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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85-90(第3/10页)
当两个人终于分离后,顾希言绵软地趴下来,脑袋也偎依在窗子上。
她想起之前马车上,他已经给过她一次了。
于是她涣散的思绪中竟浮现一个念头,也许她会怀孕,会为他孕育一个血脉,如果这样,这也是一个转机吧?
陆承濂用巾帕仔细擦拭过了,连她身上都擦拭了。
顾希言微阖着眸子,也不理会,只软软瘫着,任凭他动作。
待擦拭过后,他便不知哪里扯来一方大巾,把她一整个裹住,将她打横抱起来。
顾希言咬着唇,闷闷的,不吭声。
陆承濂抱着顾希言进入房中,这么走着间,他突然低首,在她耳边哑声道:“刚才又叫又哼哼的,停都停不住,怎么这会儿哑巴了?”
顾希言一听,气得啊……
她深吸口气,紧紧攥住拳,憋着气,不搭理他。
其实犯不着使性子,犯不着和他较真。
陆承濂看她脸颊泛起薄红,明显是又羞又气的,倒添了几分怜惜。
他便搂着她,把她放在榻上,之后俯首压住她,在她耳边道:“我来看你这一趟不容易,真不是为了来气你的。”
顾希言听此,别过脸去,含泪道:“你原是为了来我这里寻快活。”
陆承濂:“对,我是来寻快活的,可这快活,不是只有你能给我吗?”
他略显粗糙的指尖怜惜地揩去她眼角的泪:“我也年纪不小了,可你看我身边哪有人?别的女子给不了我这样的快活,只有你。”
男人嗓音中还有着残留的粗噶沙哑,很是惹人,顾希言克制住那说不出的感觉,到底倔强地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信你!”
陆承濂俯首压下来,热气轻喷在顾希言面颊上:“说得好像你经过几个男人一样。”
顾希言顿时恼了,抬起手便推他,打他。
陆承濂也不躲,就任凭她闹。
他身体健朗,硬实,闺阁女儿家的拳头哪里有力气,这么打下去,他纹丝不动,她反倒是手疼。
陆承濂便将她一整个搂住,认真地问:“你感觉如何?”
顾希言:“什么?”
陆承濂略犹豫了下,才道:“难道今日我给你的快活,不是胜过往常?”
顾希言纳闷地看他:“为什么?”
仔细回想,适才他诸般花样,可不像往日那般直愣愣的动作,如今明显娴熟了,会了。
陆承濂别开眼,淡淡地道:“你觉得好,那就是了,可见我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他又补充了一句:“但凡用心者,不拘在哪一处都能有所成。”
顾希言越发纳闷了。
陆承濂却不再言语,起身下榻,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袍。
顾希言便侧躺在榻上,脸贴着锦褥,看着这个男人。
说实话实在挺拔俊逸,想到适才他施于自己的一把子力气,更觉心动,若是能得这样一个男人相伴余生——
她叹了一声,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福气。
正想着,陆承濂却扔过来一个册子:“你也看看吧。”
顾希言:“啊?”
陆承濂没搭理她,只对着铜镜整理着发冠。
顾希言狐疑地拿起来,一看之下,脸面通红。
这竟是一避火册子,里面可真是花样繁多,各种姿态各种讲究,旁边还有蝇头小字,写得直白详细。
怪不得这男人手段有所提升,敢情竟是知道读书了!
她忙不迭合上,问:“你竟专门去弄了这个?你这脑子只想着这种事?”
陆承濂瞥她一眼:“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顾希言:“我?”
陆承濂挑眉:“你让阿磨勒拿了来给我的,不然我哪来这个?”
顾希言:“……”
她呆了呆,突然想起那一日阿磨勒的“偷偷拿”。
该不会阿磨勒偷偷拿的竟是避火图?
陆承濂:“也不知道她哪里拿来的,足足七八本大厚册子,有些实在不堪入目,我挑了这个,画功倒是还好。”
七八本?大厚册子?
顾希言无言以对!
这如果传出去便是,国公府的三爷偷人家春宫图了!这脸还能要吗?
正想着,陆承濂却又道:“过几日,我母亲想见见你。”
顾希言听这话,顿时背脊打直了:“啊?见我?”
陆承濂:“怎么,你不想?若是不想,那就以后再说吧。”
顾希言神情局促:“大伯娘那里……是什么意思?”
陆承濂:“自然恼怒。”
顾希言:“啊……”
意料之中,但想想还是难受的。
陆承濂:“不过那又如何,我只说是我强了你,她也奈何不了我,况且还有宫里头皇舅舅和皇外祖母,都觉得我难得有这个念头,成全了便是。”
顾希言微吸口气:“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陆承濂:“不用怎么办,就现在这样极好。”
他再次看了她一眼,道:“像现在,被人抢占了誓死不从的模样,最好不过了。”
顾希言:“……”
她咬唇,别过脸去:“懒得搭理你。”
不过……似乎确实也得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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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濂说“过几日”那自然不是立即,不是马上,顾希言少不得浮想联翩,又觉忐忑不安,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她和陆承濂已经成这样了,这日子少不得继续过下去。
于她来说,能过一个明面,争取个名分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第二日,让顾希言没想到的是,秋桑来了,阿磨勒也来了。
那日秋桑自然也吓坏了,这几日更是提心吊胆,如今见到顾希言,欢喜得扑过来,抱着不放。
顾希言也是感动感慨,经此一事,再见往常那些人,真是恍如隔世。
秋桑自然又是一番问,顾希言大致说了,秋桑这才安心,又提起府中事:“如今谁也不敢多言,老太太不提,公主殿下那边更是不提,也不敢多问,只能缩着脖子过日子。”
顾希言反过来安慰秋桑:“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想的了,左右等着就是了,最不济,跟着他远走它乡,也不是不能活。”
她其实自己也思量过,如今事情抖擞出来了,国公府也不好随意处置自己,若自己没命,那陆承濂这里先得恼了,怕不是永远无法释怀。
所以国公府只能用自己安抚着陆承濂,再图以后。
秋桑听着,抹抹眼泪点头:“奶奶去哪里,秋桑便跟着去哪里,奶奶不用怕。”
顾希言感动,正待要说话,一旁阿磨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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