静一会儿,只见她冷哼一声:“我好心来探望,曾总就给我看这种山盟海誓的场面,你和别人的山盟海誓?”

    这副正宫的态度反而让曾绍觉得可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我请沈女士过来,来谈别的事。”

    好好好,你请的人你了不起,于是沈祚君坐下来,将花往离曾绍最近的椅子上一撂,抬眼很是犀利,“那又怎么样,明面上我现在就是在和你交往。”

    “对,”曾绍强调,“只是明面上。”

    “…曾总对小庄总还真是情深意切,”沈祚君轻啧,早知道不和这家伙耍嘴皮子,然后她清了清嗓子,“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曾绍折身正对沈祚君,居高临下,目光恳切,“上次和沈女士谈的,求沈家庇护希文。过两天他出院,我会直接送他到贵宅。”

    “这么快?”沈祚君有些意外,上次商谈还历历在目,“你不是说还要一段时间?”

    家丑不可外扬,曾绍始终没透露太多,只说:“他们咬得实在太紧,再这么下去,我不确定下一次还能不能保住他。”

    但这都逃不过沈祚君的法眼,她明艳的眼眸一勾,打量着曾绍的神色,“一而再再而三,究竟是恩怨,还是别的什么?”

    他们都是集团的接班人,都是家大业大,一路走来,没有谁是白纸一张,庄建淮能留着这个赝品直到曾绍回来,又在亲儿子回来之后急于灭口,必定是庄希文知道的内幕太多,不是自家人,绝不可信,断不可留。

    曾绍盯着她,没有说话。

    “所以是来不及搜集完整的证据链,但是有线索,”于是沈祚君换了一边二郎腿,意味深长道,“是利巴布雷吗?”

    第45章

    “会不会是这一年来利巴布雷的风头太过,有损公司形象,庄董不满意,这才借他儿子的口警告咱们?”

    茶馆包厢,郝泰来说完,只见陈钰昌眯着眼,似笑非笑:“这个老狐狸,当初让你回来究竟是为什么,他能不知道?”

    “庄董知情,未必他的亲儿子就知情,”郝泰来转了转眼珠,提及某些字眼,特地压低了声音,“当初这事儿瞒着庄希文,现在换了亲儿子,只怕庄董更舍不得让他知情。”

    陈钰昌一愣,随即提起紫砂壶,食指一压,深褐色的水流从小壶口而下,哗啦啦里夹杂着阴沉的声音,“不知情有不知情的好处,不专业自有不专业的漏洞。”

    可有尤敬尧和罗鹄章的前车之鉴,郝泰来根本坐不住,他两手一叠,“就算曾总是个半吊子,不知道一款药物研发究竟需要多久,庄建淮总该有数的,他就不怕继续查下去,牵一发而动全身?陈董,您和庄董到底是一条船上的兄弟,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坐下来谈呢?”

    “这条船上原来还有罗鹄章呢,”陈钰昌正要端起茶杯,闻言不重不轻地撂了回去,“当初罗鹄章入狱,我险些抢了人家的股份,这事儿庄建淮可比我记得牢。”

    当初这一船上的人就是各怀心思,只是看破不说破,如今陈钰昌和庄建淮算是撕破脸,来日两人只会更加疏远,离心,怎么可能再坐下来推心置腹。

    “第一步是对赌,第二步是什么?难道咱们只能坐以待毙?”

    郝泰来愁容满面,他在进入职场之前就受到陈钰昌的点拨,也许他是幸运的,拥有如今的辉煌,但他也因此而时常患得患失——因为他脚下始终不稳。

    “你说他儿子不知情,可我怎么觉得是这老狐狸故意放任儿子肃清,”陈钰昌见郝泰来沉不住气,又笑着往他心头扎了一刀,“何况曾绍现在就是集团最大的股东,底子又干净,谁也动不了他。”

    动不了少董,动一个主管想必绰绰有余。

    “那,那这!”郝泰来见陈钰昌悠闲的样子,脑门上的汗倏尔收了些回去,“陈董莫非有办法?”

    “罗鹄章不敢轻举妄动,是因为他到底有老婆孩子,当时又有庄希文做替死鬼,那老狐狸根本不怕。可虽说庄希文是赝品,却也是他那亲儿子的心头肉,为了庄希文,曾绍敢一次又一次忤逆他老子,”说着陈钰昌瞥向郝泰来,他始终眯着眼,即便脸转向郝泰来,也叫人难以分辨眼球的位置,“你刚才不是说,那老狐狸怕他亲儿子知道么?”

    “陈董的意思,是把序列,”郝泰来倒吸一口冷气,手摆成拨浪鼓,“不行不行!这太冒险了!万一正中曾总下怀,助他夺权,咱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谁让你把证据交给曾绍了?”陈钰昌张嘴,吞了咱们这两个字的音,好像听了个笑话,然后他顿了顿,说:“你只要让他知道他老子不干净,剩下的老狐狸自己就会出手料理!”

    …

    那天沈祚君来探望,之后过了2天,庄希文从ICU转到VIP病房,在这儿又住了3天,这天清晨,吴伯园也拎着东西来探望。

    病房外会客室,曾绍开门见山:“怎么样?”

    吴伯园提出对赌之后,郝泰来迟迟不敢正面回应,前两天他忽然提交行程,说过段时间要去H国进行学术交流。

    基于郝泰来多年在研究所以权谋利,天怒人怨,庆功宴那晚吴伯园打了个头阵,后来同组的小郑自告奋勇,暗中取证,已经查出郝泰来偷偷编造相关实验数据。而且小郑也有朋友在神农药业,郝泰来这番操作正提醒了他们可以顺藤摸瓜。

    “我们本来想顺着查郝泰来和神农药业的幕后交易,”吴伯园话锋一转,“可这一查却查到了别的。”

    “和庄董有关?”曾绍毫不犹豫地说。

    吴伯园愣了下,曾绍好像并不意外,或者说,其实曾绍要的就是他父亲的罪证。以早前庄建淮和陈钰昌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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