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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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三日后的清晨, 冷翠烛早早就起床收拾好,给院子里的花草浇了水后回房去找尤恩。

    昨晚他们睡在一起,她心里紧张, 尤恩抚慰她到半夜才睡。她觉少没睡多久, 天蒙蒙亮就醒了,醒时男人犹在睡梦当中。

    “尤恩。”她撩开床帘去唤床上人, 却只瞧见个空床位。

    “尤恩?你在哪里?”

    没得到答复,她忙俯身去找, 掀开被子见到床上那几件衣物, 明白的同时一件件拿开衣物, 终是从衣服堆里摸到只乌鸦。

    她将乌鸦捧在手心, 关切道:“你怎么变回去了?”

    “是身体不舒服?”

    乌鸦卧在她手心, 浑身僵冷,纹丝不动, 只剔透的眼珠徐徐转向她。

    它声音沙哑,又颤抖不停:“无事。夫人, 我们走吧?”

    不说不要紧,一说冷翠烛更为担心。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它这副模样与无事联想到一起。

    “你、你不要勉强呀……”她将它抱在怀里,抚过乌鸦白晃晃的翅羽,“你身体不好的话,今天就不用陪我去了,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我自己一个人应付得过来的。”

    她不明白尤恩这是怎么了。

    明明昨晚还好好的,明明这几日一直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憔悴成这副模样了呢?

    他还什么都不愿意跟她说。

    当然,也怪她疏忽,一日复一日地忽略他, 待到回过神来,才发觉他的满身鸦羽已白了大片。

    羽毛无缘无故转白,绝不是个好征兆。

    “都怪我。”

    “夫人,”乌鸦噤声,“不要这样说,不是你的错。”

    “我没事,只不过是昨晚受了凉,现下头有些晕。”乌鸦挣扎着从她手心站起,扑扇翅膀,“夫人,还是让我陪你去吧?”

    乌鸦靠近她手腕,低头用脑袋蹭她腕骨,安抚道:“真的没事的。”

    它的羽毛柔嫩、温暖,蹭得她肌肤有些痒,还没由头的烫,烫感蔓延到面颊,红了眼睑。

    她眉头一松:“……行,那你就站我肩上,多眯一会儿。”

    尤恩执意如此,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姒青与她约在城外的湖泊,那地方偏远又人迹罕至鲜为人知,若不是姒青写信告知她,她还不知有这么一个地方。

    因放只乌鸦在肩膀上忘风着实有些怪,上船之后冷翠烛便将乌鸦揣进了口袋里,只偷摸露出个脑袋。

    “这么大的船啊。”她环顾舫船望不到边际的长廊,脱口感慨。

    从前她也见过这么大的船,但那是鸨母雇的供客取乐的花船,大大的船里也会装多多的人,不像姒青这种一个人就坐这么大的船。

    原来当侯爷这么赚钱的吗……她有点搞不懂姒青打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是祖辈积累下来的财富?

    那,若是冷蓁的身份被公之于众后,姒青的遗产会给冷蓁继承么?若不给冷蓁,那些钱和地产是不是就会被亲戚们瓜分了?

    冷翠烛若有所思。

    来这的路上,她碰见了冷蓁。

    自从县主那事之后,冷蓁就与往日一样,没什么好脸色,见到她时没打招呼,只蹙眉问她要去哪里。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她说她去找姒青侯爷,有事同他聊。

    惊诧过后,冷蓁蓦地笑出声。

    你是要去揭发我么?他如是问她。

    当时她只淡淡答,就算她真的想揭发他,他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冷蓁咬牙不语。

    事实是,他们之间互相都伤害不了。她思虑太多,怕身边人因她而受害,而冷蓁又是宁愿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性子,疯狗一般自己好过不了,也不让别人好过。

    二人之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

    若自己真的使手段让冷蓁兼祧两房继承姒青的遗产,冷蓁只会愈发不受她控制,而不是如她想象那般,能做她的金荷包。她暂时还没有掌控他的能力。

    所以那遗产还是不要为好。

    小羽带她到了舫船内部的茶室,告诉她姒青在茶室的最里面等她。

    “侯爷不喜欢别人打搅,小的就不送娘子进去了。”

    “好,谢谢小羽。”冷翠烛提提肩上包袱。

    望着小羽离去了背影,她思索了阵,开口:“尤恩,要不……你也在外面等我吧?”

    依照以前得来的经验,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心里大概有了数。

    左不过是被诱哄着服下迷药或是春药,半推半就地与他颠鸾倒凤,过上好几日昼夜不分的日子。

    若是明知会发生什么风月情事还把尤恩带进去,她岂不成了眼睁睁看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的坏女人?

    她不是坏女人,起码她不是存心要去做坏女人。

    是她身边的男人总是不怎么听话,需要她去调教。

    尤恩一贯是最听她话的。

    乌鸦从口袋里钻出,冲她点点头,轻蹭她手背。

    “你身体现在怎么样?好些了没?”

    “有夫人在,好多了。”

    “若遇上什么难事,就唤我的名字,好吗?”

    “嗯。”她的目光游离在乌鸦白得几乎鲜少有黑羽的翅膀上少顷,“好,有事的话,我会叫你的。”

    她当然相信尤恩会不顾一切护她周全,可她又如何能忍心见他为自己劳神费力呢?她该以什么身份指使他?主人吗。

    就仅仅是主仆?仅仅是床伴?

    为什么他总是莫名疏远她,钓着她却又不给答复,像隔着一层纱,无论如何都穿不透看不穿。

    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就离开她……他这个样子,真让她害怕,害怕有朝一日再也不见他在身边。

    所以他们的关系还是就止步于此吧,多了她忍受不住。

    她推门走进茶室的内厅,抬头见屏风后端坐着的男人,叹了口气。

    她走过屏风,开门见山:“你要怎么给我解蛊毒?”

    “姐姐,不着急,”姒青抬手指向桌对面的软垫,“先坐下品品茶,吃吃糕点。”

    她瞥了眼桌上茶饮,仍站着,取下肩头包袱:“我把这个带回来了,还给你。”

    解开包袱,拿出里面叠得规整的青绿袈裟,搁在桌上。

    姒青今日也是穿的青绿深衣,一边肩上搭着细披帛与水蓝貂毛。

    虽是夏日,他衣裳边缘仍缝了各色羽毛,衬得他身姿清逸缥缈若仙,沤珠槿艳般,虚幻易逝。

    他视线扫过那件袈裟,并不意外。

    “不喝热茶的话,我让他们给你上碗冰酥酪吧?”

    “不用,”她答,“我怕你又往里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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