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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40-50(第15/20页)
“那, 我常在街上逛见一些砍肉杀鱼的汉子, 看起来还蛮有劲, 一个应该就够了……”
“脏。”
易音琬低头小声嘀咕:“不干净和脏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哥,我记得, 你好像有一个刚及冠的侄子吧?要不把他接过来?反正都是一家人。”
“不行,他秉性不端。”
“……好吧, 哥,那我去帮你找找有没有身子干净的男雏,给冷娘子。”
“但是你要往我的私库里拨五百两,这种男妓很昂贵的,也不好找。”
“嗯。”
冷翠烛躺在床上,欲望迟迟得不到满足后就只剩下痛, 脖间还留有淡红掐痕。
不知为什么,尹渊得到她的答复后撇下她就走了, 其余什么动作也没有。
他也不算是走,只是出了内室,一直站在纱帘后。过会儿, 几个下人从外面进来,将她绑在了床上,原本打算往她嘴里塞上帕子,听见帘外男人的咳声倏地止住。
尹渊和易音琬说的那些话她全听见了,但无论如何就是听不懂,头脑之中全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而且她莫名好想咬东西,最好是肉,最好是人的肉。
尹渊的血尝起来很淡,没什么腥味,或许是他常品茗的缘故,他的血也像是藏红花茶,活血养血……对女人很有益处,多喝些还能滑胎。
咬了一次后,她如今隔着纱帘窥外面男人,盯着他露出的一小截惨白小臂,其上浮动的青筋,只觉诱人。
自己竟然这么想。
她将头埋进软枕之中,细声嘤咛,额发汗得湿漉淆乱,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脊背颤乱。
“泠娘。”
男人解下她身上麻绳,撩开她额前湿发,沉默了阵:“当初你消失那日,我命人去找你,直到深夜。”
“一直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跑,你什么都不会做,整日乱跑做什么。或许,外面是很有趣,对你有莫大的吸引,可你不知那些男人、那些东西,全是一把风月鉴,你受不住的。”
“但你若真的不跑,不费我这么多心血,我此刻也不会这么焦心。”
他的手搭上她脖颈,按揉掐痕。
轻拢慢捻,指尖沾上污血。
她被揉得安适了些,埋在枕头里轻轻喘气。
“你明天还跑吗?”
她眨巴眼,眸中莫名泌出滴泪水,蓄在眼睫。
男人边揉边说:“等又到了那个时候,提前告诉我罢。”
脑海之中的污秽想法渐渐褪去,她浑身放松下来,趴在床上欲睡未睡,低声呢喃不停。
她也不知自己在念叨什么,或许是姒青的名字吧,这种时候她也只能够想起他。
尹渊对此没什么反应。
她本来都要睡着了,尹渊又将她从床上捞起,让她枕在胸膛。
“醒了。”
她下巴被捏得生疼,猛地甩掉男人的手,睁眼瞧着面前几人,揉揉眼皮,又去瞧,又揉揉眼皮。
面前站了几个她从未见过的男子,穿着打扮……不像是良家公子。
那几个穿纱裹绫,头戴艳花的男子相互对视几眼,其中略高的一位开口说。
“娘子,鄙人今年十七岁。”
他指着其余男子,介绍道:“他二十了,他十八,他过完年就满十六了,他……”
冷翠烛打断那人:“什、什么……意思?”
她其实是在明知故问。
都是烟花柳巷里出来的人,她当然知道面前这几个稚嫩之中又稍显风骚的男子是何身份。
她只是有点难以置信。
尹渊给她招男妓?
几个小倌合上唇,鸭群似的愣愣缩作一块儿。
不知当中是谁开了口:“娘子为什么要明知故问,戏耍我们呀……”
“我?戏耍?”
她现在的脑子,还是不足以支撑她思考这般复杂的问题。
“官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尹渊搂着她,沉吟片刻,道:“他们和你的姒青公子差不了多少,还比他年轻。”
“啊?所以这是……”
他语气愈重:“所以,这里没有你要的姒青,只有这几个。”
语毕,他猝不及防地撇下她,起身离开。
冷翠烛完全没反应过来,被尹渊撇在床上,手肘撞到床板有点痛,她躺床上揉了好一会儿,才迷迷怔怔地爬起。
莫名其妙。
那几个小倌还站着,缩作一团。
“娘子是要我们一个一个地侍奉,还是全部一起?”
这种小倌的处境,冷翠烛是知道的。
大多和她一样,十几岁出头就被卖给鸨母,不仅要服侍女人,有时还要服侍男人。她小时经常见到鸨母将不听话的小倌拉到院子里来打,卢妙莲还总是笑嘻嘻地拉她去看小倌被龟公脱掉裤子打屁股,每次都是好几个伏跪在地上轮流被打,直被打得血肉模糊。
她不懂看几个瘦骨嶙峋的衣架子被打有什么美感,无奈卢妙莲就喜欢这种幸灾乐祸的意趣,即便大家都是同一片油锅上的蚂蚁,也非要区分出什么尊卑。
“额……”她明白自己若不做点什么的话,这几个孩子回去交不了差,便轻声说,“我身上疼,你们就过来帮我揉揉吧。”
“单揉不行的,”小倌细声说,“妈妈说,要开了瓜才行,因为娘子的夫君……给妈妈付了很大一笔钱。我们要好好服侍您。”
说完,余下的几个小倌连声附和。
是的,单揉不行,收了多少钱就应该提供多少服侍,原来老鸨也是这么要求她的。
所以当初,她明知姒青年纪还小,只是单纯来听曲儿,并无与她欢好的意向,还是与他办了事。毕竟,他的几个哥哥付的就是荤钱,也怪她当初死脑筋。
这事令她懊悔了好些时日。
“哦……这样啊,”她点头笑笑,招呼小倌们过来,温柔去问,“你们是第一次出来接客?”
跪在她面前,给她捏腿的小倌答了声:“嗯,我们都是第一次出勾栏。”
这种风月场所,鸨母每隔几天就会带着清倌人红倌人们上街,采买时顺便也招揽了客人,但男小倌鲜少会出门,一般是从小就养在楼里,到死也不会出烟柳巷。
她将手递给身边的小倌,小倌就闷头认真给她揉手臂。
“鸨母说开了瓜才能回去,是骗你们的,”她长叹道,“若发现你们完完整整地从这里回了去,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因为又能把你们以雏儿的价格卖一次。”
“真的?”
“嗯,认真按吧,按完就在地上打地铺休息会儿,明早回去才有精神和那些哥哥姐姐争早膳吃啊。”
她不禁感叹了句:“我儿子也和你们差不多大,但是你们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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