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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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脖颈。

    冷蓁不会像母亲的那些情夫一般,调情似的轻咬她脖颈,他只是恨,积蓄着恨意咬住她脖侧,直咬到皮肉尽裂,热血汩汩。

    她怎么可以这么冷漠?留他一个人歇斯底里。

    她变得与自己最怨恨的男人一样了。凭什么?

    是自己不轨的图谋的图谋毁了自己,毁了她,毁了这一切吗?

    冷蓁一直都明白,是的,全都怪他,他只是不愿承认罢。

    他只是,还臆想着能把她拖下水。

    “对不起……”手中幼蛇一只只从指缝爬出,摔在阴冷潮湿的地板,他就用满是黏液的手覆在她小腹,缓缓收紧。

    “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做错什么,”她说,“你只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问心无愧,就不用向我道歉。”

    “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

    他沾血的唇蓦然张大:“不行!”

    “你不能走!”他跪了下去,死死拽住她衣袖,与膝边幼蛇一般在地上蠕行。

    “放开。”

    见身后人不听劝阻,冷翠烛拔下头上钗子,直往他胸口刺去。

    冷蓁瞪大眼,惊恐万状,拽衣袖的手也颤颤巍巍收回去,蜷缩在地,痛苦地呜咽不止。

    “母、母亲……”

    他仍期盼地伸出手,去抓她,可惜连虚影都未抓住丝毫。

    冷翠烛跌跌撞撞往门口跑。

    怎料踩到一处中空的地板,木板破裂出大洞,她毫无防备地掉了下去。

    天旋地转之间,她摔在地上。

    四周寂寥无声,她竭力从地面爬起,仰头瞧着天花板的大洞——她方才就是从这个洞摔下来的。

    头顶冷蓁的呼喊也陡然消逝,看来是被她捅晕了过去。

    她环顾左右,捂住流血的脖颈:“这里是……一楼?”

    搬来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来一楼,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对。”

    有人在黑暗之中回答她。

    那细弱的女声,听起来有些耳熟。

    循着声音的源头,她转身去瞧。

    对上角落那双熠熠眼眸。

    “……你是谁?”

    女孩没有回答她,只是说:“你是他的母亲,对吧?”

    “我们见过面。”她一双眼眸如幽深的水潭般,平静、毫无波澜。

    “那天晚上,我差点就能杀死你,还有你的丈夫。”

    女孩仰头身子微微靠前坐了些,露出掩藏在晦暗之中的面庞。

    冷翠烛认得那张脸。

    那张脸值八百两白银。

    街上的寻人告示绘的全是那张脸。

    她试探性去唤:“……县主?”

    “你是县主吗?”

    闻言,女孩眉头微蹙,警惕的双眸失神错愣,乌青的眼袋跳个不停。

    她反问道:“我该是吗?”

    “……我不知道。”

    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称呼她。

    或者说,她已经好久未见到过知晓她身份的人。

    她已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将进半年。

    她还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与冷公子。

    一开始,她不过是冬日在湖边偶遇了他,对他说了几句鄙夷不屑的话。

    之后,她就莫名其妙地被迷晕,绑到这个地方。

    冷公子说,以后这就是她的家了——不,他们的家,他说话时,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温柔,又残忍。

    她反抗他,拼了命地想逃出去,可每次竭力过后得到的只有遍及全身甚至骨髓的痛。

    还有,他将她抱在怀里,默不作声地为她包扎伤口。

    她一抬头就能见到他那双好看的眼眸,还有他冷白的脸颊。

    包扎的次数渐渐变多,她也敢伸手去抚他的脸颊了。

    好冷,好滑。

    和那个冬日,被按在脆弱的冰面一般,别无二致。

    半推半就地,她开始逐渐忘却一些事。

    比如,她与他堪称天壤之别的身份、她所受的那些苦痛……冷公子说,不好的回忆,就不要忆起,要永永远远地抛之脑后,这样,她与他的爱恋之间才能少点苦涩,多些甜蜜。

    他说他不忍心伤害她。

    他还说,他们会相守一生。

    和困住自己的男人相守一生?真荒诞,但她别无选择。

    于是她学着成为贤妻,以后或许还要做良母。

    冷公子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自己而不是其他女子呢?

    就因为她当初对他随口而出的讥讽吗?

    还是说,是因为她轻易就屈服,足够听话?

    她不知道。

    直至某晚,他喝多了酒,闷声缩进她怀里。

    他望定她的眼,对她说:母亲,我过得好痛苦,所以我们都不要好过。

    第64章

    ……凭什么?

    这对她不公平。

    真是个肮脏下贱的伪君子。

    就算逃离之后的下场是被父亲当作拉拢权贵的棋子, 嫁予一个大自己十几岁的老男人,她也不想继续待在这樊笼。

    她试着去反抗他,可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还因此承受了极大的代价。

    离自由最近的一次, 是她跌跌撞撞跑出宅院,再走几步路就能出巷子。

    她仰头盯着灿烂夺目的日光, 却胆怯地缩起身子。

    她已然被豢养成了只畏光的负鼠,离开冷公子, 她竟不知该如何存活, 连走路都费劲。

    所以, 她转身回了他为她打造的樊笼, 明明重归黑暗, 却如见天光般毫不迟疑地抱住他。

    后来,她不再期盼着逃离, 而是与他成了共谋。

    他们在寂寥的夜里互相依偎着取暖,用妄语诉说真心。

    她喜欢漂亮的首饰, 他就为她寻来,替她戴上。

    冷公子说,只能杀人才能带给他快感,她便一次次地站在他身后,替他磨刀。

    他的双手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而她的手也并不干净。

    正因如此, 他们的关系才能日益牢固。

    毕竟,甜如蜜糖的爱恋所带来的快感远不及爱恨交织, 不如就去做龌龊可憎的衣冠禽兽。

    看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被残害时,她不觉同情,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兴奋。

    只不过, 她有时也会联想到从前的自己。

    “县主,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冷翠烛倏地意识到,忙合上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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