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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80-85(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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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濂略低首,薄薄的唇几乎贴上她的:“以后, 你是我的, 我会护着你, 你可以把一切交给我。”
听到这话, 顾希言却很想哭。
这不是她要的,全然地倚靠一个男人,从此仰仗他的鼻息。
陆承濂沙哑的声音一字字地响起:“你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将来, 那好,我给你。”
顾希言茫然:“这就是你给我的吗,让我名节尽毁,让我被所有人嘲笑,沦为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这么说着,她忍不住哭起来,哽咽着道:“你毁了我的后路,我以后怎么办?我嫂子,我侄子侄女,你是要我一辈子见不得光吗?”
陆承濂:“你不能信我吗?”
顾希言:“我不知道!”
她柔弱的身体突然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力气,她拼命地挣扎,用两手推他,撕打他:“你就这么自作主张,你提都没提!”
陆承濂却将她狠狠抱住,抱得很用力,以至于她的手脚不得动弹。
她便哭:“你这个王八羔子!你这个畜生!”
陆承濂阴着脸,咬住她的耳珠:“再骂。”
顾希言:“王八羔子畜生!”
她词穷,只能拼命地来回这么说。
陆承濂抬手,一把抹去她满脸的泪,扼起她下巴,俯首就吻。
他吻得急切而疯狂,好像要把她活生生吞下去。
顾希言有些怕了,便使劲拍打他的肩膀,可自然是拍不走,他那有力的臂膀箍住她的腰,不容反抗地按住,又卸去两人衣着。
顾希言无助地趴在他肩头,抽噎地哭骂:“王八羔子——”
陆承濂替她说:“畜生。”
顾希言一怔,又想哭,又好气,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咬下去。
她是用了力的,他却很耐咬,一声不吭地受着,还侧着首,哑声在她耳边道:“咬得真用劲,再来一口?”
顾希言无力地捶打着他,抽抽噎噎地道:“我怎么遇上你这样的……”
陆承濂却俯首再次吻上她,这次他吻得极为温柔,轻轻地含住,温柔地抿,于是顾希言便觉自己化为甜美的果子,能被他抿出汁水来。
或许是心里太过疲乏无助,眼前这些缠绵带来的甜美竟然安抚了她,她便被动地受了,甚至逐渐发出哼唧声。
接下来的一切昏昏沉沉的,她低声哭着,承受着,慢慢地骨头便酥了起来。
谁知就在这时,陆承濂却大力掼住她的腰,之后几乎是倾泻如注,尽数给她。
顾希言一个激灵,陡然意识到什么,顿时清醒了。
她两只手胡乱抓着,哭哭啼啼:“不要,不要……”
她不要这些,万一怀了身子怎么办!
可来不及了,陆承濂已经给她了。
他闭着眸子,大口喘息,似乎在回味享受着,任凭顾希言挣扎,他都死死抵住,压着。
顾希言使劲踢腾着:“你害死我了……”
陆承濂这才睁开眼,看着下方盈满了泪水的俏脸:“我没让你快活吗?”
顾希言控诉地瞪他:“我不想!”
往日他们有过多次,但他都是在外面,可不像今日。
陆承濂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若是真有了,生下来便是。”
顾希言:“谁要给你生孩子!”
陆承濂闻听,神情凝了下,之后低头,似乎认真地端详着她。
顾希言别过脸去,根本不想搭理他!
陆承濂开口:“我给你名分,你可愿生?”
顾希言直接道:“不愿意!”
陆承濂:“为什么?”
顾希言拎起一旁锦枕,直接朝他砸过去:“哪有为什么!”
陆承濂面无表情地接了那锦枕在手,看着她道:“你也不想给陆承渊生?”
顾希言听此,恨道:“这哪能比呢,他若活着,我自然巴不得给他生,我只恨没个遗腹子呢!”
陆承濂那脸色顿时阴得能滴水。
他声音很冷,带着警告意味:“顾希言。”
顾希言都懒得搭理他,趴在那里抹眼泪。
陆承濂:“就这么怕怀上我的血脉?”
顾希言黑白分明的眸子都是哀怨:“对,怕得很。”
陆承濂冷笑一声:“顾希言,如今我没有回头路,你也没有,你还是想想,以后谁才是你正经的男人!”
顾希言:“正经男人?你算哪门子正经男人?如今事情闹成这样,你说怎么收场?”
她含泪看着他:“如今阖府上下只怕都把我当成狐狸精,害了你陆三爷的修行,你说大家该怎么着,是不是直接要了我的小命,这才叫一了百了?”
陆承濂:“我就这么无用,难道竟护不住自己女人?”
顾希言:“护住又如何?你看今日这样,我能有什么好下场,怕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得光!”
她太难受了,哭得抽噎起来。
陆承濂无声地看着,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最后终于,俯首下来,抬手,温柔地揩去她脸上的泪。
之后捧着她的脸,他看着她的眼睛:“你说这话,是不信我,还是在激将我?”
顾希言听着,微怔,之后咬唇别过脸去。
她的心思复杂,徘徊迷惘,也存着一丝希望,在这一切悬而未决的时候,她哪里能说清呢?
陆承濂便吻了吻她泛红的鼻尖,低声道:“什么都不要想,给我时间,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顾希言听着,有些麻木地靠着他,没再吭声。
事到如今,她确实没什么选择,只能攀附他,倚靠他了。
*********
陆承濂将顾希言安置在那处三进的院子,是当时他为她置办的。
她记得那一晚,陆承濂带她过来看这处宅院,她心里自是甜蜜喜欢,甚至生出许多遐想。
可也清楚地知道,这辈子只怕她难有福气来住进这宅院。
顾希言万没想到,如今竟真住进来了。
她偎依在窗棂前,望着窗外。
秋日的阳光斜切过红砖墙的卷棚正脊,洒在窗外垂丝海棠树上,海棠树叶已经染上些许胭脂色,在风中轻轻地颤着,鲜活而明亮。
视线再往上,可以看到更远的天,那蓝色高远而清淡,仿佛被水洗过一般。
顾希言便这么看着,看着那偶尔间飘过的云,心里竟生出些百无聊赖的怅然。
当时陆承濂扔下一句“等我几日”,便走了,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
顾希言不得外出,宅院外有精明健壮的仆妇把守着,外人是轻易不得进来,她也出不去,换言之,她被陆承濂关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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