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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积雨空明[破镜重圆]》 20-30(第19/19页)
周郁青“拍了拍”齐砚淮。
齐砚淮:【?】
周郁青:【?温知仪。】
齐砚淮:【温知仪怎么了?】
周郁青:【你不知道她晚会报节目了吗?她要跳舞。】
贺绍钦:【哦?你不知道吗?】
司巡:【哦?有情况。】
齐砚淮赶紧翻到周郁青刚才发的那张图片,总算是在密密麻麻的小字中找到了“《古典舞》,表演者:美术学院温知仪”那一行。
齐砚淮有些怔愣。
一方面是因为温知仪刚刚给他发的那张照片,她百分之百是在排练一方面是温知仪竟然不告诉他她有舞蹈表演这回事。
“诶,砚淮,下班了还不走?”
齐砚淮站会议室门口看手机的时间有些长,主管从背后拍了拍他。
齐砚淮回神,把手机合上,平静地回应道:“有点急事,想着处理完再走。”
“行,那你忙。”
等主管走后,齐砚淮忙不迭打字:【晚会什么时候开始???】
周郁青:【明天。】
齐砚淮:【明天???你没开玩笑吧?】
周郁青:【我开什么玩笑,我也是才看见节目单。】
贺绍钦:【哟哟哟,人家没告诉你(偷笑)】
司巡:【怎地?被分手了(偷笑)】
周郁青:【(偷笑)】
齐砚淮“啪”的一声合上手机,他说他今天怎么右眼一直跳——就这么生他的气?生气到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不愿意理他,甚至表演节目都不告诉他。
群里的三人还在对齐砚淮冷嘲热讽,这厮前两天过的太舒坦了,又是发温知仪送他的小礼物,又是晒温知仪亲他脸的照片。叫他出来吃饭不来、喝酒不来、玩车不来,不来就不来吧,还非要贱嗖嗖地接一句:我要陪女朋友,这种不三不四的事以后少喊我。
你说谁不三不四?
贺绍钦:【要我说,人家就是嫌弃你不三不四。】
司巡:【有准,跟我们几个玩你能有多清高。】
周郁青:【齐砚淮抹黑我们几个,回旋镖来的太快。】
齐砚淮:【滚蛋!】
几个人气得齐砚淮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左思右想也觉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表演节目这么大的事情,温知仪居然都不通知他。
他有这么过分吗?他做错什么了?他不是她的“奇迹小淮”了吗?
齐砚淮抱着手机冥思苦想了好久,最终诚恳地给温知仪发过去一句:【温央央,你别生气了,别不告诉我你要表演节目的事情,别不理我。】
温知仪这次倒是回了:【你从哪儿知道的?】
奇迹小淮:【郁青告诉我的。】
然后温知仪就没理齐砚淮了。
奇迹小淮:【你在哪儿?你在家吗?还是在外头?我去找你。】
奇迹小淮:【你就告诉我你在哪儿吧,多远我都会去找你的。】
温知仪:【噢,我在南极看企鹅。】
奇迹小淮:【南极也行,你把位置发我。】
温知仪在电话那头轻哼一声,随后把手机扣在桌子上,继续和周旎聊天。
而齐砚淮发完这条消息,拿起车钥匙跑下楼,猛踩油门来到温知仪家门前。
奇迹小淮:【我到你家门口了(图片),你就出来见一下我,就见一下。】
温知仪再次回复齐砚淮就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她让齐砚淮别等她,她今晚要和周旎住外头。
齐砚淮彻底没辙了。
时间好不容易来到第二天傍晚,节目开始前,温知仪按照要求在后台做准备工作。同一个化妆室的其他人都在她之前登台表演,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此时距离温知仪上场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房门却在这时被人轻轻推开,温知仪背对着门口没太在意,还以为是工作人员,就继续低头看手机。
突然腰身被一股力道圈住,一节小臂悄无声息地环上来。下一秒,热气顺着耳廓攀升,温知仪禁不住瑟缩,脊背却更严丝合缝地贴紧了身后温热的胸膛。离得那样近,温知仪甚至嗅到了一股熟悉的乌木香。
她于是抬头看向镜子,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曝露在镜子前: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不是齐砚淮还能是谁,还能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你来干嘛?”温知仪侧头,有些气恼地看着齐砚淮。
齐砚淮没说话,单手捏着温知仪的下巴,眼皮轻垂,细细盯着她看。
温知仪的头发被高高盘起,露出的五官精致而秀气,眼尾后面拖出长长的一道,较之平常,又多了几分妩媚和明艳。可那双眼睛却很亮,瞳孔颤颤,清晰地倒映着齐砚淮的脸。
齐砚淮心下一动,偏头,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温知仪描红的眼尾,压低嗓音说:“知仪,好漂亮。”
温知仪却不管那些,想把齐砚淮往外推,“你别动手动脚的,你起来,齐砚淮!”
“我哪有。”
“你怎么没有了。”
“那你消消气,消消气我就松开。”
温知仪不吭声。
齐砚淮的手却顺着温知仪镂空设计的腰身贴了进去,慢悠悠摩梭着她腰间的软肉。
“外头有人”温知仪按住齐砚淮的手,极力制止他的动作。
“郁青在外头呢,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齐砚淮软磨硬泡的,就是不肯松手。
“干嘛呀,让别人看见不好。”
“可是我想见你,你今天穿那么漂亮,你都不让我看。”齐砚淮偏头去吻温知仪细嫩的脖颈。
“可是你等一下在观众席也能看见我,你急什么。”
“我能看见,别人也能看见,我想看点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唔”
话音未落,齐砚淮捏着温知仪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温知仪瞪大了眼睛,她的脸皮不允许他们二人在这样一个并不私密的空间做这种亲密的事情。可是可是齐砚淮脸皮厚,厚的要死,怎么也不肯松。
像是要把这几天未见的渴求全部发泄出来,口红吻花了,衣衫也被揉皱了,瓶瓶罐罐从梳妆台上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亲着亲着,齐砚淮甚至把温知仪抱到了梳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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