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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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你气死?”

    冷翠烛:“……”

    一直在吵,好烦。

    衙役来报说,从冷蓁的房里搜出来二十斤泥土和三斤衣裳首饰。

    冷翠烛全认了番,的确,首饰没有一件是她的,都是她没见过的。

    至于几大箩筐的泥土……或许是从院子里挖的,冷蓁拿来种药草。

    也不会有人偷土吧?

    陈浔:“这就对了,人家失主就是丢了这么多。”

    “不是……你……唔!”

    冷蓁面靥泪痕半干,眼珠通红布满血丝,眸中泪水蓄不住全落下来,淅淅沥沥滴在地板。

    嘴里含的那块抹布被津液濡湿,皱得不成样子。

    冷翠烛从没见过冷蓁这么委屈的样子。

    “大人,万一是有人陷害……”

    陈浔:“可是娘子,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呢。”

    她同陈浔去时,衙门大堂两侧站满差役,正中间“明镜高悬”牌匾下的位子空置着,倒是旁边的客椅坐了人。

    冷翠烛跟在陈浔身后,即便是低下头,也格外不自然。

    ……总感觉别人在看自己。

    等陈浔在三尺公案后坐下,冷翠烛斗胆抬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一道视线。

    尹渊坐在客椅,面无表情地盯她,所有目光全黏在她身上。他似乎,从她进堂那刻起就盯着她。

    他一身缁黑蟒袍,衬得肩头的一缕白发更为醒目。腰间系了只玉佩,正捏在手中抚弄,边抚边盯她,脸色渗人。

    尹渊怎得在这儿办公?

    她慌乱低头,不愿去看男人的脸。

    许久未见,她并不想尹渊,倒希望和他永远不见。有了新欢的人,又怎么会去思念旧爱?

    因此,再见面只会是相看两生厌。

    何必呢。

    “娘子,怎么不坐?”

    陈浔指向尹渊身边一把安置好的椅子:“娘子坐那里吧,大堂椅子少,将就一下哈。”

    “……好。”

    她不敢再去麻烦旁人,咬牙坐到那把椅子上,身上黏着的目光随之而动。

    她将头尽可能地往下垂,余光还是能瞥见身侧碍眼的人影,索性直接把双眼闭上。

    “把嫌犯带上来。”

    几个衙役将被五花大绑的冷蓁拖上来,强行把他按在石阶上跪下。

    “唔唔……”

    陈浔把玩起桌上木笏:“好了,把他嘴里抹布取了,让他说。”

    衙役刚取下冷蓁嘴里抹布,冷蓁就喊:“娘!”

    “娘,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冷翠烛不大想掺和这事。

    从前尹渊要把冷蓁沉塘,她心软,费劲心力去求尹渊,还跳进湖水中去救冷蓁,到头来却成了给旁人做嫁衣。

    就像陈浔说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而母亲可以没有孩子,她先是自己,再是母亲。

    “一切,都看证据说话吧。”

    冷蓁张大唇,撑住石阶的双臂颤抖,陡然吼道:“有人要陷害我,他们在陷害我!你连这都不明白吗?”

    “不……你肯定明白,你在装什么啊?”

    他瞪正端坐着的尹渊一眼,冷哼道:“他心里是在怎么想,你还不清楚?”

    陈浔拂袖:“哎哎哎停停停……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衙内不准喧哗,冷蓁,我警告你一次。现在,若有什么辩解的话,就说出来罢,只是不准喧哗,也不准冲着别人骂。”

    冷翠烛攥紧手中帕子。

    她与尹渊搬到本县没多久,她又没同尹渊一同上街过,看样子,陈浔是不知她暗地里与尹渊的关系。

    原来尹渊从来都是闭口不提的吗?

    她抬眼去瞟身边男人,又对上那双寡淡若水的漆黑眼眸,愣了瞬,别开眼,余光见尹渊终于将头扭回去,不再看她。

    “……”

    “不必辩解,直接看人证。”

    尹渊垂眸摩挲指上玉戒,肩头斑白发丝随之轻垂。

    冷蓁:“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当个官很了不起?要不完了。”

    陈浔拍桌而起:“大胆!尹大人也是你能随意评价的!”

    “你骂我都行,就是不能骂尹大人!”

    “更何况他今日,是以原告的身份坐在这儿,你这个孽障潜入尹府,窃取他家夫人衣裳首饰,其心可诛!他还未发话训斥,你倒蹬鼻子上脸来了?何其可笑!”

    陈浔说罢,笑眯眯冲尹渊说:“大人,可别和这种人置气……他就是个碍眼的小贼。大人喝茶,喝茶消火……”

    冷翠烛在一旁听不太懂。

    冷蓁偷尹夫人东西?什么情况……这事还是尹渊告到衙门的?

    自己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闷头不吭声。

    “好了,来人,请人证上来。”

    冷蓁倏地意识到什么,扭头惊恐望向堂外,双目睁圆。

    他边哭边冲尹渊喊:“父亲,我可是你的亲生孩子,唯一的孩子啊!”

    “您与母亲偷完欢就不管我了吗?”

    “您要是觉得我整日待在家里,碍了您的事,大可以告诉我,我会乖乖出去的,不妨碍你与母亲温存!”

    他粲然一笑,泪水滑落至唇梢,蓄积在浅浅酒窝。

    “至少,不要将此等腌臜事闹到夫人面前,破坏您与家妻间的感情呐。”

    语毕,大堂之中一片寂静,谁都不敢先开口。

    毕竟谁能够想到,明面上从不纳妾只与青梅竹马的妻子相伴的尹大人,竟然在外面有个私生子。

    萦绕在耳畔的窃窃私语,让冷翠烛慌了神,她不明白冷蓁在这么多人面前抖落出她与尹渊间的关系是为何。

    脸烧得慌。

    “啊这、这……”陈浔支支吾吾。

    “谁问你了?”

    尹渊盯着跪在石阶上的冷蓁,冷漠道:“明知自己有所妨碍,还活着干嘛?”

    “没处死你,算好了。”

    衙役上前呈上封密信,交由尹渊拆开。

    “此乃尹音琬亲笔所写的证词,句句属实。”他瞟了眼,不动声色地将密信递给身边人。

    冷翠烛瞧着递到眼前的信,迟疑片刻,终是接过。

    “……?”

    陈浔收回手,小声说:“娘子,你看完麻烦给我看一下,谢谢。”

    纸上说,尹夫人从一个月前开始,就不定期地丢失首饰,越到后头丢得越多,后来连衣裳也开始丢。

    甚至是肚兜、亵衣什么的……也丢了好几件不常穿的。

    在宣告判决之前,陈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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