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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真少爷他求我复合[重生]》 40-50(第3/14页)
事小,丢了工作可得不偿失啊。”
吴伯园直接忽略他,只盯着郝泰来,“郝主管,怎么样?”
郝泰来彻底笑不出来了。
当时庆功宴上吴伯园借着酒疯声讨,郝泰来自然恨极了对方,但事情过去那么久,曾绍不但轻轻放过,偏还要重用这人。郝泰来怎能不明白,就像他老子制衡罗鹄章和陈钰昌那样,曾绍也绝不允许自己一家独大。
可郝泰来却又有点犹豫,毕竟现在形势未明,但凡自己能再往上爬一步,都不需要再分神应对吴伯园的挑衅,只是他猜不准这些究竟是吴伯园的狐假虎威,还是曾绍或者庄建淮的意思。
丁铃铃一声,座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顷刻岔开众人的注意力,离最近的小方接起电话,嗯了几声,道:“我吗?”然后他打了个磕绊才说:“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郝泰来看向小方,只见他说:“Maggie找我。”
吴伯园眼见小方急匆匆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看向郝泰来,“人事最近在查考勤,想来叫他是为这个事。”
可研究所的人,忙起来时常没日没夜,真要抓考勤,那真是一抓一个准,单看吴伯园的神情,就知道这事并不简单。
那么人事为什么只抓着小方,换句话说,为什么只盯着郝泰来的下属?这几天传言四起,说上头要给郝泰来升职,可这边人事又处罚他的下属,郝泰来脊背一凉,刹那只想到,这也许就是恩威并用。
这时小郑看了眼实验室外,拍了拍吴伯园肩膀,于是吴伯园欠身道:“郝主管自便。”说完他就走了,连带小郑一起。
只留下郝泰来站在空荡的走道中间。
实验室的人不敢多嘴,机器运转的声音规律得没有温度,这些像施加在郝泰来神经上的,持续稳定的压力,叫他不由更加紧张。
这会不会就是个试探?
曾绍,或者说庄建淮,他们在暗中观察着郝泰来的反应,只要他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郝泰来愁眉深锁,不得不重新考虑吴伯园刚才的赌约。
那头吴伯园进了办公室,“总监——”然后他注意到文总监对面的人,愣了下,随即点头道:“曾总,您也在这儿?”
文总监见他来就起身往外走,“我出去喝杯咖啡,你们慢聊。”
这是特意腾地给两人商议,之前吴伯园向曾绍暗示郝泰来有问题,两人有过几次交流,但这些都是通过舒方鹤这个中间人。
“你师父今天没空,”曾绍看出吴伯园的疑惑,解释一句,然后问:“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
与此同时,某个景区幽深处,一座低调奢华的会所门口,舒方鹤正走上台阶,听见动静往后一瞧,不由惊讶道:
“这么巧,在这儿也能碰上你。”
他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好同事兼死对头许应荣,冤家路窄,许应荣打眼对上他,好似吃了口热乎屎,劈口就没个好气:“要不说人倒霉起来没边儿呢!”
天气阴沉,许应荣从头到尾又都是刺儿,偏舒方鹤不怕疼,愣往上凑,逼得许应荣倒退一步,呵斥道:“别碰我!”
门口的两个服务员愣了下,一时不知该先迎哪位,还是说该先劝个架,免得少做一桩生意不说,还得赔上医药费。
“我都跪过你,”舒方鹤浑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目光,被推开时眼神一暗,转瞬又笑道:“让我碰一下,还能少块肉不成?”
许应荣立即剜他一眼,“那可保不准是谁的肉!”
好好好,不碰就不碰,于是两人各自大步进包厢,关门声音之大,活像卯足了劲要甩对方一巴掌。
包厢内,许应荣点完菜,服务员前脚刚出去,后脚备餐间的门就打开,他转头来不及定睛,就被人吻住。
“这地儿找得怎么样?”舒方鹤喘着粗气,像是真憋坏了。
粗粗算来,庄希文昏迷多久,他俩就好了多久,舒方鹤知道曾绍不愿意放人,而许应荣又救人心切,当初抱着试探的心态,让吴伯园这么一牵线,没想到真成了。
不过须臾,许应荣就被吻得面红耳赤,他推人不动,反被撞上备餐间的门,咣当一声,嘴上风头悉数又被舒方鹤抢了回去,于是他伸腿就要踢人,却被对方轻易绕过,只见这家伙还有些得意道:“踢不到。”
良久,舒方鹤才舍得松开桎梏。
“你要憋死我!”
许应荣大口喘着粗气,舒方鹤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眼看对方衣冠楚楚,却一副性感的模样,又有点上火,不由伸手揩了下对方的唇瓣,
“一天天跟偷情似的,还真得早点救人出来!”
第43章
“曾绍把家里的监控都拆了,”舒方鹤搂着人坐下,“时机差不多,咱们可以动手了。”
许应荣抽出手,从兜里掏出一管试剂,“你把这个给小文。”
透明试剂,上面什么也没写,未知里透着神秘,舒方鹤皱眉问:“这是什么?”
许应荣惜字如金:“可以增强抵抗力。”
舒方鹤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些好笑道:“曾绍现在就差把小庄总含在嘴里,恕我直言,照顾人他确实有一手,而且庄氏本就是药企,什么好药他弄不到?”
“不听算了。”许应荣嫌他墨迹,把脸一撇。
“别别别!”舒方鹤就怕许应荣不理自己,抓着对方的手赶紧赔礼道歉,还说:“那我再跪一个?”
闻言许应荣哼了声,到底把脸转了过来,舒方鹤笑道:“许主任大人有大量,之前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何戴怡的本性,你是何明珊的师父不错,但到底不是人家的亲哥哥,没有这么帮忙的。”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许应荣声音低沉,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对方,“你到底是怕我做人家哥哥,还是怕我做人家老公?”
“什么人家,你是我老公,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舒方鹤搂紧了许应荣,看了眼他手里的试剂,“这药到底有什么名堂?”
“药是好药,药性也猛,”许应荣把试剂装进舒方鹤内袋,轻轻拍了拍,“它有20%的概率会引起细胞因子风暴。”
舒方鹤霎时敛起笑意,“以小庄总的身体情况,这概率恐怕得拉满吧,会不会太危险?”
“针对细胞因子风暴的治疗,一种是激素抑制,一种是单抗中和,只要有对应抗体,那就只是看着凶险。”说着许应荣扫过两道门,压低了声音,“这药是我托诺菲研究所的朋友弄来的,专供各国政要高层,问题不大。”
许主任行医做事向来求稳,他说问题不大,那就是可以放99.9%的心,由是舒方鹤眼珠一转,“是那个诺菲?”
全球顶尖生物制药研究所,不知道多少医药大拿出身诺菲,多年前有个国家元首罹患绝症,最后不知道用了什么药,前几天还传出新闻要过百岁大寿。
许应荣点头,“置之死地而后生,否则现在曾绍不肯放手,还有庄建淮这个定时炸弹,他在曼庄的每分每秒都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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