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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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烛被亲得整张脸痒丝丝的:“你别亲我脸了。”

    男人不听她言,她就抬手去挡:“我才抹了乳膏的,你别吃进去。”

    “为什么不可以?”

    “我……听别人说,水仙花有毒, 那乳膏就是水仙花香,万一也有毒。”

    她偏头, 怯怯低语:“你中毒了,我不负责的。”

    “没关系,我就想对我不负责。”

    “尹渊会因为你有别的男人而气急败坏, 我不在乎你有丈夫或是孩子,我只是想要你,要你多看我一眼,多爱我一点。”

    “丈夫是谁,孩子又是谁的,我全不在乎,也懒得把精力放在那种无关之人身上。”

    他复吻了上去。

    只不过这次,吻落在别处,难耐地汲取汁液,含菁咀华。

    翌日一早,姒青就亲自派人将陈浔接了过来。

    “这,买地人这后头跟的姓名,”陈浔偷摸去瞟身旁人神色,“怎么是冷娘子啊……”

    姒青坐在椅上,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烟斗:“陈大人不妨再多看几眼。”

    闻言陈浔低头,在纸上看了又看,继而笑道:“其实一开始,我与李兄只打算租来着,没想到侯爷愿意将地卖给我们,还不收钱,侯爷真真通情达理,是个大善人啊!”

    “谢我做什么,”姒青起身,“你们多谢谢冷娘子吧,她不知为此磨了多少日夜,我若不是被她的诚心所感动,也不会签下这份转卖文书。”

    他慢慢悠悠往屋外走去。

    冷翠烛站在桌边,谛视男人离去的背影,愣愣抽神。

    陈浔看着桌上地契,笑得合不拢嘴,盖好章后举起来给她看。

    “冷娘子,多亏有你啊!还有妙莲姑娘。若不是没有你们两个姐妹,这事儿哪能办成啊!”

    “等回去,我就传话给李盐商,叫他们回来,我们好好地给你开一个庆功宴!”

    “大人,庆功宴就不必了吧,”她连连挥手,“莫闹太大,传到尹大人耳朵里去。”

    “奴家只想问问,那个,约定好的报酬……”

    “这还用说嘛。”陈浔咧嘴笑道,“李兄在江南一带有许多产业,前几日就开始琢磨是送您一家酒楼,还是送您几家衣裳、首饰铺子。”

    “可我不太会做饭,品味也没那么好,”她低头扣手,“不能给现银吗?”

    “娘子,此言差矣。”

    “若真全给娘子白银、黄金当作报仇,以后尹大人来你家吃个饭什么的,误入了你的小金库,那该如何是好呀?他肯定会给你没收了的。所以说,手里有能够钱生钱的资本,才是王道,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别人想偷也偷不到。”

    “做老板,也不一定要多么精通啊,有钱就行,旁的考虑,是下人的事。”

    她扭头,外面下得淅淅飒飒的雨斜打在她面靥。

    “陈大人说的句句在理,奴家受教了。”

    “所以说,那些店铺的契书,也会像这次一样,只写我的姓名?”

    不得不承认,她此前从未感受过这种快意。这种,让她意气风发信心百倍的感觉。

    原先,从未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地、完全地属于她的,包括自己以血肉之躯育养的孩子都不能算是。

    她连丈夫都不是私有的,更何况,尹渊还压根就不是她的丈夫。

    或许是因为这个缘由,她当初总感觉不安,浑身总紧绷成弦。

    她活得实在是太虚浮,没有任何可托底的。男人是可以去依靠,但也只是依靠罢,比不上将命运亲手掌握在自己手中。

    “当然,那是只属于你一人的东西,”陈浔挑眉,“你的囊中之物。”

    她唇梢勾起一抹笑:“好,那便听大人的。”

    她与陈浔在屋里商议好,外面的雨也渐渐转停。

    陈浔揣着官印高高兴兴出去备马,她坐在桌边品茶,单手撑脸,复将桌上地契默读了遍。

    纸上的字写的是最为工整规范的楷书,没什么生难字,她全认识。

    指尖触及尾端墨痕,她抿唇微笑。

    “小烛姐姐。”

    她扭头:“姒青。”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男人什么都没说,捂唇扑进她怀里,猝不及防就跪了下来,遍布泪痕的脸埋进她双膝。

    “你真的要走吗?”

    “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

    男人打断她:“我可以去找他谈。”

    “无论他如何不愿,我都一定能说服他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姒青,”她抚着男人额间湿发,沉声,“这不是尹渊愿不愿的事,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我和他只有夫妻之实并无夫妻之名,他能怎样拦我?”

    “是我不愿意罢了……”

    “与你走?要走到何处?等到你过世后又自己一个人走回来吗?”

    “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留给你。”

    她摇头:“不,我不想要。”

    男人仍旧说:“只要你愿意嫁给我,等我死后,姒家的财产就全是你的了,冷蓁以后还可以继承我的侯位。”

    她讶然:“我怎么能独占你家的财产……再说,冷蓁又凭什么继承你的侯位?”

    “因为他就是我们的孩子。”

    “你别说胡话了,好吗?”她去拽男人衣袖,试图将他拉起,“先起来。”

    男人纹丝不动,头埋得更深。

    “姐姐,我没有在说胡话。”

    “我查过了。”

    “……你查什么了?”

    “当年,你的水牌簿子。”

    男人抬头,睑缘湿红:“冷蓁若是他的孩子的话,就该是七个月出生的早产儿。”

    “可他不是,我说得对吗?”

    她浑身一震。

    “什么簿子?我、我听不懂……”她做妓女的时候,的确有单独的水牌铺子,是记录自己每月同房的天数的,上面写了客人的名字和身份,方便算日子。

    “若是足月出世的话……那个月,除去你来月信与休沐的十七天,剩下的十三天,你有八天是在楼下弹琵琶卖笑,剩余五天一天是我,三天是我的两个哥哥,还有一天是一个老男人。”

    “比起那些年老色衰的人,还是我更有可能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些吧?”他眯起眼,“要我把簿子拿出来帮你回忆回忆吗?”

    她闭眸,咬紧牙关。

    姒青的话,她并非全然不信,但她内心深处不敢去信,更不愿去亲口承认。

    对啊,尹渊身体一直不好,绝嗣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他们这么多年又不是每次都做了措施,偶尔也有心血来潮来不及的。或许在一个月里看,那种时候不算多,但若放眼整个朝夕相处的十几年,起码也有五六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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