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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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般呐喊,无力跪了下去。

    瘫软在她裙边。

    裙上还有污浊。

    那是他留下的。

    第47章

    趁姒青跪地, 尹渊咬牙将她打横抱起,抱出马车,要了匹快马带她回府。

    全程他都用披帛遮住她面庞, 街上偶有几个民众好奇, 但见到是县里德高望重的知府,就全把话咽到肚子里。

    “官人……我好难受……”她勉强从舌齿间挤出话语, “想回家……”

    语毕,又将浑身力气使在牙关, 往男人手臂深处咬去, 每进一寸就舔舐蓄在肤肉上的鲜血, 嘴角高兴地咧起。

    男人单手握住缰绳, 面无表情, 只眉心微皱。

    “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想起我。”

    待到了门口,正好遇上陈浔在吩咐侍从。

    陈浔抬头左瞧瞧右瞧瞧, 问:“找到了?哟,这是去哪里了, 咋弄成这个样子了?是哪个色胆包天的这么坏啊!”

    “额……大人,那还让他们贴寻人告示吗?”

    尹渊没搭理他,径自入了府。

    待将她安置在床榻,尹渊才发觉臂上肤肉被她咬掉了一块。

    衣袍也染满血,特别是从袖口到胳膊的那片。不过,因官袍是暗红色, 血渍便不甚明显,只充斥一股糜烂的血腥味。

    冷翠烛还是难受, 卧在床上生不如死。

    唇边还留有血痕,随泪水滴落至枕上。

    欲求不满,她浑身虫蚀般疼痛, 痛到晕死过去。

    易音琬带小丫鬟进来,嗅到房中血腥气蓦地捂鼻,见尹渊坐在床边用绷带缠手臂,地上还有块血肉模糊的肉,吓了大跳。

    “我的妈呀……哥,这啥意思啊?”她指着地上肉块,“这,谁刚才在这吃饭啦?家里也没养狗吧?”

    “请医师来。”

    “哦。”

    直到夜里,易音琬才将医师请过来。

    尹渊已将手臂缠好,暂时止住血,染血的官袍业已褪下,就先让医师给冷翠烛看病。

    她晕了一整天,正好也醒了,由丫鬟们拉着坐在床上。

    医师给她号了脉,又瞧瞧她的眼珠子和舌尖,捋捋胡须:“娘子的身体,可有什么不适之状?”

    她现在好得很,只是很想姒青,非常想。

    她不懂尹渊为什么要拆散他们,她只知道想他。想念与他同床共枕的滋味。

    想着想着,她落了泪:“没有……没有不适。”

    尹渊坐在床边,欲言又止。

    医师挠挠脑袋:“娘子的脉象并无异常。”

    “大人,恕老朽无能,诊不出来娘子得了什么病。或许,要不大人看看,让老朽搭一下脉?”

    尹渊敛声拂袖。

    医师灰溜溜退出去。

    冷翠烛立马又瘫在床上,大喘粗气。

    “我要回去,我不回家了……我要去见姒公子。”

    尹渊瞥她一眼:“吃饭了吗?”

    “吃了,”她擦去眼尾泪水,止不住抽噎,“姒公子喂我吃的,我要回去见他,只有他才会喂我吃东西,他最好了。”

    “他那是给你喂的春药。”

    “才不是!”

    “不然你怎么会一直发情?”男人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厉声质问,“你已经爽到神志不清了是吗?”

    “你怎么不直接睡死在外面?非要回来碍我的眼,还把自己折磨成人鬼不分的模样。”

    她手背被捏得生疼,腕上还带着姒青送的绿手串。

    “你放开我!”

    “放开你做什么?又让你去找他?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

    “我以为你千方百计地离开我,是要学好,读书识字过平常的生活。结果你跑去勾搭别的男人,还和他厮混这么多日?”

    他的目光落在她腕上手串:“他给你一点好处你就把屁股撅起来了?你贱不贱?恶不恶心?”

    “他有病怎么办?你们做了多少次?在哪做的?他射进去了吗?他戴了肠衣还是你吃了药?这些问题你又能确定哪一个?”

    她闷头不说话,眸中泪水直往外流。

    接连几日的欢愉让她整张脸都泛着异样的红,嫩红的鹅蛋脸上浮了薄汗,原本清亮的双目也哀婉迷离,额间几缕汗湿的发。

    尹渊斜睨她一眼,松开手。

    “定是那瓶药出了错,忍一晚就过去了。”

    她闭目止不住叹息。

    少顷,尹渊起身欲走。

    她道:“可是我爱他。”

    “……嗯。”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内室。

    屋内燃了熏香,她一直哭,哭到头痛无力,就迷迷糊糊地晕过去,才晕没多久又醒来,她又接着哭。

    这样的状况持续好久,她终于彻底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只两只眼睛勉强还能转转。

    指尖猛地被针刺了下。

    她转眸,见一个陌生的女人跪坐在床边,不知是何时进来的。

    那女人对她殷红的指尖血左看看右看看,还将烛台端过来照。

    尹渊从外面进来,走到床边:“如何?”

    老女人揪住她指尖,张嘴嘬干她的指尖血,笑笑:“咦,果如大人猜测的那样,娘子这是中蛊了,血尝起来都甜丝丝的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小的自然解不了别人下的蛊,但多服些水,将血液中的毒素排出,娘子能够好受些。”

    冷翠烛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也理解不了。只是听老女人那样说,心里的悲戚、懊恼、愠怒……全翻了出来,绞混在一起,直把她的心揪得生疼。

    待房中只余他们二人,他道:“你听见了?你不爱他,是他给你下了蛊。”

    “不会有人因为几日的欢愉就爱一个人爱到死心塌地。你就算爱,”尹渊眸色愈深,“也是爱和他在床榻间厮混,不是爱他那个人。”

    “才不是……”

    “那你可知他是什么秉性?可知他的喜恶?”

    “他若是在外非饮即赌,宿妓嫖/娼,这样狗彘不若的渣滓你也爱?”

    她翻身不回答,紧捂住砰砰跳动的胸口。

    “……”

    尹渊抚着臂上纱布,指尖陷进那处凹陷,似是要从中抠挖出血肉才罢休。

    丫鬟们端饭菜进来,在床边支了个小桌,将冷翠烛从床上扶起。

    尹渊还站在房中角落。

    他缓步往床边走,丫鬟们便如同受惊的鱼群般全散开,退步到各处角落。

    “喝吧。”他坐在床边,舀了勺白粥递到她唇边。

    说是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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