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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50-60(第16/19页)
她的手握得更紧些, 直至完全包裹。
他问:“你是在心虚吗?”
“诚然, 我也不想听你与他在床上的那些事, 我不在乎。”
原本就因姒青的口出狂言而羞赧愤恨, 尹渊还在她耳畔念叨个不停。
她回眸瞪男人一眼, 视线扫过男人清隽消瘦的面颊,双唇翕张却不说话, 尽在不言之中。
“……”尹渊转眸,任她拉着往屋里走。
等到了房中, 她赶忙去关门窗,还是听见了外面的喊声。
“姐姐,是我说的话刺痛到了你,对吗?”
姒青站在窗外:“对不起,方才是我太着急了。你再出来看看我吧?至少让我给你道个歉……”
她没听到似的,关好窗子就往榻上坐, 盯着窗牖,眉心拧成个麻花。
她到底惹上个什么玩意儿啊……
尹渊站在门口, 也盯着窗牖,面无表情。
待到窗外传来清脆的巴掌声,他才去瞥她。
冷翠烛听着外面的巴掌声, 心更绞在一起,如烹如煎。
“你不愿意出来见我的话,我就一直打自己,打到你满意为止。”语毕,巴掌声又响了起来,一下接一下,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
她缩在榻上,巴掌声听得他肝颤。
“你、你快点出去把他弄走啊……”她病急乱投医,直接将这个烫手山芋投给了尹渊。
他倒不烦,反而哑然失笑。
待尹渊将姒青一行人赶走,她已缩在榻上将要睡过去,只眼皮还能勉强睁开。
“走了?”
“嗯。”
她抬手去拔头上发簪:“那你也走吧。”
尹渊刚坐到椅上,闻言扭头望定她。
“你拿我当什么?”
“官人都用一大堆文绉绉的话来痛斥我识人不善了,就不会多翻翻典籍找几个词来形容自己?”
“……那是气话。”
“你也要学他,扇自己巴掌吗?”她双手抱胸,“好啊,是你的话,我倒愿意看。”
“但官人肯定也不舍得这么对自己吧?”
尹渊凝着她,咳嗽出声,闷头用丝帕掩唇,仍在咳嗽。
直至他额间出了薄汗,眸光飘忽。
“你怎能这样说?你还真的被姒青说动容了,想把枕边人换作他?”
“官人都愿意把亲生儿子拱手送人了,想必把我送走不过也不过就是顺手的事吧?”
男人难以置信,半晌冒了句:“……泠娘,你累了。”
“我不累,我现在清醒得很。”她说,“既然当初不喜欢冷蓁,又为什么要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当初又是为何扮作个慈父的模样?”
忆起往昔,她潸然落泪。
若是当初怀孕时知道会闹到现今这种痴怨交缠无可转圜的场面,她就该在胎儿尚幼时就滑掉。
怪就怪在她从前贪图的太多了,想靠孩子栓住他,要他的爱,还要用孩子谋得一个名正言顺,做他的妾室。
到头来,才知她想要的爱与名分只不过是泡影一场。
“那是我的孩子,又不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
“是你自己说的,与冷蓁在一起让你很难受。”
“送人怎么了?他死在外面我都不在乎。从始至终,爱他又恨他的只有你。我们之间,本就不需要孩子。”尹渊叹道,“泠娘,有时你真的很别扭,让我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你是三十多岁,不是十五六岁,做人做事能不能成熟一点?在下决定之前先动动脑。”
似是触碰到逆鳞,她猛地从榻上弹起,声泪俱下:“分明是你把我搞成现在这样的!好、好啊,你现在又嫌烦起我来了。”
尹渊蹙眉:“你本来就很作。”
“我的确也有点烦你。”
她抹泪哭道:“是我让你来的吗?是我每天撒娇讨好你,求着你来见我的吗?”
尹渊:“不是。”
“那你就不要来找我啊!”
尹渊:“不行。”
“为什么不能?”
她简直是满腔怨火没处可撒,冲他吼道:“因为我与你一样,也对你厌烦、疲倦,无比的厌恶、憎恨你!”
男人被吼得愣了瞬,垂眸喃喃:“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不能来找你……”
语毕,冷翠烛恼得搬起柜上花瓶,朝男人砸去。
在气头上的她虽头昏脑胀,但砸得很准,正中男人额头,砸出血印。
青瓷花瓶摔在地上,碎成几片,光滑的釉面沾上几抹血渍。
尹渊用丝帕揩去额间血渍,轻啧了声:“这样很危险,容易伤到手。”
他弯腰捡地上碎瓷片,将其搁在桌面,又走到她面前揽住她肩膀。
“别哭了,去睡吧。”
她咬紧牙关:“放开我。”
“我抱你上床。”
“放开我啊!”她奋力挣扎,依旧抵不过男人的力量,被拦腰抱起,下巴搁在他肩头。
“尹渊,我让你放开我!”
“你累了。”
她闷头咬住男人肩肉。
尹渊进门时脱下了外袍,穿得薄,所以她很轻易地咬住他肌肤,齿尖甚至触碰到那皮肉之下凸出的肱骨。
不但嘴巴用力,双手也牢牢扣住他肩头,双臂颤抖。
她湿热的泪水滴落在他肩头。
他紊乱的鼻息喷洒在她脖颈。
男人轻抚她脊背,仰头长叹:“我的身体对你来说只是用来泄愤的吗……”
那好罢。
就算拿他当食物也无所谓。
起码活生生、血淋淋。
他抚背的手,徐徐攀到她后颈,拂去她脖间汗水,揉弄她后颈粘湿的绒发。
“你纵容他,让他可以用你与他的床笫之欢作为谈资,然后我就只是用来泄愤的,无事姒青,有事就找我,对吗?”
“我问你这些做什么……”
他蓦然后撤,与她拉开距离。
也不过是三步之遥。
冷翠烛倒在榻上,面颊泪痕干透,唇角的血还是温热的。
她有些懊悔。
没等她心头充斥的悔意弥散开来,他就复贴了上来。
那可悲的三步之遥,也陡然消散。
她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男人蹙眉用手背去抚,眉心沟壑愈来愈深,额间血印格外突兀。
待到那血印再泌出血时,他也俯身跪了下去。
他额心鲜血很烫,蹭在她膝弯。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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