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雨空明[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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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海明起身,热情地招呼齐砚淮坐下。

    齐砚淮眉稍微抬,淡道:“高总这就见外了,私底下倒也不必这么称呼我,我是晚辈,于情于理,您喊我砚淮就好。”

    见外的可不光是高海明一人。

    一旁的吴信城见状,上前为齐砚淮倒满酒,笑容可掬地说:“齐总,这第一杯肯定要我敬您。回国不到一年就把集团治理的那么好,真是后生可畏啊!”

    吴信城说着,一口饮尽。

    可齐砚淮盯着面前的这杯酒,指尖轻点膝盖,不说喝,也不说不喝。等到空气沉下三分,他才拿过酒瓶,再为吴信城倒满一杯。

    “吴总抬举了,没有您和高总,就没有集团的今天。这杯,该我敬您。”

    齐砚淮示意吴信城喝下这一杯,而对面的男人面色有些冷凝,似是对齐砚淮居高临下的态度不满。可碍于面子,还是赔笑着饮尽。

    一旁的高海明见此情形,冷哼一声,换了副语气说:“齐总过誉了,我等为集团效力多年,都是脚踏实地爬上来的。年轻人,步子还是不要迈得太大。”

    “对啊,砚淮。”吴信城帮腔,“你还那么年轻,还是要再多干几年为好,贸然升上去,怕不是不服众。”

    齐砚淮眼神忽地一冷,脸上却笑容不变,回敬道:“我能有今日,皆因家父一手操持,无论是成为控股股东还是任职董事会,都是我父亲的意思,我只是照做,仅此而已。”

    “董事会这潭水不是谁想淌就能平安过去的,齐总未免自己太过自信。”高海明冷冷道。

    “那高总的意思?”

    “砚淮,你看这样。”吴信城这时又插进来一句,“你还是裕丰的实际控制人,原有的人事任免不变。但是这个董事会主席,说实在的,没人比高总更合适了。”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齐砚淮直勾勾盯着吴信城,逼问道。

    包间内静了一瞬。

    紧接着,高海明“咔吧”一声把杯子放在台面上。

    “齐董在英国有一故交,是一对母子,不知齐总是否有印象。”

    齐砚淮不说话。

    高海明示意,单人沙发上的陌生男子这时走近,递给齐砚淮一张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高海明说的那对母子,那个女人齐砚淮认识,四年前怀了齐东阳的孩子,没能保住流了。那她怀里这个半大的孩子是从哪儿来的不言而喻。

    “闻所未闻。”

    言罢,齐砚淮把照片甩了出去。

    “高总和吴总与其用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敲打我,不如多为自己做打算,现在收手,念在二位曾为集团立下汗马功劳,我放你们一马。”

    话音一落,齐砚淮放下酒杯,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径直离开——

    作者有话说:遗嘱内容有参考网上的模板~

    第70章 初晴 感觉我们两个在偷情

    齐砚淮刚从门口出来, 叶锦年立刻从副驾驶下来迎他。等齐砚淮近身,叶锦年才俯身在齐砚淮耳边说了些什么。

    齐砚淮眉梢一抬, 猛地打开车门,就看见了坐在里头的温知仪。

    四目相对,空气静了一秒。

    “你怎么来了。”齐砚淮上车,坐在温知仪身边,出声问道。

    汽车缓慢驶离,温知仪看着齐砚淮,解释说:“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然后我就联系你秘书了。”

    “刚刚没看手机。”齐砚淮答, “他接你, 还是你自己来的?”

    副驾驶的叶锦年听见这话, 不知怎的,心脏突然停跳了一下。

    “叶秘书派人去接的我。”温知仪回答。

    齐砚淮“嗯”一声。

    温知仪犹豫了一下, 还是轻声问:“最近的工作还是很辛苦吗?”

    “还好, 也就是董事会的事情。”齐砚淮轻描淡写地说道。

    “能处理吗?”温知仪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

    齐砚淮侧目,目光在温知仪脸上轻轻掠过:“不相信我?”

    温知仪很果决地摇头。

    齐砚淮又忽然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那是心疼我?”

    温知仪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迎上齐砚淮的目光, 最终点了点头。

    齐砚淮眼底蕴笑,没答,只是抬手按下后排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伴随着一阵细微的机器声,挡板匀速升起。

    没等温知仪反应过来,她忽然便被齐砚淮抱到了腿上。惊呼声全部被堵在唇齿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酒香还有些许带着涩意的檀木气息。

    齐砚淮闲闲靠在后座,单手扣着温知仪的后脑勺亲吻她, 男人灵活的舌尖挑开齿关,闯入内里,勾住温知仪的来回纠缠。

    空气里爆出吮咂吞咽的水声还有微弱而克制的喘息,就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落入一颗小石子,逐渐便漾出一圈圈的涟漪。

    勾得人心很痒。

    可这还不算完,齐砚淮一边忘情地深吻面前的人,同时手还不安分地顺着温知仪的毛衣下摆探入。

    温知仪猛地睁开眼,制止的动作终究还是晚了——齐砚淮捏了捏她,笑问:“忘了穿?”

    “”

    温知仪不解释,只想把齐砚淮的手从身上拿下来。多次制止不成,反而被男人牢牢桎梏在怀里。

    “齐砚淮!”温知仪带着少许薄怒的声音响起。

    面对面的姿势,齐砚淮无论如何不放,仰着脸,恬不知耻地开口:“你也可以摸我,我不介意。”

    温知仪:“”

    说完,不等温知仪骂他,齐砚淮便又封住了温知仪的唇。

    后排的响动窸窸窣窣,温知仪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亦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怕被前排的人听到。

    但,打从齐砚淮升起挡板的那一刻,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很是欲盖弥彰了。

    “今晚跟我回家?”

    齐砚淮的嗓音很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若有似无地拂过温知仪的耳畔。

    温知仪摇头,推着齐砚淮的肩,声音很轻:“不行。”

    “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你每次都那样你克制一点。”

    齐砚淮微吸一口气,唇瓣顺着温知仪的脖颈往下贴,缓缓道:“我已经很克制了真的好想舔你,但是你又不让。”

    “”

    齐砚淮又捏了捏温知仪的,随后凑在她耳边:“今晚不做,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

    车一路开到和颐公馆的地下车库,等到司机和叶锦年下车,齐砚淮才考拉抱抱起温知仪,一路往屋内走去。

    温知仪趴在齐砚淮肩上,看不见他的脸,犹豫片刻,还是说:“齐砚淮,我们两个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

    “感觉我们两个”温知仪稍顿,小心翼翼地出声:“好像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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