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他求我复合[重生]: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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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希文让人压下刺杀事件,周一照常带曾绍去上班。办公室桌上的文件厚厚一沓,旁边还有一些经书,庄希文坐下翻阅,曾绍也跟着看了几眼。

    “确定那天的杀手是罗鹄章派来的?”

    曾绍这么问,是因为事发当天他就问过老大,是不是黑森林其他部门派了人过来,最后老大矢口否认。

    不过曾绍也不全信,他在庄氏这段时间摸了个大概,譬如褚家兄弟和陈钰昌是庄建淮的人,那么排除庄建淮自己,和庄希文有最直接利益冲突的就是罗鹄章。

    除非庄氏在外还结了仇。

    听罢庄希文不置可否,拿笔悠闲地在尤敬尧这个名字上点了几下,道:“无论是不是,我都不能再坐以待毙。”

    曾绍顺着庄希文的动作,皱眉道:“这个销售总监,难不成就是罗鹄章的心腹?”

    上次例会,曾绍并没有见到这个尤敬尧凑上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特地避嫌。

    “尤敬尧和罗鹄章,郝泰来和陈钰昌。”说着庄希文看了眼门外,话锋一转,“要想在盘根错节的关系里游刃有余,明里暗里的下属不可少。而且最好不要像他们那样,跳得太明显。”

    最后两人视线交汇,曾绍忽然笑道:“不是他们跳得太明显,而是小庄总洞若观火,没人能逃过你的法眼。”

    庄希文垂眸合上文件夹,“好笑吗?”

    刺杀当晚曾绍和许应荣发生冲突,那是曾绍第一次流露出他这个愣头青不该有的情绪。有时候庄希文会觉得他们也许是默契的搭档,但有时候,譬如此刻,曾绍又会故意用这种奉承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种忽远忽近的关系充满未知,让被牵制者充满不安,陷入被动。

    曾绍立即改口,“我担心你贸然打了草,会不会也因此惊了蛇?”

    “你认为他会鱼死网破?”

    曾绍感受到庄希文的目光,摆手道:“谁知道呢?”

    短暂的沉默中,庄希文后槽牙紧了紧,然后他面色如常地要求道:“说爱我,像那天那样。”

    曾绍立即反应过来,是劫后余生,庄希文胃出血苏醒的那个夜晚。

    “我爱你。”

    在这段包养关系里曾绍越来越游刃有余,说完他欺身就要吻上来,却被庄希文推开——

    “继续。”庄希文面无表情。

    “我爱你。”“再说。”

    再浓烈的爱意也经不住在重蹈覆辙里消磨,很快,举止投足间的旖旎尽散,曾绍按捺着委屈道:“怎么了?”

    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咫尺间两人对视,庄希文一眨不眨地说:“我想从里面找一句真话。”

    曾绍皱眉,“你不信我?”

    “谁知道呢?”说完庄希文起身,正好褚明伦进来请他去会议室。

    明媚的阳光透过穿孔铝板,室内光线变得十分柔和,今天是利巴布雷集采合同的签订仪式,这是自利巴布雷问世后的第一张大单,长桌对侧双方领导就位,签约后庄希文同甲方握手言笑,一句合作愉快刚出口,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会议桌上的水晃了晃。

    “有人向监督办举报庄氏集团涉嫌串标,本次招标即刻废止,谁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警察说完,会议室里的两方顿时陷入慌乱,面面相觑中庄希文率先看向尤敬尧,问:“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尤敬尧上前扒着警察的手,又被一记眼刀打了回去,“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有没有搞错查了就知道,”警察一眼看穿,边示意身后的人上前,“你就是项目负责人?”

    “我我我是,不是,警察同志!”

    签字盖章后的合同还明晃晃地躺在桌面上,尤敬尧就这么被当众带走了。

    中午,庄氏集团的食堂炸了锅,顶部几层办公室,却没几个有心情吃饭。

    天色短暂阴沉了一会儿,这会儿又蹿出太阳,日头偏西,照得人有些发昏。此时的董事长办公室,庄建淮又签完一份文件后才抬眸看向庄希文:

    “说。”

    庄希文低头跪在灰咖色木地板上,闻言回答道:“罗鹄章不能留。”

    原来今天的串标是恶人先告状,只是告的却是庄氏集团自己,庄希文先下手举为强,等尤敬尧回来,反手就要把锅扣在他的头上。

    又隔一会儿,庄建淮才继续问:“理由?”

    “他在调查我和您的关系,”庄希文顿了顿,“或许更多。”

    庄氏父子扬名在外,可没几个人知道庄希文真正的身份,鉴于真太子始终下落不明,狸猫换太子是桩后患无穷的丑闻,陈钰昌和罗鹄章这样的元老不知情,外人更不必说。

    这时庄建淮才撂了笔,正经看向庄希文,“更多什么?”

    当年庄陈罗三人一路打拼,可以说你不输我,我也不输你。可今天董事长的位置却不是三人谦让出来的,而是庄建淮一刀一枪厮杀出来的。这其中的水深他不可能透露给庄希文一个外人,但也不代表庄希文就半点察觉不到。

    庄希文的胃出血还没养回来,此刻脸色更加惨白,却只有一半源于病痛的亏空,他艰难地咽了咽,道:“…还不清楚。”

    原来即便奋起反抗,刻在内心深处的恐惧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天色转而再次阴沉下来,庄建淮站起来,缓缓走到庄希文身后,保养得当的手掌搭上靠近脊椎的那片胎记,指腹触及的瞬间庄希文猛然震颤,昔日痛苦如潮涌般霎时击溃庄希文的神经。

    痛,太痛了。

    “淡了,”庄建淮声音低沉,却一点点用力,“去洗干净,重新做。”

    身后的褚明晟原本一直低着头,这时终于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只见庄希文双手撑地,指尖泛白,冷汗涔涔,好像庄建淮捏的不只是他的后颈,更是他的咽喉,他的命门。窒息感如此强烈,他险些没缓过来。

    “…是。”片刻,又或许是很久,庄希文回答道。

    “前两天医疗法案更新,你这么一闹,利巴布雷就得重新走审核,”庄建淮终于松了手,俯身看向庄希文,“这中间的损失,谁来承担?”

    巨大的阴影代替手掌持续施压,庄希文忍着喉底阵阵翻涌,道:“我会把三权分立做成一家独大。庄董放心,在少爷回来之前,我会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好,”庄建淮转身不再看他,“下去吧。”

    庄希文如临大赦,走到门口时却又被叫住。

    “您还有什么吩咐?”庄希文屏息问道。

    “尤敬尧的位子可以给你那个小情人,”庄建淮重新拿起笔,慢条斯理地签起下一份文件,“仅此而已。”

    “明白。”

    此时碍于情人的身份,曾绍上不去顶层,他在庄希文办公室外等得心焦,这会儿终于迎回庄希文,高兴了一秒又皱眉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平日衣服沾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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