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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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那更像一种裹着名为爱的糖衣,内里实则为蟑螂卵鞘般的怨恨情仇,密密麻麻,又多又乱。

    她也不想去找他们了。

    她连咽几口唾沫,喉间发紧:“你走罢。”

    而后,慢慢地松开掐住女孩脖颈的手。

    在彻底脱手的刹那,女孩却拾起池边石块,猛地砸向她后脑。

    “才不会、才不会……我不会回去的!我要等他……”

    “你……”

    她遭受重伤,挣扎不得痛晕过去。

    再醒来,是被冷醒的。

    她已回了床上,现下正被男人一件件扒去衣物,眼看就只剩件肚兜,她抬手猛推面前男人一把。

    尹渊摔在地上。

    他换了寝衣,衣衫将身体裹得严实,窥不见伤痕,一手拿衣裙,一手拿纱布,怔愣抬头。

    “给你包扎伤口还不愿?”

    “那人呢?”她抬手抚过后脑肿包,头疼欲裂。

    尹渊盯她的眼神很冷漠。

    “你都不知,我从何知晓?”

    “杀我,不就是为了同他私奔吗。他究竟给你喂了什么迷魂汤?”

    “……官人在说什么啊?不是我要杀你,也不是我捅你的啊。”

    她暗忖尹渊因是在黑夜里不慎将那蒙面女孩当作了她,毕竟那女孩露出的双眼与她的确极为相似。

    “嗯,”男人垂下眼帘,“不是你,是鬼。”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取闹?

    本来自己差点被人勒死已经够烦了,他还对她句句讥讽,如同做了仇人般。他被捅了很难过,难道她就不害怕吗?

    她真的已经精疲力尽,就算没精疲力尽也不愿意给尹渊任何一个安慰的眼神。

    “你这样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翻身背对男人:“安寝吧。”

    半晌,她身旁才略有动静。

    男人似是刚沐浴完,浑身上下有股清香,特别是铺散的发丝,她即便背对着他也能嗅到他枕上发丝的柏叶淡香。

    令人心安的气味裹挟着血腥气,将其冲淡许多。

    那女孩跑了,说不准以后还会再次露头。

    下一次,她又该如何去应对呢……

    冷翠烛怎能不揪心?她手无缚鸡之力,若是被抓到了,就只有等死的份,除非像今晚这般弥留之际回光返照反制住那女孩。

    尹渊是个靠不上的,看来她明日要去寻求姒青的襄助,无事时,就待在侯爷那儿,反正就在间壁又不远。

    尹渊若来查岗,她翻墙回来就行。

    这样挺不错。

    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她身子瘦弱,没什么力气,很多时候都不能够保护好自己。

    从前她认为尹渊爱她,自能够护她周全。鸨母素来教导的也是要努力去讨好男人,寻求男人的荫庇,身边的姐姐妹妹们全忙着瘦身塑形抹脂涂粉,她也在耳濡目染之下长歪成一朵菟丝花,经不住任何风吹雨打。

    不该这样的。

    不靠自己,反倒去巴巴乞求别人的护佑,真是极蠢的事。

    她可以被人利用,但绝不能任人摆布。

    之前尹夫人向她吹嘘说,她不但骑射一绝,还会武功。

    自己若是求尹夫人教自己几招,应当不过分吧?尹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到时候哭几下,诉几句苦,保准能成。

    她稍稍舒了心,正将被子往肩头拉,脑后刺痛猝不及防地传到眉心,她眉心立刻紧拧。

    脑后的肿包藏在头发之下,不好揉,也根本找不到。

    她摸脑袋的手收回。

    明日吧,明日再处理。

    她在心中默念好几遍。

    可实在太痛。

    而且那处不断漫延的热流,让她很惧怕是出血了。若出了血,血迹染在枕上,床铺就要全部拆掉洗一遍。

    思来想去,在她痛苦到无法思考的前刻,她从床上弹起。

    “干什么?”

    尹渊还没睡,满脸嫌憎地盯她。

    任冷翠烛脾气有多好也撑不住了,她坐在男人身边,明晃晃地翻了个白眼,连声叹气。

    话还没说出口,尹渊憎恶的目光就悻悻收回,只偶尔借着余光再去瞟她。

    每次都被她瞪回去。

    “我头疼,要下床上点薄荷油。”

    “不行。”

    男人回得迅速:“不能上药油。”

    “我之前一直是这样做的,为什么不行?你别管我了,自己要睡就睡吧。”

    尹渊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拉住她胳膊:“涂药油伤脑。”

    “你的意思是说我脑子不好使,对吧?你凭什么明里暗里地讽刺我?”她甩开男人的手,“我真的受够你了,你呢,讽刺这么多年你还没讽刺够吗?既然这么闲怎么不多在官场下些功夫?好升个职什么的。”

    “是不想吗?还是说根本做不到?”

    尹渊这么多年过去,说话还是一样的没头没尾,讲谜语一般非要她去猜。

    他就是被娇纵惯了的,作为主子,每天有下人成群结队地在跟前伺候,作为知府,阿谀奉承他的下属也不少,长此以往,他就只会用简单的几个字表达自己的诉求了,而那些下人、下属、甚至包括于以前的她,全都要费心费力地去抠字眼,去理解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冷翠烛不想惯了,这几个月她一直如此,他说出什么惹她不快的话了,就别怪她要怼。

    “被捅这么多次都不会死,官人命真够皮实的。”她哂道。

    男人盯着她下床、在柜前翻找药油。

    他双唇翕动,倦怠的眼皮低垂,偏头看身边床单睡出的褶皱,缄口结舌。

    待冷翠烛从柜子里翻出药油,扭头床上已没了人。

    尹渊不知去了哪儿。

    她瞥了眼不远处未关好的门,看来是灰溜溜地走了,连门也不关一下。

    她走过去将门锁好,回床上涂药油。

    翌日清晨,铃兰姑娘来找她,说是尹渊昨夜在街上失血过多晕倒了,还是被过路的打更人送到病坊的。

    易音琬知道后表情不大好看,让她一早醒来就去病坊看看。

    “那,夫人呢?”

    “夫人也要去的呀。”

    说实话,她不想去看尹渊。

    生病就生病,受伤就受伤,她又不是大夫,找她干嘛呢?难道就因为尹渊把昨晚的陌生女孩认作她,以为是她捅了他,她就要把这种子虚乌有的事给认下,还要对他负责么?

    有这时间她不如去和姒青上床。

    至少很爽。

    但因为尹夫人也要去,所以她斟酌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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